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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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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理論設計與實際研發是兩回事,像死星這樣宏偉的工業結晶,必然不可能隻有一兩個研發團隊。正常來說,一個團隊專攻聚變反應,一個團隊專攻離子引擎網,一個團隊專攻超物質反應,一個團隊專攻超級激光炮,一個團隊專攻磁場重力,一個團隊專攻系統集成……等等等等,整個項目有幾百個研發團隊都是很正常的事。當然她也不否認陳英華的猜測具有一定可能,畢竟貿易聯/盟出動軍/隊、研發團隊即将到來等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超導礦石有利于研發死星,這是毫無疑問的。

李/明夜估計實情應該是這樣:開拓者公/司某一高層投奔貿易聯/盟,帶去超導礦石樣本,适逢負責研發某一方向(比如特大号超級激光炮)的研發團隊正因為材料不給力而發愁,一試之下覺得超導礦石很不錯,遂幹脆遷來此地……

“這和我的猜測有什麼區别?”陳英華很不滿,“我也知道這肯定是部分設計圖,任務裡說了。”

“部分設計圖和完整設計圖區别還是很大的。你說那是死星上裝載的超級激光炮?我還說那是普通的艦載武/器升級圖呢。”李/明夜撇撇嘴,“你如何說服土著相信這是‘死星’?我們又不能把我們的隐藏支線任務打印出來交給他們。”

“那就由有說服力的人去說。”靳一夢提出建議,“那個研發團隊不是快來了嗎?反正也就這幾天了,咱們先按兵不動,到時候直接抓一個人帶去科洛桑。”

“可以,我沒意見。”陳英華表示贊同。

“那就這麼定了。任務趕緊共享出來我看看,你先撤……大家都撤吧,夢哥你也撤。你把我的船停哪兒了?現在回去正好能趕上飯點,我讓他們做頓好的慶祝一下。”

“那納美/人?”

“管他們幹嘛?既然他們樂于做岡根人,就讓他們做去吧。”李/明夜停頓了一下,還是放緩語氣:“我知道你想幫他們,但你留在這裡越久,被貿易聯/盟發現的概率也就越大,不要打草驚蛇。”

當李/明夜用“路易斯·科蒂”的口吻說話時,靳一夢一般不會反駁她的意見,隻是這次他想起女祭司最後終于表露/出的善意,還是決定再試試:“納美/人并沒有放棄反擊,如果這幾天裡他們決定進攻,那個研發團隊說不定就不會來了。”

“好,那我換一種說法。你認為哪種情況更容易驚擾到那支研發團隊:是納美/人徒勞的集結和反擊,還是共/和國人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于是大家很快就在運輸艦上團聚,而且如李/明夜所言,他們正好趕上飯點兒,那頓晚飯也确實很不錯。在餐桌上,李/明夜提出了自己對“終極武/器”這一隐藏支線任務的進一步分析。

這裡必須提一句,由于現實原因,“終極武/器”這一隐藏支線任務的形式不同以往,而是非常之新穎。該任務具體/内容如下:

“隐藏支線任務:終極武/器(團隊)

任務難度:B~A+

任務說明:獲得終極武/器的設計圖紙。

任務提示:這是一個艱難而渺茫的目标,但在銀河系邊緣的潘多拉星球,你得到了關于終極武/器的些許線索。

任務提示:該任務線程極長,範圍極大,難以評估任務所需的總共用時。每當你獲得關于未知設計圖紙的線索時,都會獲得240~720小時不等的自/由逗留時間,以探索這些線索。該自/由逗留時間可以與你通/過其它途徑獲得的自/由逗留時間累計疊加使用,但關于該線索的探索必須在該自/由逗留時間的期限内完成,否則該線索将會被視為探索失敗,即使你在時限後獲得了設計圖紙,依然要承受失敗懲罰。

任務提示:在獲得終極武/器的完整圖紙之後,你可以在鬥獸場中合成并使用它,它會以召喚物的形式為你提/供服/務——當然,你必須為此準備海量的材料,或是海量的資金。

當前線索探索時間:3.7/360

當前線索探索成功獎勵:終極武/器設計圖紙碎片×1、75000賽斯泰爾絲、1000第納爾、200奧雷。

當前線索探索失敗懲罰:你的團隊等級将會降低1級,且下一線索的探索時間将會減半。

任務總體進度:0/???”

首先,隻要一看任務最終獎勵與線索失敗懲罰就可以看出,這個任務毫無疑問是為大型組/織準備的——宇宙何其浩大?這任務說白了跟大海撈針沒啥區别,中小型組/織哪怕真就排除萬難做完了這個任務,拿到死星圖紙,湊夠制/作死星的材料或資金也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最關鍵的是,這種組/織壓根就沒必要砸鍋賣鐵地湊一架死星出來啊!有這麼多錢幹點啥不行,湊死星不是神/經病嗎?李/明夜決定回去把這個任務共享(賣)給阿斯特羅和歐文。

“這任務賣歸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蹭一下好處?”陳英華到底見獵心喜,有點舍不得,“就那圖紙碎片,阿斯特羅他們找到了,過一手給我們,這樣我們兩邊都能完成任務。”

文森特同樣見獵心喜,遂跟着陳英華一起誘/惑:“對啊,别的不提,要是線索找得多,那自/由逗留時間……”

“不行。”李/明夜也很可惜,“我剛才查詢了一下,這個圖紙碎片跟你能在貿易聯/盟電腦裡找到的設計文件壓根就不是一個東西。你在找到他們設計文件之後,鬥獸場會生成一個叫做‘圖紙碎片’的法則化物品,一個線索——這個線索跟世界源有關,也就是跟死星有關的這部分世界源隻能生成一個‘圖紙碎片’。我們需要持有線索對應的‘圖紙碎片’,才能判定為線索探索成功。”她聳聳肩,“簡單來說,我們可以一邊完成這個線索,一邊把這個線索中找到的資料提交給共/和國換好處,但我們不可能再把我們的任務進度同時賣給堡壘和場情局,最多隻能賣給其中一個,給了他們我們就完不成,成功獎勵要扣,失敗懲罰也得交。換成他們也一樣。”

靳一夢指出:“每一份圖紙碎片都具有唯一性,但任務可不是。鬼知道有沒有其他人也接了這個任務,搜集了線索?想湊齊難度太大了,我估計阿斯特羅頂多做做任務拉倒,他現在沒那個資源。歐文倒是有可能買。”

李/明夜聳聳肩,“所以啰,不然死星是那麼好拿的?我倒沒想能弄到完整的死星圖紙,不過想賣個好價錢罷了,阿斯特羅又不傻……”她還挺惆怅,“好可惜,他要是笨/蛋就好了。算了,不管他是不是笨/蛋,我們都要服/務到位。圖紙碎片之所以寶貴,是因為它不僅能壓縮信息量,還用不着我們看得懂,更加不用我們去/操心制/造。說不定堡壘有這方面的資源呢?凱特,你到時候記得把所有資料都拷下來,我看看打個折能不能賣出去。”

文森特突然眼前一亮,“其實死星的完整圖紙有個很明顯的線索。”他興緻勃勃地說:“星球大戰第一部電影裡面,萊娅公主不是偷來了死星的完整設計圖嗎?”

“說的對。那你還記得公主她爹是誰嗎?”靳一夢撇撇嘴。

“黑武士啊。”

“黑武士人呢?”

“我知道他死了。”文森特不耐煩地擺擺手,“我的意思是,剩下的死星線索之所以難找,主要還是我們壓根就不知道去哪裡找,但要是換個時間點,線索就一下子明确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明夜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最終聳聳肩,“不過這沒什麼用,圖紙碎片來自于世界源,不論在哪個時間點都是唯一的。我們如今拿到這部分碎片,本宇宙幾十年之後,兄弟會、堡壘或場情局攻入那位公主——萊娅、瑪麗、貝拉、愛誰誰——的閨房時,這部分碎片也不會從遠在沙灘邊度假的我手裡飛到他們手中。其它部分碎片也一樣。”

“也就是說……”靳一夢總結道,“湊個死星,我們是不要想了,也沒這必要。但不論誰想要在這個宇宙裡湊齊死星圖紙,最終都要來找我們。”

——綜上所述,當李/明夜得知梅斯·雲杜竟然要趕來此地,并再三确認對方乃是孤身前來,偌大艦船上僅有基本人員,并無克隆人軍團随行之後,她着實是深感意外。

梅斯·雲杜可不是随便什麼絕地,他不僅是大共/和國軍的将軍,更是絕地委/員會最受尊敬的成員之一,除此之外,他的強大在當/世屈指可數,僅次于公認的絕地第一人尤達。這樣一号人物,好端端的不去打仗也不去搞原力研究,跑來這兒做什麼?

“聽起來他似乎是來搞偵察的。”靳一夢判斷道,“雲杜這樣的絕地大師不會輕易出動,他或許是從其它地方得到了跟死星有關的線索。”

陳英華撇撇嘴:“也就是說,他是來摘桃子的。”

“他的随行人員中有角鬥/士嗎?”文森特問道。

李/明夜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又對着聯絡儀問了幾句,最後她聳聳肩:“OK,沒問題,告訴雲杜将軍我們會配合他們的行動。隻是我們在這裡耗了許久,這種長途旅行必須囤積大量補給物資,為保險起見,我們得返回斯塔達夫卡奧斯做一下補給。”她頓了頓,又道:“向雲杜将軍介紹一下斯塔達夫卡奧斯,告訴他我們在斯塔達夫卡奧斯碰頭。”

“遵命,夫人。”瓦倫聽起來松了一口氣,很顯然他聽出了李/明夜的言外之意。這家夥是個共/和國通緝犯,他似乎很慶幸自己用不着面對貨真價實的絕地武士……尤其是梅斯·雲杜。

不過多時,瓦倫傳來消息,言稱對方已經同意了,隻是再次警告他們這次是共/和國軍事行動,斯塔達夫卡奧斯環境混亂,務必做好保密工作。李/明夜含笑應了,又囑咐魯迪配合瓦倫,将船上“不合規的東西”盡快解決掉,便即挂斷通訊,轉向自己的團員:“沒有軍/隊,不論是機器人還是克隆人,除了雲杜之外,隻有幾個為他開船的絕地學徒。另外,對方以這起事/件已經從商業活動轉為軍事行動為由,要求我們不再向科洛桑旭日工業作任何彙報,而是直接與他們對接。”她微微一笑,懶洋洋地靠回靳一夢懷裡,“有/意思……軍事行動,卻不帶軍/隊。”

“恐怕是為了快捷?”岡恩猜測道,“我聽說銀河共/和國議會效率堪憂,那些議員一天到晚為各種雞毛蒜皮吵個沒完,給地毯換個顔色都能吵上三天三夜。”

“小道消息你聽得太多啦,這世上還有許多比地毯顔色更重要的事值得吵上三天三夜嘛。”李/明夜興趣缺缺地說,忽然話鋒一轉,“不過——大共/和國軍不在其中。大共/和國軍的大元/帥是帕爾帕廷,雲杜是有軍銜的,他是将軍,應該聽從帕爾帕廷的調遣來行動。他不帶軍/隊,或許确實是來偵察的,或許确實是為了快捷,卻不是為了繞開議會的程序,而是為了繞開帕爾帕廷。”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帕爾帕廷跟絕地教團的關系很微妙啊。”文森特頗感興趣地八卦道。

“這很正常。絕地教團雖說受議會監/督……嗯,似乎僅僅是監/督罷了。一千多年下來我就不信絕地教團沒有一次違規,但我好像沒有聽說過議會懲戒絕地教團的記錄,也沒有聽過《共/和國宗/教法》中對此有所涉獵。這個宗/教太特殊了,許多/情況并不适用,應該專門為它出一個法/律來規範它才對。”李/明夜聳聳肩,“他們享有太多自/由,共/和國/難以管控,隻能寄望于他們自我約束,這情況很糟糕,完全寄望于人/治而非法/治。好人懷着好心都常常辦出壞事,萬一他們出了個壞人呢?看看杜庫伯爵!我要是議長,哪怕我不是西斯,也一樣不會喜歡他們。”

“就是。那個雲杜要真把自己當個将軍,就不該跟元/帥對/着/幹。令行禁止都不懂,還将個屁的軍?要都是這種任性妄為無組/織無紀律的将軍,哪怕戰術上赢了,戰略上肯定得輸,戰略一輸整個仗都沒法兒打。成天淨顯擺自己多能呢?”靳一夢顯然對這種行為很是反感,他說到這裡,還意有所指地瞪了文森特一眼。

文森特似乎有些心虛,不僅果斷裝作看不見,還立刻換了一個話題:“去斯塔達夫卡奧斯碰頭,這個主意挺不錯的,正好查查雲杜的随行人員裡有沒有角鬥/士,有就想辦法在斯塔達夫卡奧斯解決掉。”

“我也是這麼想的。眼看咱們的桃樹是保不住了,摘桃子也不是不行,别非要跟我摘同一顆就好。”李/明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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