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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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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4第五章

在命運團隊三人合謀坑了菲奧娜一把,攪起一通不正常的波瀾之後,接下來的拍賣會進程便回歸了正常——這倒不是與會者的競價不頻繁競争不激烈,而是如同所有正常的拍賣會一樣,競價此起彼伏,競争你來我往,隻不過也沒有再出現類似“C+級裝備拍出B+級裝備的價/格”這樣的囧事。惡意擡價畢竟是個風險很大的技術活,而且不論是阿斯特羅還是斯克芬奇都沒有公然撕/破臉的意思,彼此都給對方留了餘地,麾下從者自然也多了幾分克制。

說穿了,像菲奧娜這種太過明顯的惡意擡價,實在是非常不可取的,失敗風險姑且不論,光說這行為,基本就是主動找架打的節奏。這也就是為什麼菲奧娜擡價失敗以後,斯克芬奇不僅替她承擔了大部分标價,而且還半點都沒有責怪“不知内/情,被動迎戰”的李/明夜,甚至還讓酒店的機器人侍應生送來一份分量合宜的精緻餐點與一小瓶氣泡酒,用于略表歉意。

雖然老話說不知者不罪,但在實打實的損失之下,真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着實不多,由此也可見得,斯克芬奇其人别的姑且不論,氣度城府着實是不凡。李/明夜的目光在餐點與美酒的姿影上停頓了片刻,随即擡頭向二樓那高高在上的包廂舉杯緻謝,并得到了回應。在她收回目光時,她留意到菲奧娜已經不見了。

方才那一出高/潮的主角之一已經無聲無息地離開了,但這場金碧輝煌的拍賣會卻依然流暢地舉行了下去,她的消失無人關心,跌宕起伏的進程令人幾乎遺忘了剛才的波瀾。

在這場拍賣會上,命運團隊最終收獲了如下物品——

文森特收獲了一塊純度不錯的振金礦石,這塊礦石來自某個漫威平行宇宙,是非常珍貴的寶物,它會成為仲裁者所惬意享用的一餐下午茶。在文森特的建議下,李/明夜還拍下了三塊高能電池,這三塊電池足以為水怪克魯格的盔甲充能三次。

靳一夢對洛帕土人的毒藥着實是心有餘悸,但囊毒豹皮是即使在大組/織的内部拍賣會上都很難見到的稀物——這種滿身劇毒的高階傳/奇生物比振金礦石還要罕見,畢竟某些宇宙中的某個國/家根本就建築在一大片廣袤無際的振金礦上,而囊毒豹卻如同白晝時的鬼影一般難以尋覓。他最後競拍了一條受過教宗祝福的項鍊作為頸部飾品,這條項鍊的品階是C級,由于其神聖屬性,它能夠抵禦——準确地說,是治愈——不少生物與魔法毒素對人/體的傷害。當然,祈求神明庇佑也是要花錢的,不論是塗抹聖油的塑像還是高大輝煌的教/堂,都得由真金白銀來鑄造。

而李/明夜自己則是收獲了一樣非常古怪的東西,此物看起來是個充滿科技感的灰色玻璃——或者金屬瓶,這是她未曾見過的材質。此物名為“淨化過的粗原體”,但李/明夜相信這“粗原體”顯然并不是指那個光鮮冰冷的小瓶子,而是指瓶中的東西。這“粗原體”需要通/過手術移植入角鬥/士的身/體,移植者有7.31%的概率獲得“原力敏/感者”體質,并開啟“原力”技能樹。

原力——這個神秘的能力,星球大戰世界觀宇宙中的核心能力,浩瀚宇宙裡最為令人費解的傳說,它就像哲學或者神/學一樣不可捉摸與難以描述。這種能力即使是在鬥獸場中也是極為罕見的,唯有某些生前便是原力者的人才能擁有這份恩榮。這乃是因為原力一如紅發、黑發、藍眼睛、綠眼睛和默默然一樣,是某種與生俱來的天賦。原力的來源是某種被稱為“纖原體”的寄生生物,和這些奇怪的寄生生物比起來,螞蟻簡直是巨人,但這些微不足道的小東西便是原力者溝通宇宙能量的關鍵。最關鍵的是,它們是不可通/過後天移植的,所有豎/立起牌坊的貞潔烈婦加起來都不如它們的忠誠和固執。這是原力者與生俱來的特/權,他們從出生這一刻起,就不是凡人。

然而世事總有例外,在比銀河還要漫長的時光中,總是有些人想要挑戰一下宇宙規則的權威性。在一段隐秘的記載中,有一名西斯武士發現自己的纖原體中有一些格外強壯的家夥,似乎經得起遷徙的奔波勞碌,于是他便打趣地将這些壯漢們稱為“粗原體”,并嘗試将自己的靈魂覆蓋于這些“粗原體”上,安全地轉移到自己的徒/弟——也就是另一位原力者的身上,以求讓自己死後仍然意識長存。李/明夜覺得這位西斯武士應該改信歐波洛坎,并和穆圖康祭司交流一下彼此對于靈魂轉移之事的心得。

這“淨化過的粗原體”想必便是源自于此了,它是一段極其隐秘的曆/史劇情所遺留下的紀/念品,那個微不足道的概率讓它的價/格超過1萬便無人問津。

李/明夜正想舉牌的時候,文森特勸她三思:“所有的技能樹能力都像貪得無厭的婊/子一樣燒錢,你已經養了一個婊/子了。”他指的是李/明夜許久未進階的位面召喚術。

“技能樹能力進階到最後都是高階能力,所以它就算是個婊/子,也是個高級婊/子,應該伺候總統或者國王的那種。這種有用的美/人既然跟了我,那我為她花錢也是理所應當的。”李/明夜的語氣有些遲緩,這說明她在猶豫,她很少猶豫。

“她未必屬于你,這個概率低得和中彩/票一樣。”

文森特話音未落,靳一夢便幹脆利落地舉了牌,他道:“别說了,買!錢我出,我花錢買個老婆高興。”

“謝了哥。概率問題我可以找場情局想辦法,原力者在鬥獸場裡非常稀有,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西斯,唯一的絕地目前正好供職于場情局……我看他也快堕/落了,所以我得在他目前還處于光/明原力的籠罩之下時找到他,黑/暗原力隻知破/壞,對此事毫無助益。”李/明夜眼看拍賣師落槌,沉默了片刻,終于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确實是個星戰粉……至少以前是。”

“你早說你是粉嘛。”文森特便沒有多說什麼了。他所不贊同的僅僅是浪費,但若是把錢花在追求愛好上,他自然是無所謂的——畢竟他花在自己愛好上的錢也不少。若是錢能買來快樂,這便是一樁值得的交易。

李/明夜沉默不語。文森特大奇:“你不是害羞了吧!當個粉絲又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情。”

“小孩子才當粉絲。”李/明夜低聲嘀咕。

“強充大人的小/鬼才會對這種事情感到羞于啟齒。”文森特噗嗤一笑。

“你煩死了!”李/明夜惱/羞/成/怒。

這場拍賣會的終章是一件無比珍貴的道具——但從外表是決計看不出其珍貴的,那是一個簡單粗陋的巫毒娃娃。它沒有臉,發辮粗糙似瘋長的雜草,衣衫褴褛粗鄙,皮膚據說來自于八個難産而死的孕婦,在燦爛輝煌的燈光下繃成青慘慘的黯灰。這個巫毒娃娃的形容如此不堪,它的歸宿理應是糞坑,因為倘若将其扔進垃/圾堆,垃/圾堆必然會感到十分委屈,但它的作用無與倫比,這是一件複活道具。

——當角鬥/士購/買了這巫毒娃娃之後,需要通/過徽章開啟認主功能,此後這娃娃便會生出這名角鬥/士的臉孔。角鬥/士隻需将這娃娃放置于個人房間中,當他遇到必死之厄時,娃娃便會代替這名角鬥/士死去,而這名角鬥/士的軀體與靈魂将會于私人房間中重生,辛苦打拼得來的裝備與私人行囊賬戶都會成為供兇手拼賭運氣的戰利品,複生者再度睜開眼睛時,将會赤/裸一如新生嬰兒……但是活着。

活着,多麼甜/蜜!這件道具的起拍價高達五萬塞斯泰爾斯(所以李/明夜根本就沒打它的主意),卻依然毫無疑問地引起了近乎于瘋狂的競價狂潮,短短兩分鐘,其價/格就飙升到了十萬。文森特嗤笑一聲:“這幫沒見過世面的家夥。”

“你以前的複活道具比這個巫毒娃娃好嗎?”李/明夜頗為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以前的複活道具是A/級克隆人之箱,它能夠為我保留靈魂綁定裝備。”文森特晃了晃右手,他顯然指的是仲裁者。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可惜仲裁者在先前的戰鬥中損毀了……算了,不說這個,該死的冷槍王亞瑟·楊,我早晚要親手把這個混球丢到一個特大号榨汁機裡。我的意思是,很多宇宙都有複活道具,比如說我們熟悉的哈利波特宇宙中就有魂器和複活石,而隻要知道途徑,再大的困難都能被人所一一沖破……你還記得我們的‘聖器疑蹤’嗎?”

“我印象更為深刻的是我還未結算的隐藏/區域探索度。放心,我們會回去的。”李/明夜明白文森特的言下之意,她抱着手臂瞥望了阿斯特羅所在的方向一眼,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白臉手中,必然握有那個她所熟悉的哈利波特宇宙的信标,而她沒有,這也是她選擇與他做朋友的原因之一。

朋友!她咀嚼了一下這個詞,不由有些忍俊不禁。看看她身邊的朋友都是些什麼人哪?軍閥、連環殺手、戰争販子、走私犯、吸血鬼、邪魔……她與他們為伍,她自己自然也高尚不到哪裡去,當然,這個富麗堂皇的大廳中所有人都如她一樣低/劣。他們穿着與這個大廳一般光鮮亮麗的華服,個個看起來都似最斯文體面的文明人,卻又像野獸一般彼此防備與厮殺。所有宇宙中的所有人莫不如此,他們永遠都在互相争鬥,這些争鬥大同小異,隻不過是見血與不見血的差别。

李/明夜想起自己當面問及阿斯特羅有關“古神族”的秘密,那個時候她沒有試探,而他亦沒有敷衍。他隻是苦笑了一下,說道:“路易斯,我用我死在毒氣室中的叔叔的名諱向你發誓,我确實不知道太多。斯克芬奇沒有交代我任何事情,弗瑞曼先生隻告訴我,一旦遇到古神族,便需要向他做一次詳盡的彙報。我當時問他‘古神族是什麼樣子的?’心裡盼望着他能解釋,但他卻跟我說‘你放心,一旦你真的見到了古神族,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你一定能立即認出他們,并知道再沒有第二個名号能配得上他們那雖然偉大卻早已逝去的力量。’”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想他應該也并不能很詳細地知道這些,他的目的是收集/資料。”李/明夜回道,她此時正與阿斯特羅并肩走在堡壘那盛夏一般美好的花園之中。那看起來潔淨而古樸的白石小道凹凸不平,顯露/出一種出自天然的質樸糙勁兒,看起來美觀且與花園極為相稱,卻不适宜一位很久沒有穿過細高跟的女士,這使得她的回答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我得稱贊你,你的反應很快,而且想法與我不謀而合。在這次的報告交上去以後,我想了個辦法……所以現在,我碰巧知道那些報告都是送去哪兒的。”阿斯特羅放緩腳步扶住她,他忽然覺得很有趣,畢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剛達巴的路易斯·科蒂小心翼翼地踩着小碎步的。他道:“它們被送往中/央白塔的頂層。”

“既然打算說,就别賣關子。”李/明夜非常不客氣。

“耐心點,路易斯,我隻是在想該怎麼說……唔,我想你應該知道,在鬥獸場中,除了我的堡壘與你的場情局以外,還有八大組/織吧?”

“知道。聖光會、真武堂、晨星、兄弟會、無懼者、不朽者、影盟、至高榮耀。”

“中/央白塔的頂層,正好也有十把椅子。”阿斯特羅頓了頓,其言下之意顯而易見。“這十把椅子,決定了角鬥/士能在鬥獸場裡開什麼店,決定了所使用貨币的名字和用途,決定了這個鬥獸場中所有的一切。每隔一段時間,這十把椅子上的人就聚首開/會,提出決議,然後把決議提交給鬥獸場。這也就是為什麼不論我們頭頂的星辰如何變幻,鬥獸場中總有十個大型組/織的原因,規則制訂者很難在自己的遊戲中落敗。”

“所以,鬥獸場中有十位神明了。”李/明夜想起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連進階方式都不為人知的最高角鬥/士級别,遂如此說道。既然事關至高權/利,再如何保密都是相當正常的,這個道理就像堡壘的藥劑師不會把自己的配方告訴任何人一樣。

“九位。”

“嗯?”

“那十把椅子中隻有九把坐着人,曾經屬于場情局的椅子已經空置很久了,這也是場情局淪落為中立情報組/織的原因,他們能守成已屬不易。所有人都想要那把椅子,路易斯。場情局想要奪回曾經屬于他們的聖座,其他組/織想要占有兩個席位,如此便可一手遮天,十大組/織以外的人想要一席之地,擁有制訂規則的權力。”阿斯特羅停頓了一下,忽而笑了:“說起來,你應該知道其中一把椅子的名字。文森特通/過了第一階段的隕落試煉,不是嗎?了不起的成就,雖然第一階段隕落試煉的通/過者并不少,而且對應的椅子上應該已經坐了人,但這依然是了不起的成就。”

“那張沒坐人的椅子叫什麼名字?”李/明夜有片刻的沉默,最後她如此問道。

“通往那張聖座的道路最為艱難,路易斯。在這個鬥獸場裡,知道我們被什麼所統/治的人隻有不到十分之一,而這十分之一中,又有超過一半的人都想要在試煉提示中看到那把無主之座的名字,但他們很多都失敗了。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有踏上那十條聖道,有的卻是看到了别的名字,而試煉之途一經開始就無法回頭。并非他們選擇聖座,而是聖座選擇他們,他們沒有被它選中。”阿斯特羅說道,“它的名字叫覺者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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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的酒會都是一個樣子。陳設優雅,格局高尚,燈火流光溢彩,曲樂低回徘徊,一瓶瓶美酒插在形制精美、随處可見的冰桶裡,瓶身上沁出點點晶瑩剔透的寒冷水珠。四處皆設有漂亮的餐盤,盛裝着一些食物——它們大多滋味上佳、外觀美麗,但分量卻極小,這僅僅能用于墊饑,而非飽腹。

酒會宴廳中有兩個最耀眼也最忙碌的人,阿斯特羅與斯克芬奇。阿斯特羅一如既往的優雅得體,這人哪怕是在雨林最深處的淤泥中打完滾,行止間也自有一份舒朗的風度。他永遠都令人舒服。

與阿斯特羅相較,斯克芬奇則是另一個極端。那是一個強壯如山嶽的男人,他聲如洪鐘,氣宇軒昂,方正的下巴有岩石一般堅毅頑固的輪廓,這是一個慣于發号施令的人,他的神情有鋼鐵的顔色,這讓他看起來像個莽夫,但這是表象,因為所有将他當做莽夫的人都死了,其中包括堡壘的上一任士兵級負責人喬治·格倫——當然,沒有人敢肯定這與斯克芬奇有關系,因為格倫死于他自己團員之手,而這個團員随即投效了至高榮耀。

此時他正與阿斯特羅大聲談笑:“阿斯特羅,你該死的真他/媽是個天才!卡巴克斯那個狡猾的半魚人活該淹死在原始叢林裡。說真的,要是鬥獸場裡有個教/堂,我立馬就娶你,我一直想要個聰明老婆。”

“你的品味不錯,斯克芬奇先生。”阿斯特羅淡淡一笑,泰然自若:“可我是個膚淺的人,我隻喜歡漂亮的,所以恕我拒絕你,你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漂亮。”

這個回答既得體又風趣,周圍頓時響起一通哄笑。此時JS正與靳一夢說着話,他正在講一個關于飛行員的笑話,但講到一半卻戛然而止。過了片刻,他深呼吸了一下,再開口時聲音和眼神都冰冷得像冰封的子彈:“我早晚要親手崩了那個雜/種。”

“小聲點,傑森,這兒耳朵靈的可不止你一個。”靳一夢用懶洋洋的語調說道。

“是嗎?這世上會有人自願被稱為雜/種?那我真想認識他一下。”JS尖刻地嘲諷道。

真是個年輕人。靳一夢搖了搖頭:“那隻是個玩笑,而且就算是侮辱……小/鬼,你記着,如果你的敵人像這樣對待你,那你應該慶幸,因為這意味着雖然他痛恨你,但除了耍嘴皮子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JS瞪了他一會兒:“我比你大。”

“那就做點大人的事啊,大哥,比如喝喝酒泡泡妞什麼的,那邊那個女的盯了你兩分鐘了!我跟你賭,你隻要随便和她說句話,她就會願意跟你開個房間樂呵一宿。另一邊是你老大的遊樂場,那遊戲你玩不來,他也用不着你跟着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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