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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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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堡壘組/織士兵階大/權獨攬的總負責人,斯克芬奇一直不願升階,而是留在自己的根據地積蓄力量、經營資本。眼看着他幾乎将堡壘組/織士兵階經營成自己的獨/立王國,其個人與團隊實力又愈發壯/大,不少人都坐不住了。恰在此時,他的一名情人因與李/明夜結仇,遂私自挪用組/織款項,以雇/傭同為十大組/織的影盟對李/明夜行刺殺之事——那次刺殺以失敗告終,而那貪/污挪用之舉,也被人借機查了出來。這種事向來是不發則矣,一發便一帶一大串,又适逢斯克芬奇快要升階的當口,而他與堡壘組/織軍官階總負責人向來不睦,可以想象他對此有多焦頭爛額。

斯克芬奇的影響力主要在堡壘士兵階,而堡壘的所有士兵階角鬥/士——包括内團、外團、外協團隊(不含隐藏團隊)——加起來至少有五萬/人。五萬/人,五千個團隊,這就是斯克芬奇的王國,如此的龐大,大到不能倒。如果他不升階,哪怕犯/下滔天大罪,上面僅僅想撸他職位,都得好好掂量計劃一下,可他一旦升階,解除職位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這不僅僅是情理,更是他在接受組/織内部等階負責人一職時簽訂的協議,他必須遵守。随着堡壘組/織億萬年來不斷發展壯/大,其組/織架構也愈發複雜,而規章制/度自然是越定越多,不斷地繁複和完善,以至于各位負責人有時都不太搞得清楚,臨時遇到拿不準的還得給組/織法務部打電/話……但這條規定無比的清楚明白,每個負責人都銘記于心。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條規定非常的不近人情,但是大家都沒辦法,因為這條規定來自于其組/織創始人、學者聖座之主索恩,而該規定正是為了防止負責人坐大所設立的。值得一提的是,其他九大組/織,或者說,鬥獸場裡成氣候的跨等階大組/織幾乎都有類似的規定,并且就跟堡壘一樣,會給升階卸任的負責人們發放豐厚的補償。除了物質補償之外,阿斯特羅在從奴/隸階升階時還選擇了堡壘組/織數名法相乃至于神魔級、且專/業對口之高等階角鬥/士的幾次私教,他之所以修為進展飛快,除了他本人資質絕佳、悟性頂尖之外,也有一部分是由于這個緣故。

——可是那補償再豐厚,又如何能及得上權力?況且以斯克芬奇現下的情況,權力是他的保護傘,或者說保命符都不為過。一旦他卸任負責人,缺乏權力這一堅/實基礎,他與他那五萬/人之間幾乎隻剩下交情。正所謂人走茶涼,交情又值幾個錢?

“誰讓他是士兵階呢?50點殺/戮值,5個S級個人曆練評價,兩個标準同時達到,鬥獸場就會強/制令他升階。其實在我看來,這比奴/隸階要寬容多了,奴/隸階時隻要達到其中一個标準就會強/制升階,士兵階還有得選,達到一個還能繼續壓……”阿斯特羅說到這裡,不由想起自己當初,忍不住皺起眉——殺/戮值還好說,大不了不殺/人就是,他最煩的是個人評價。他那時簡直什麼都不敢做,有時見勢不妙,還得趕緊搗些亂,生怕個人評價提升……其中之艱難困苦、嘔心瀝血,那真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靳一夢挑挑眉,對着他敲了敲手表,提醒他注意出杆時間,他便就此打住,不再抱怨。他俯下/身擊出一杆,又直起身來,“如果升階與否完全由斯克芬奇先生本人做主,我相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這時候升階。”他微微一笑,頗有些意味深長,“可惜并不是。”

“你們這一手玩兒得真漂亮。”李/明夜頓時了然,遂就此打住,事涉堡壘隐秘,她不打算刨根問底。此時輪到靳一夢擊球,她便拈出一條肉幹叼進嘴裡咀嚼,等他打完,方才咽下肉幹,開口問道:“那他升階之後是如何調動的?”

阿斯特羅似笑非笑地瞥了李/明夜一眼,聳聳肩,對靳一夢說:“詹姆,看來路易斯對你有些缺乏信心。”

靳一夢走到李/明夜身邊坐下,順手拿起她那聽果汁啤酒喝了一口,方才笑道:“别多心了,一局球而已,輸赢都是個玩兒。她要是真那麼關心咱倆誰輸誰赢,就該鼓動我們去打擂台了。”

李/明夜哼了一聲,把自己的啤酒罐子奪回來:“你太嚣張了!要是你們倆真上擂台,我絕對站在部/長那邊。我要看部/長作為所有巫師的代/表,暴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狙擊手。”她舉起手對靳一夢“Biu”了一槍,後者失笑,見她又“Biu”了一槍,立刻乖乖作被擊中狀,浮誇地向後一倒,仰進椅子裡裝死。

“這責任聽起來真是重大。”阿斯特羅搖搖頭,收回目光,打量球台。片刻後,他俯身擊球,口/中說道:“斯克芬奇先生的調動/情況有些特殊……路易斯,你應該知道堡壘各等階排名一到五的内團,除了要負責自己的曆練之外,還需要根據等階負責人的安排,額外承擔一定的組/織職能吧?就比如士兵階二團的團長卡洛斯·羅德先生,他還要負責計劃、組/織和調度本等階團隊的資源點運維工作。還有賽巴斯,你認識的,就是哈利波特宇宙裡跟我們一起曆練的那個,我當時是安排他分管人資……”他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着,一邊走動擊球,每一球的落袋都精準至極,紅彩交替,沒有一絲謬誤。

“嗯哼。”李/明夜應了一聲,悄悄打量球台,眼見剩下的球越來越少,趕緊在團隊頻道裡說:“哥,你是不是要輸了啊。”

“是啊。”靳一夢倒也不避諱,“這小子确實厲害。你沒看剛才他那球,就給我卡在綠球和頂庫之間,還碰到了,隻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方向給我解,簡直了……我好險沒失誤,給他一次解掉了。”他頓了頓,有些無奈,“然後我就顧不上做防守了,那角度也壓根沒法兒做防守。你看着吧,他現在其實已經赢了,但我估計他要清台。”

“你不生氣?”

“輸這個我有什麼好氣的?這世上有那麼多東西,我又不可能樣樣門兒清,要什麼都比一下我早氣死了。”靳一夢笑了一下,頗無所謂。他打斯/諾克也就是個業餘愛好,當初是陳柏感興趣,他也就跟着玩一玩看看比賽,主要圖一樂,但看阿斯特羅那球風技術,應該是認真研究過的,水平之差一目了然,故而他其實上台沒多久就知道自己輸定了。

“也是。”李/明夜笑道。既然靳一夢無所謂,她也就不在乎了。

這時台面上已經隻剩下彩球,阿斯特羅有條不紊地将其逐一清除,一聲又一聲,規律精準猶如鐘擺。他口/中漫不經心地說:“……重要職能團隊和總負責人的升階,一般都是有計劃的,需要提前報備,方便組/織做人事調動。斯克芬奇先生貿然升階,軍官階那邊不僅重要職能團隊都還是滿的,就連六到十團也沒有升階的安排。一個等階就隻能有十個子團隊,實在沒空位給他,他隻能去直屬(即外部團隊或組/織,與堡壘的關系類似目前的魔苟斯之/子對命運),可直屬的職能團隊也是滿的……”

靳一夢說道:“我記得他之前不是犯了事兒嘛,好像是貪/污?這對他就沒點兒影響?”

“這件事在明面上跟他沒有多少關系,不過是幾名内部團隊角鬥/士勾結商業部人員挪用資金而已……至少組/織并未對斯克芬奇先生本人開具明文處罰。其實貪/污不算什麼大事,至少不是上面真正關心的事。”阿斯特羅頓了頓,“正常來講,等階負責人哪怕去直屬,最低也能獲得一個管理的職位。”

“是嗎?那你升階後管什麼?”李/明夜不屑地撇撇嘴。

阿斯特羅立刻笑了,這笑容甚至還有些愉悅:“我跟他一樣是例外,隻不過我升階前提前報備了。我當時是打算去直屬擔任管理崗,斯克芬奇先生卻以直屬組/織及團隊在本等階的管理崗暫時無缺為由,及時把子團隊的第九團空了出來。”值得一提的是,正是因為斯克芬奇彼時安排那原第九團升階,才導緻随之引發出的一系列人事調動,軍官階負責人便借機将整個軍官階包括各大直屬的職能團隊都安排了一遍,該升階升階,不該升階提幹,塞得可謂是滿滿當當……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斯克芬奇如今的尴尬處境,其實多少有些自作自受的意思。

“所以他升階以後是去直屬了?”李/明夜問道。

“姑且……也算吧。組/織上最終決定調撥給他幾個軍官和奴/隸階的團隊,令他去自行創立一個直屬組/織。”阿斯特羅笑道。

李/明夜對這種處理其實并不陌生,實際上大組/織将得力團隊從其本部團隊架構中抽/離出來,将性質變更為附屬團隊或組/織,正是大組/織最常用的對外擴張方式之一。對于那得力團隊而言,其地位性質的變更,相當于從中/央官/員變為一方諸侯,這種變更有好處也有壞處,主要還是看個人。直屬若是混得好了,在組/織本部中都能獲得一定話語權,各等階負責人亦是不敢輕易開罪。隻不過……“我記得堡壘關于創立附屬組/織應該也是有内部條例的吧。”

“是啊,正常來說隻有達到元/帥階的團隊才可以創立直屬組/織,其他隻能創立直屬團隊而已,這算是對他的功勞有額外照顧了。斯克芬奇先生其實有個誤區,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因為在資金挪用這一事上出了岔子,才會導緻現在的結果,其實并不是,那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上面根本就沒打算繼續往下查,更何況那惹出事來的女人又死了……不過要是他不肯服/從安排,那就說不準了。想查總是能查的。”阿斯特羅語氣淡淡,聚精會神地擊球,目光專注,“總之,像現在這樣處理,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斯克芬奇當然是極有能力之人,而且他的能力可謂是相當出衆,否則也無法将堡壘士兵階經營得直如自家獨/立王國一樣——其實各等階負責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這種苗頭。這種情況完全是人之常情,畢竟負責人換屆之後,新負責人自然會建立自己用得順手的領/導班子,隻是沒有哪個人做得像斯克芬奇一樣過分:不僅自己打死不升階,還各種結黨營私、黨同伐異。若是有人不順服他,則或死/于/非/命,或被排擠出組/織,或被/迫迅速升階,以至于發展到最後,若是要将斯克芬奇派系或與他有私下利益往來的人一掃而空,堡壘将會空出整整一個等階。其性質之嚴重,不言而喻。

如今堡壘将斯克芬奇外調成直屬組/織領/袖,雖是破格,卻也是恰如其分的舉措。直屬組/織的建立、發展與壯/大,正是需要能力出衆又能開疆擴土的猛人來領/導,這一決策能最大限度地發揮斯克芬奇的能力,給他留出大量的折騰餘地,同時又盡量規避了他的缺陷。這個處理結果,無疑是滿足了方方面面的要求,就連與斯克芬奇向來不睦的軍官階負責人,都能夠樂見其成,至于唯一不爽的斯克芬奇本人,估計回家仔細想想,也會覺得還能接受。從這個角度來看,李/明夜認為斯克芬奇在上面還是有人的,畢竟要真沒人打算保他,這決策應該也出不來。

“這樣來看,你們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李/明夜總結道。在被調離之後,斯克芬奇與阿斯特羅以及他背後之人便不再存在利益沖/突,如此便可并存了。如阿斯特羅、弗瑞曼和斯克芬奇這等的實力地位,若非真是利益無論如何都不可調和,或是有真正意義上的深仇大恨,極少會有趕/盡/殺/絕之舉。快/意恩仇固然很爽,但正所謂魚死網破,這無疑是魚與網都不願意見到的局面。

“是啊。”阿斯特羅笑道,“新負責人是原先的二團團長卡洛斯·羅德,我現在被提到五團,負責羅德之前的運維工作。這得多謝你,路易斯。”

李/明夜奇道:“關我何事?”

斯克芬奇平素滴水不漏,然而正是因為你,才引發出福克斯為求複仇而勾引羅德等人,以及之後的一系列事/件……借此機會,我們通/過多方操控設計,最終除去了斯克芬奇這一士兵階的毒/瘤,阿斯特羅心想。“我升階之後的幾次曆練,你們給了我許多支持。”他笑道,“如果沒有實績支撐,我也很難這麼快就在本部裡升遷,估計要去直屬打個轉。”這也是實話。

李/明夜不置可否:“我們不過是搭夥曆練罷了,你也讓我賺了不少錢。作為盟友,為對方創造财富本就是分内之事,你能有現在的結果,主要還是你們運作得好,跟我沒有多大關系。不過我本來以為你會管人資……”

“弗瑞曼先生是有這個打算,不過我覺得不太好。斯克芬奇的調離本就令士兵階不少人心存不安,如果我再負責人資,恐怕他們就要真的害怕起來了。”阿斯特羅說到這裡,剛好台面清空,最後一顆球落袋,他輕舒一口氣,直起身望向李/明夜。那雙深藍眼眸深邃如海,像是掩在暗影裡,平靜得有些感傷:“像現在這樣就很不錯,就是唯有一點——路易斯,詹姆,之後我會有一段時間忙于組/織事務,恐怕無法再與你們一起曆練了。”

“哦。”李/明夜理解地點點頭,倒也沒打算說些客套場面話,而阿斯特羅看起來也沒這打算。實際上像阿斯特羅這類堡壘本部的團長,本來就不太可能跟外人結盟曆練,之前找上他們不過是怕斯克芬奇借人員安排陰他一把而已,如今斯克芬奇外調,他将重心回歸堡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隻笑道:“原來你今日是說這個來了。我是不是應該配合你,依依不舍地哭上一場?”

“該哭的是我才對吧!你要滾蛋就滾了,臨走還跑過來特意赢我一把。”靳一夢笑罵了一句。他站起身來,與阿斯特羅握了握手。

“怎麼,不服?”阿斯特羅笑着回道。

“服啊,怎麼不服,你玩這個确實厲害,我甘拜下風。”靳一夢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補上一句,“可惜我老婆不會這個,看不懂,剛在那兒一直問。要有下次,玩個她能看懂的。”

阿斯特羅挑挑眉,對李/明夜淺淺一笑:“或者其實用不着換——要是你對這項運/動有興趣,我随時可以教你。”

李/明夜擺擺手:“罷了,我現在要學的東西已經太多啦。”她擡手一揮,喚出鬥獸場光幕,“既然你今日有閑,不如好好讨論一下我們接下來的具體合作方向。看在你這次沒撈到資源點的份上,想喝什麼?想吃也可以,我請你。”

阿斯特羅想了想:“星球大戰的話……我想喝西海菁鑽的海洋之心葡萄艾爾,之前喝過一次,一直忘不掉。你這裡有嗎?”他坐到了靳李二人的對面。

“我看看……我靠!這麼貴?!”李/明夜一搜就吓了一跳,再看說明,頓時囧到。這是西海菁鑽酒店出産的啤酒,一度被譽為銀河系最昂貴的啤酒,重點是她的資源點并不生産它,她之所以能搜到,還是因為自/由星域有對其高價進口。這玩意兒量極少,原價又貴,進口更是翻倍,連瓶帶酒3450塞斯泰爾絲,差不多一件D級裝備的價/格,簡直可以說是離譜。“這群該死的混/蛋!真是想氣死我。”她忍不住抱怨起來,“我為他們牽線搭橋,與共/和國簽訂各種貿易協定,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更方便地買到好用的生産機械來發展自身,而不是為了讓他們買奢侈品的!”話雖如此,她還是買了兩瓶,“随便喝吧。”她雙手一攤,“反正不管你喝掉多少錢,我都會在接下來從你身上成倍地賺回來。”

阿斯特羅正拿起一瓶啤酒打量,聞言不由失笑:“好,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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