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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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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4第二十八章

卡洛城的領主卧房無疑極為豪華,而且相當溫暖,仆人們保證壁爐和火盆一天到晚都熊熊燃/燒。至于那張拜占庭風格四柱床則是重中之重,它是如此的華麗與複雜,以至于女仆每天都要花兩個多小時來打理床鋪,才能使得它可以像雲朵一樣綿/軟,像流水一樣柔順,又像溫泉一樣暖和。

不過遺憾的是,城堡的新主人顯然并不怎麼尊重仆人們的勞動成果。自從山崗明月(斯特勞标志)與滴血蝙蝠(靳一夢直接選用了文森特盔甲上的滴血蝙蝠)進駐卡洛城之後,二位新任主人便沒有完整地在卧房/中睡上一夜。他們有太多的事務需要操心。

蝙蝠飛遍了卡洛城領轄的土地,帶來每一條河流、每一片湖泊、每一座山川、每一棵樹木與每一寸泥土的消息。靳一夢在擁有了無數善于飛行的斥候之外,還很快就擁有了一張信息詳盡程度與現代民用地圖幾乎等同的地圖(除了他以外沒人會測繪或者會看現代軍用級地圖,李/明夜也不會,她的蝙蝠更加不可能會),這對于他而言是意外之喜;與此同時,這張地圖在精簡與放大之後,成為了一張幾乎足以遮天蔽日的挂毯,被貼到了領主大廳的牆壁上。

卡洛城領主的寶座正位于這塊“挂毯”之前,那是一張猶如建築般厚重的木椅,飾有繁雜富麗的雕刻鑲嵌與華貴豔/麗的絲綢罩篷,這幾日之中,領主夫人便高坐在這張寶座之上接受平民的拜見。她在分配土地,而且聽說人人有份兒,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于是附近所有人都絡繹不絕地趕了過來。

“大V,這件事可以給我們一個教訓——以後你要是找/女朋友,千萬不要找/G/C/D。”某個午夜,三天沒合眼的領主夫人在書房/中對着侍衛隊長氣急敗壞地尖/叫,“取消農/奴,解/放奴/隸……哼,他說的倒是輕/松!我敢跟你打賭,他這麼說的時候,腦袋裡一定空空如也。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當一個身無分文的農/奴突然發現自己有了五分之一英畝土地的使用權,而且這使用權甚至可以世襲,他隻需要每年直接向領主繳納年收入僅占過去十分之一的稅。他被這從天而降的驚喜沖昏了頭腦,卻又對未來感到不知所措。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富有的人,他曾經的主人,向他提出購/買土地,而且價錢還算不錯——”

“路,你小點聲,我聽得見……實際上,城堡裡大概隻有那個做蠟燭的老聾子聽不見你說話了。”卡洛城的侍衛隊長掏了掏耳朵,他用息事甯人的口吻說道:“嗯,不找G/,D,我知道了。”

領主夫人繼續尖/叫:“你就拉倒吧!你是個加州人,天生的左/派!我告訴你,接下來這個富豪就會通/過購/買的方式得到曾經屬于他的土地,對,這對他而言意味着接下來他要雇人耕種或者放牧,讓這塊土地創造價值,這意味着開支,但這又有什麼打緊呢?土地的價/格會在幾天之内迅速降低,雇/傭勞動的成本也會越來越低……”

“為什麼?”侍衛隊長再次掏了掏耳朵,他對經濟方面的事情幾乎一竅不通。不過她堅稱這并不是一個經濟問題,而是常識問題……他很識趣地沒有反駁她。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問我這麼天真的問題?因為出/售土地的是平民和奴/隸!他們這輩子隻會關注今天能掙多少錢,至于明天能掙多少,一年後能掙多少,那都不是他們那些空空如也的可憐腦瓜會思考的問題。更何況卡洛城距離前線這麼近,誰能保證它明天會不會換一個主人呢?唯一能夠保住他們既得利益的确切方式,就是争先恐後地把土地賣出去!然後他們會帶着錢趕緊離開交戰區域,或者成為自/由民雇工,因為他們除了幹活以外什麼都不會……然後土地又會回到曾經的農莊主或者有錢的商人手裡,而我們呢?我們連讓他們留下來服兵役都不行,因為他們是自/由民!在長峽,隻有國王才能讓自/由民強/制/服兵役!這是國王的權力!”

侍衛隊長琢磨了一下,試探性提出:“那就……禁止土地買賣?”

“這種事情不可能禁止,就算禁止了,也可以通/過種種方式規避,比如代/理,我一秒鐘就能想到一個規避方式,一包煙則能讓我想到一百個……當然我可以定下規定,在土地交易時抽取高額的稅,不過這樣與農/奴有何區别?都是将人禁/锢在一片土地上,并且強/制命令他們打理土地,還不能征召他們打仗。而且一旦合法行/事需要高昂成本,違法就成了唯一的選擇,到時候我們損失更大。也許我可以通/過分配土地的區域來調控?不行,這樣不成,如果不優先分配在居住地的話……”領主夫人心煩意亂地喃喃自語,語速快得像風一樣,很顯然,她已經不指望聽者作出任何回應了。

書房裡異常悶熱。壁爐與火盆烘烤着窒悶的空氣,除了書頁、墨水與羊皮紙的氣味之外,更有濃郁渾濁的咖啡與煙草氣味。這是不該出現在本時代的東西,不過很顯然,與一個因疲勞與煩亂而脾氣暴躁的人争論能不能抽煙和喝咖啡是一件相當愚蠢的事。

“自/由……”領主夫人輕舒一口氣,推開面前厚重的書本,輕聲細語,“自/由并不是一個好詞,我一直這麼覺得。看看那些被自/由主/義毀掉的國/家!自/由,意味着一個人要自己拿主意,對自己負責,也為自己承擔。而絕大多數人,尤其是這個時代的人……”她搖搖頭,忽然提高聲音:“厄恩先生,你負責起草的文件怎麼樣了?”

書房角落,另一名幾乎埋葬在紙堆中的中年男人擡起了蒼白的臉。他疲憊地說:“我已經寫好了……正在斟酌。”領主夫人不會寫字,但令人驚訝的是,她竟然能看出文書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絲纰漏。他起身将文件遞了過去,心中祈禱着不要又被她抓到毛病。

她接過這卷羊皮紙,認真打量片刻之後,“這次的可以……就這樣吧。厄恩先生,今天到此為止,你可以去休息了。”

厄恩鞠躬時險些摔了一跤,好在侍衛隊長立即扶住了他。“遵命,夫人。”他無精打采地說,看起來下一刻就能睡着。侍衛隊長架着他出門,将他交給了門口的警衛與仆人,随即再度走進了書房。

文森特一眼瞧見李/明夜又點起一根煙,便提醒她:“你知道這六個小時裡你抽/了多少煙嗎?這次你們帶了多少煙啊?我得告訴你,這東西可是消耗品,你一旦用光,就算當了王/後都買不到。”

“反正我們又不會得肺癌。”李/明夜重重吸進一大口煙霧,不耐煩地回道,“拜托,我需要它,它維持我的生命與我的頭腦。我剛才給你舉的例子不過是一個問題,而我要同時面對一百個問題,而且我還得把它們都解決掉!所以别管我抽/了多少煙。”她爆出一句靳一夢常說的緬語髒話,随後将羊皮紙甩給文森特,“我們的城主大人應該快回來了,等他回城以後,幫我把這份有關軍/隊的文件拿給他簽字……對了,再幫我個忙,告訴他我要跟他離/婚。”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了?我不記得我有參加過你們的婚禮。”

“從他自稱詹姆·科蒂開始。去他/媽/的詹姆·科蒂,他自己出城了,把我丢給這些差點淹死我的羊皮紙和墨水瓶子……他就連戒指都沒送我一個,出發時甚至沒有吻我!這男人我不想要了。”

“我得說句公/道話,戒指這事兒……我覺得并不怪他……”文森特慢吞吞地說,“他問過你喜歡鑽石還是翡翠,你那時候怎麼說的來着?你說你要哈利波特宇宙裡的複活石。”

李/明夜愣了愣,很顯然她忘了這句随口一提的玩笑,然而很快她就想起來了:“我那是開玩笑!”

“我覺得他當真了。”文森特聳聳肩,将羊皮紙展開細看,“哇哦,看看這個……你以前是個律師嗎?”

“我對現代一些國/家的法/律——尤其是刑法以及其相關曆/史與案/件均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恕我誇口,這種了解幾乎可以說是深入而透徹的……但我不是律師。”

“路,我覺得你完全用不着這麼操心。我感覺你在制訂一部可以沿用一百年的法/律,但實際上我們連一年都待不到!就讓我把那些不安分的家夥通通抓進監獄算了,實在不行就殺掉;就讓岡恩去強/制征兵又能怎樣?誰敢反/對?就算有暴/動,我們也能鎮/壓,隻要我們赢下一場仗,所有反/對都會煙消雲散,轉變為支持。你是個角鬥/士,拿出你的職業素質來,我們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不是為了給土著當保姆的。”

“有道理……我會參考你極具誘/惑力的意見。”李/明夜坐直身/體,用/力搓了搓臉,這似乎讓她清/醒了一點。她放下手:“還記得你在浪遊部族當使者時是怎麼說的嗎?你覺得那個未來很酷,所以你想為它努力一下。”

“那時候沒有這麼麻煩,而且現在的這種麻煩完全沒有必要。”

“确實。”她承認,臉上露/出一個蒼白而疲憊的笑容,“但你的決定至少能說明一點——我們并不是隻能留下災/難,文森特。我們讓浪遊部族的孩子們得到了教育與醫/療,也能種下其他種子,當然,這個種子需要經濟與科學作為土壤,需要教育作為肥料,需要文化作為灌溉,而且我們注定不會看到它們長成的那一刻……别擺出這幅表情!收起你的下巴,我本人像以前一樣不在意土著和他們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不過我想,他應該希望,當我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能夠給這個世界留下一些……美好的東西。”

.

靳一夢此次出城是為了布防偵察,他的部署主要是針對一些橋梁與道路。很顯然的一點——人與馬或許可以穿越田地、翻山越嶺,可是攻城器械與火炮辎重都需要車輛來運輸,而車輛需要道路,于是敵人的進攻意向一下子就變得明顯了起來。值得一提的是,靳一夢回程時遭遇了一支前往前線的辎重部/隊……于是不消說,他滿載而歸。

回城時的道路異常擁擠,塞滿了大批平民與他們的全部家當——有人想要離開,但更多人如潮水般湧/向城堡的高牆堅壁。靳一夢從遠處便看到城牆上用圓柱形吊籠新吊起了幾個人,等他更接近一些時,他詫異地發現這幾人中竟然有人還活着。

岡恩帶着護衛隊騎馬出來迎接他,他留意到他們的紋章全部換成了滴血蝙蝠。岡恩見到他之後,立即翻身下馬,單膝跪下行禮:“子爵大人。”其他人紛紛照做。這名角鬥/士一向注重禮節,而且行/事缜密,善于入鄉随俗。

“我什麼時候升/官了?”靳一夢一邊問,一邊下馬扶起岡恩。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跟前跪下,而且跪的人是他……對于一個現代人而言,這着實相當奇怪。

“前天夜裡,半山城的信鴿帶來了授予狀。”岡恩回答道。他見到跟在靳一夢身後的十數輛大車,便示意手下前去處理,“現在您可以冊封騎士了,有不少人正期待這一榮譽。他們都知道,科蒂子爵相當慷慨大方。”

“我這官兒升得跟坐火箭似的。”靳一夢淡淡評叙了一句,随後再度上馬,行向内堡。他并沒有對這一冊封感到太多的興/奮,因為他很明白,這很可能是維克托在接下來的戰争中能夠給他的唯一支持,而冊封爵位雖然是天大的榮耀,卻無論如何都比真刀真槍的物質支援要便宜得多。“我注意到了城牆上的新裝飾。”

岡恩随在靳一夢身側:“這是路易斯大人的命令。那些都是狼人,來自索斯/諾克城的黑甲鐵衛。”索斯/諾克城就在卡洛城左近,是林地諸領之一,“他們似乎從我們的行為中得到了一些靈感,正好最近我們放了不少自/由民進城,他們就混了進來,冒充前來領/取土地的自/由民,打算在路易斯大人接見他們時行刺。”

靳一夢瞳孔一縮:“我老婆沒事吧?”肯定沒事,她是士兵階角鬥/士,而且我還留下了文森特……不過他依然為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感到心悸。

“沒有。當時我不在場,不過我聽說過程相當精彩。”岡恩微笑着說道。

靳一夢沒有回應。一名護衛隊成員用愉悅而激動的語氣說:“我當時在場,子爵大人。科倫大人攔下了一人,文森特大人攔下了三個,但還有兩人長出爪子和獠牙撲向寶座,可是路易斯夫人站起來了。‘讓他們活。’她說,然後她的影子裡走出了一個巨人。有一隻挨千刀的畜/生想要逃走,路易斯夫人變出弓箭将它釘在了牆上。那一箭射穿了它的胸膛,可是它還活着。文森特大人問她想如何處置它們,她說:‘我聽說狼人的生命力很強,我想看一看究竟能強到什麼程度。’”這人咧嘴一笑,“它們已經被吊了三天啦。今天早上有一隻斷了氣,我們在賭其他幾隻還能活多久。”

“她還留下了一隻狼人。我想這些狼人激怒她了,她最近太忙,脾氣不怎麼好。”岡恩補充道。

“不……她想要一個狼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于出身D級科技宇宙的緣故,李/明夜對所有非/人類智慧生物都充滿好奇,這回終于逮到一隻,靳一夢可以想象她的迫不及待。“岡恩,我以為你會對進城的人做一些篩選。”他語氣平靜地說。

“我有,但是……太多人要進城了。”

“這次進來的是土著狼人,下一次呢?比如,冷泉英子?”

“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路易斯大人讓守衛帶上狗,狗見到陌生狼人會畏縮,這能擔保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冷泉英子……說句老實話,防備冷泉英子就跟防備鬼魂一樣困難,我想我所能做到的‘篩選’,就是讓路易斯大人不要單獨行動。”

“要确保這一點。”靳一夢說道。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奉文森特之命打馬趕來,将他押進書房,好簽署所有積壓下來的文件,而那文件量令他幾乎瞠目結舌。他問了一下李/明夜的去向,得知她仍在大廳中接見平民,便隻能坐下來批閱文件。沒過一會兒,岡恩又來找他,他們現在有超過三千名新兵需要訓練,可以預計的是,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靳一夢對這個人數感到有些詫異,他額外問了幾句,方知這些人/大多是新解/放的自/由民,換而言之,即從未上過戰場、摸過武/器之人。

靳一夢翻出李/明夜訂立的軍/隊獎懲制/度看了一會兒,略一思考:“這些人以後是步兵,他們的訓練目前以紀律和體能為主,你去把卡洛城以前的教頭找來,這個活兒交給他。然後你去告訴文森特,以後打仗,由他的侍衛隊打前鋒,所以我要他把侍衛隊全部變成重裝騎兵,他的人他自己練。接着你去找科倫,讓他選出火槍使得最好的海盜,這些海盜……歸你。你的護衛隊多練練弓箭和馬術。目前的大體分工先這樣吧,今/晚我們開個會,把具體細則定一下。”

岡恩抗/議:“大人,馬術也就算了,我的弓箭精通1級都不到,怎麼練兵啊?”

“放心,土著裡也很少有精通1的。”靳一夢低頭繼續看文件,口/中漫不經心地安慰,“你是基礎幾級?”

“……三級。”

一張弓箭精通卷軸才幾個錢……靳一夢囧了一下:“岡恩……你是對遠程武/器有什麼偏見嗎?”

“那倒不是,但我是個騎士,我有盔甲,而且我通常在時間偏早的宇/宙/曆練。”岡恩聳聳肩,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并不認為弓箭與弓箭手有什麼用處。

要是你在曆練中遇到我老婆,她能在三百米外把你射成刺猬。靳一夢撇撇嘴:“城中有傭兵嗎?”

“路易斯大人接見了兩位小型傭兵團的團長,隻不過他們人數太少,加起來還不到一百人,而且要價也不便宜……”岡恩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非常不值,大人,非常非常的不值。那兩名團長的實力最多是個頂級精英,我就算不開特效不吃藥,結果他們都不要兩分鐘。”

“我用不着他們打仗,我是要他們當教官。”

“當教官?”岡恩愣了愣,“您是指教頭嗎?這種事情,以前沒有過吧……傭兵都是用來打仗的。”

“沒有最好,這樣價錢好談。讓科倫去和他們接洽,他的眼力還算不錯。今/晚……”靳一夢打量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堆,“八點半開/會之前,你、文森特、科倫和教頭要把你們自己負責的人摸清楚,至少要明确你們各自的需求。”他頓了頓,擡頭看了岡恩一眼:“時間不多,趕緊去辦。”

“遵命,大人。”岡恩領命離開。

天色逐漸暗沉,夕陽餘晖透過高而窄的彩色玻璃窗流進書房,光線如迷夢一般柔美而黯淡。女仆點起了燈,城堡中的蠟燭皆由蜂蠟制成,制/作過程中還摻入了香料,是以燃/燒起來不僅沒有廉價脂肪蠟燭的焦臭氣息,反而芬芳四溢。

甜美的香氣似能喚/醒感知,靳一夢擡頭時才發現已經入夜了。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往後靠在椅背上,擡起手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頭。

“大人。”女仆殷勤地趨前,“已經到晚餐的時候了,剛剛敲了鐘。您打算用餐嗎?”

“我老婆吃了嗎?”靳一夢問。

“應該沒有。夫人的用餐時間很不規律,而且她并不怎麼注重晚餐,總是想起來才吃。”女仆說道。

按照此時慣例,晚餐是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一餐,通常情況下,領主會與家人、騎士、侍衛等較為重要的下屬在宴會廳裡一同用餐,不過……靳一夢很了解李/明夜,知道她忙起來的時候從來都不愛吃飯。她一向認為饑餓感不過是血糖過低的表現,因此一塊巧克力就足以讓她保持健康,而且人應該把消化食物的能量節省下來,用于支持大腦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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