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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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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李/明夜不由失笑,“我們倆和艾倫一起?這是把我們場情局當兄弟會了嗎?”她說到這裡,對着澤菲爾撇撇嘴,“還‘兄弟會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除了你們兄弟會,還有哪個大組/織把團建搞成那樣的?上次跟你們兄弟會的人出去玩,部/長都沒讓海霧去……呵呵,倒沒敢來惹我。”她頓了頓,又感慨道:“這幫凡人啊……就算丢進榨汁機裡,最後都得留張嘴。”

“不對。”靳一夢忽然說道。

“什麼不對?”

“這個咱倆和艾倫的短篇小說是斯/諾寫的。我看看……哎呦,閱讀量很高啊,就是時間晚了點。這流言不是從他開始的,不過讓他給發揚光大了。”靳一夢笑道。上次JS向命運組/織諸人分享了斯/諾寫的短篇豔/情小說,他過後稍微搜索了一下,不出意外地在主打約炮桃色的軟件“悅動”上找到了原網址,換而言之,即他找到了幫斯/諾代發小說的諸多馬甲角鬥/士之一。不得不說,斯/諾的豔/情小說當真寫得不錯,其重點段落更是花樣百出,為靳李二人的小黑屋劇本提/供了不少靈感。

李/明夜奇道:“你怎麼确定寫的是我們?不對,你認出來不奇怪,外人怎麼能認出是我們?”斯/諾寫小說時确實多以身邊人物為原型,但他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止會給人物取化名,還會刻意糅合、模糊以及生造特征人設,有時一個小說人物會汲取多人特點,因此若非彼此間非常熟悉,實在難以分辨。他如此小心翼翼,怎麼這次就翻車了?

“主要是艾倫,艾倫這老小子熟人太多,就被認出來了。艾倫一被認出來,再一看,一男一女,夫/妻關系,再一看細節,嗬,這不就猜到是咱倆了嘛。”靳一夢笑道,“主要還是他自己做賊心虛,被猜出來人物原型以後就不敢接着寫了,還把原文删了。删原文有啥用啊,早被人下載截圖了,傳得到處都是。”因普通角鬥/士死亡率較高、且一死亡就自動銷号之故,即時通網/民對資料留存之事一向頗為看重。

“這真是……”李/明夜又是歎氣又是好笑。

靳一夢直接一鍵轉發:“來來來,都看看啊,尤其是你,部/長,好好看看,看看這小/逼崽子拿着你發的工/資都幹了些啥好事兒。”

“我看看我這次叫啥。”李/明夜點開一看,立即抱怨:“史黛拉?這麼土的名字!”

阿斯特羅也點開了鍊接,聞言笑道:“史黛拉已經不錯了,他上次給我取名叫亨利。”

“史黛拉還不是你,那是你早死的妹,艾倫的老婆。不過你看,這兒寫這個史黛拉跟你長得幾乎一樣,我感覺這也是在寫你。”靳一夢笑得幾乎有些興緻勃勃了,“所以吧,你既是你又是你妹,艾倫呢既是你妹/夫又是你老公,你既是艾倫的老婆也是他大姨子,我跟艾倫同一個老婆,這連襟到沒邊兒了這。然後……”他迅速讀到末尾,駭然失笑,“然後就厲害了啊!先是艾倫把你給睡了,然後我氣不過把艾倫給睡了,還挺看得起我的,老/子一個場情局打工仔跟場情局土皇帝亂搞,居然還能是上面那個。嗯,沒寫完,到這兒就沒了……我還以為會有更刺/激的,可能他沒來得及寫。總之,感覺就是艾倫死了老婆,整天就花天酒地,在那兒酗酒啊亂搞啊啥的,咱倆看不下去了幫扶他一把,讓他重新振作起來,感覺像是這麼一個故事。還他/媽挺正能量的,我/操。”

“我也看看……啊,這麼有趣的事,竟然沒把我也編排進去嗎?果然該扣他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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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路上,四人拜讀了堡壘士兵階第一生物專/家及豔/情小說家斯/諾的諸多匿名大作,時不時猜測一下書中人物原型、聊一聊由此引申的同階大人物的諸多八卦流言,氣氛相當和諧愉快。不過阿斯特羅還是認為,“蘭瑟性轉來給他當情/婦,一路各種狗血虐戀,結果因為他最終決定跟性轉伊恩結婚,導緻蘭瑟被玩/弄後慘遭抛棄”這事,實在是過于離譜了。鑒于此篇小說發布時間就在不久前之故,大家一緻認為這是斯/諾在巨大工作壓力之下的怨念之作。

作為許多宇宙以及鬥獸場中的大人物,四人對“被各種性轉扭曲”和“拉諸多邪/教cp”一事,都接受得非常淡定——準确來說,他們早就習慣了諸多環繞他們的、或靠譜或不靠譜的流言蜚語。區區性轉、拉cp和荒謬意/淫,不過如此,大可一笑置之。

要知道,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如科蒂議員,有銀河網信辦與銀河裁判庭兩大機/構拱衛,也擋不住網/民用化名、縮寫、小表情指代等諸多方式,為她套/上無數稀奇古怪的傳聞和陰/謀論。李/明夜的權力又不靠選/舉,對此倒是無所謂,靳一夢一開始還為那些過于離譜和低俗的流言生過氣,後來他發現随着裁判庭逐漸成為一個“可止小兒啼哭”的機/構,跟他有關的流言也随之興起,不僅更加離譜,且更為低俗……總之,他很快就像李/明夜一樣徹底習慣了。

基本上,會令這些人動念頭澄清或肅/清的鬥獸場流言,唯有利益相關。比如倘若有人謠傳命運組/織承接來的項目質量及完成度通通極為拉跨,純靠李/明夜在阿斯特羅那邊刷臉賣/身才能過的驗收,而且該流言有了一定勢頭、甚至引起了堡壘審計部門的注意,那第一個爆/炸的絕對不是被硬扣綠帽子的靳一夢(這頂常規綠帽子他早就戴麻木了),而是命運組/織的大總管弗蘭克,以及剛完結一批驗收正美滋滋等分紅的陳柏。要知道項目這個東西,不管材料做得再完美,查到實際執行層面時,總歸是不可能百分百合規的,更何況審計部門也要吃飯,總得挑幾個漏洞出來。這樣一來,加班配合是一定的,最後也沒好果子吃,輕則扣項目款,重則扣供應商分,那如何得了?俗話說斷人财路如殺/人父母,陳柏老爸早死,因此對老媽和錢一向都很孝順,如此晴天霹靂,他拖也要把弗蘭克或靳一夢拖去場情局。他要報仇!

至于為何是找場情局,那是有原因的。一般來說,這種敏/感流言的制/造者,若非友商,就是敵對,而且雙方實力差距通常不會太大,否則一方直接下手屠滅,豈不是更加高效便捷?而由于場情局獨家壟斷了能直接多方檢索白塔信息之權限的緣故,鬥獸場中面向大衆的社媒軟件,若非場情局制/造,便是場情局授權,其他組/織最多通/過利/用組/織制/度(即組/織交流、團隊交流頻道等)制/造一個流通于組/織内部的社交軟件而已。這樣一來,想要完成“敏/感流言攻擊”這種行為,自然得先去找場情局或其下屬機/構下單,而這種常規業/務訂單,孔雀随便一問,其前因後果基本也就一清二楚了。

随着艾倫·伯倫斯這位場情局士兵階土皇帝的一聲令下,随之而來的一般是以下幾種情況——

其一,該流言小概率由大家自然制/造、發酵傳播而成,那麼接下來自然就是場情局的水軍(輿/論引導)删帖(輿/論管控)炸号(謀殺)小連招。不過這種概率極小,因為在造謠的盡頭不是起訴蹲大牢,而是真的會翹辮子的時候,普羅大衆一般也很有分寸,不會主動炮制和傳播這種敏/感流言。畢竟殺/人在鬥獸場又不犯法,甚至還不算太麻煩,萬一惹得大佬震怒,那是真的會按照團隊名單玩消消樂的……

其二,該流言單純來自于場情局内其他派系,明面上是針對命運組/織,實際上是通/過打擊命運組/織來打擊艾倫。于是此事或由艾倫親自解決,或是阿斯特羅“勃然大怒”,一定要為自己“唯一的真愛情人”找回場子。阿斯特羅将視情節嚴重程度與對方的服軟速度,手段從電/話談判到登門拜會再到滅人滿門(屠/殺對方全團或全直屬組/織)逐個升級,而艾倫則負責消弭影響降低後果等等。雙方互相配合,迅速完結此事。

其三,該流言并不單純是來自于場情局内其他派系,明面上是針對命運組/織,實際上是通/過打擊命運組/織來打擊阿斯特羅。這種情況稍微有些麻煩,也需要艾倫多出點力,因為他得先查出該筆訂單的客戶,假如一時查不出,則參考情況二。等事/件清晰明朗之後,就該阿斯特羅來想辦法解決了。對方有可能是堡壘内部,比如斯克芬奇留下的暗樁或單純想搞政/變,那就殺服或收服;亦有可能來自其它組/織,或其它組/織勾結堡壘内部等等。總之,對方既然挑選命運組/織作為突破口來委婉針對,想必不太可能是層次太高的對手,而在層次不太高的對手裡,能夠扛過鬥獸場士兵階十大土皇帝之二聯手的應該基本沒有,即使對面也是土皇帝,至少也能來個“炸資源點”+“滅下屬滿門”的警告套餐,然後繼續你來我往,來日方長。

理所當然的,既然諸位大佬對敏/感信息的管控如此嚴厲和警惕,那麼他們對不太敏/感的信息,自然也就不太在意。紅線這玩意兒畫得太多,大家就難免處處踩雷,而想要維持紅線的威嚴,就需要付出巨大的成本。凡人動不動就被團譜消消樂事小,維持強/權統/治所需要的各項成本代價事大,因此既然選擇了成為大佬,那就不能太過敏/感肌。在某些時候,各中大型組/織的大佬們,還會有/意放出一些跟自己有關的流言,以引導自身的輿/論形象往自己需要的方向發展。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大佬和大佬團隊就是自身所在組/織的活廣告,除了日常工作外,他們還兼任塑造組/織形象、傳播組/織文化的職責。

——不過在十大組/織之中,這種輿/論形象塑造的工作,基本也就到士兵階為止了。有不少軍官階大佬,在位階較低時,也曾在諸多社媒平台頗為活躍,但等升階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逐漸選擇了淡出。不僅其後續形象維護多交給下屬等階負責,其形象也逐漸從活潑風趣等較為平易近人的形象轉變為高冷,有的人甚至會去場情局下單,消除曾經的社媒痕迹。

這裡有個非常簡單的緣故:在十大組/織之中,士兵階再往上的軍官階,其大佬基本都是法相。位格的提升自然會導緻視角的拔高,從而顯得情感淡漠,再想強行平易近人,多少就有些矯揉造作。除此之外,當角鬥/士提升到法相這一位格,在大部分次級衍生宇宙裡就已是神明,自然而然便會開始傳播信/仰、播撒錨點、獲取資源點。假如神明的虔誠信/徒們得知自己所信/仰的神明,曾在網上發過類似“好人一生平安”、“NMSL”、“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内容,這對信/徒們的世界觀,将會造成多大的沖擊啊!值得一提的是,這也是角鬥/士們突破成法相後,經常會為自己起個新綽号、且平日裡多以綽号示人的緣故。

基本上,十大組/織的士兵階負責人,就已經算是凡人角鬥/士們仰望的巅峰了,這是他們拼盡全力後能夠想象、因此也能夠心生向往的存在,故而最适合用來給組/織打廣告。等再上一階,不僅其存在超乎他們想象,平日裡更是多以綽号示人,且不會和他們有什麼接/觸,因此他們對這些更大的巨佬的關注程度遠不及士兵階負責人。

在鬥獸場裡,所有人都知道堡壘士兵階的隐/形皇帝阿斯特羅·科恩,但少有人能不假思索說出,堡壘軍官階總負責人名叫弗瑞曼。實際上,就連知道“鑄劍者”這個綽号的都不多,能知道的人,要麼自身階層較高,要麼平時沒少刷堡壘官号。

“你想看蘭瑟的愛秀嗎?”李/明夜忽然開口問澤菲爾,雖是問句,語氣卻笃定。她接着又笑道:“假如你不喜歡我侵犯你的隐私,你首先要做的是自己不去想。我并沒有主動探知你,但你位階比我低一階,而且你離我也實在太近了。”就像有個人始終在她旁邊竊竊私/語似的。

澤菲爾從報紙後擡眸瞥了李/明夜一眼,“但你可以選擇不說出來。”

“是啊,但這樣有何意義呢?這裡所有人都能聽到你的心聲,也完全能理解你對他的關注,而你想要得知你所需要的情報,也需要一部下載了愛秀的法則化終端設備。魔法雜貨店确實有水晶球出/售,不過你失去了所有功/法,還會用麼?”李/明夜笑道,“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代勞的。”她說着便召出“真/實之眼”,将眼前所見之戰術終端界面通/過水晶球投影到半空中。

靳一夢的目光也落在投影上,微微笑道:“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之前博德之門那事兒也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這次咱們又攪了他通/過投影突破的布置……”說到這裡時,蘭瑟的愛秀主頁已然顯現,他一看就樂了,“呦,部/長,這說你呢。”

“我看到了。别撇那麼幹淨,你們也有份。”阿斯特羅發出一聲輕笑,“嗯……就隻有一句‘來日方長’嗎?好酷啊。”這次之後,他還有來日嗎?看來他對他的投影頗有信心。

靳一夢沒忍住吐槽道:“人家社媒形象一直都很酷,哪裡像你,一天天就知道轉堡壘官号,還隻轉帶抽/獎的……你這樣做工作是不合格的。花錢整了張漂亮臉,哪怕沒事發幾張自/拍呢?你還是趕緊把号交出去算了。”

“抽/獎和紅包就是堡壘文化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阿斯特羅表情嚴肅地反駁,随後他就繃不住笑了,搖搖頭道:“等這次回去,我也确實得交号了,不過像他那樣弄得太酷也不太好。我們之所以對外輸出社媒形象,不是為我們個人,主要還是要對陌生人創造一個比較良好的互信基礎。像他這麼酷,難道永遠隻跟下屬和趨/炎/附/勢之徒打交道麼?”

澤菲爾輕輕哼了一聲,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雖然沒有出口反駁,但可以想象他此刻必然正在腹诽。阿斯特羅隻作不察,接着笑道:“這就是我能找來你們這樣的盟友,而他隻有下屬的原因。不過這個先不管他……”他饒有興味地摸了摸下巴,“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尼福爾海姆的事了吧。說句老實話,我挺好奇他此刻的心情,你們覺得他會發動态嗎?”

“不會。”澤菲爾說道。

“發生這種大事,竟然沒什麼想說的麼?”阿斯特羅笑道,“這确實是兄弟會的損失,但于他而言,也算是劫後餘生了吧……他或許會因此得到又一個機會。”

澤菲爾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或許是。”他語氣很淡,“所以,你們想繼續跟他作對嗎?”

“啊,這個嘛……從你這句話來看,我們之間或許有個誤會。”阿斯特羅笑道,“我這次來到博德之門,并不是專門為了阻止蘭瑟先生突破而來的。”

“我知道。”澤菲爾說道,“本該來到這裡的是斯克芬奇。”而他為此做好了一切準備——比老對手更早降臨數周,已經足夠決定這局的輸赢。

“是啊,他跟蘭瑟先生是老對手了,但他輸給了我。他之所以會輸,并不是因為力量的高下,而是力量之外的東西,能夠獲取那些東西,正是我能力的一部分。我上了擂台也未必打得過斯克芬奇先生,但我就是比他強,也比蘭瑟先生強,所以他們輸了。”阿斯特羅笑道,“所以,你仍然認為,想讓斯克芬奇先生和蘭瑟先生輸給我的,僅僅是我麼?”

澤菲爾沉默片刻,長長舒了一口氣。

阿斯特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本人或許會繼續跟他作對,又或許不會;他的下一次努力,或許會成功,那我恭喜他,或許會失敗,那我同情他。但不論他成功與否,都不是他個人的成就,而是‘勢’的較量。有可能他成功了,但兄弟會輸得更慘,這也說不準。”他頓了頓,有些感慨地說道:“在這種較量中,不論你我,都是棋子啊!”

澤菲爾不無諷刺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何其有幸,能夠重新選擇陣營,作為優勢一方的棋子重新加入戰場麼?”

“哦不,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試着抛開輸赢,主動參與這局棋,并從中找到一點樂趣。”阿斯特羅笑着歪歪頭,眼眸微眯,那笑容閃亮而又狡黠,寶石般璀璨悅目。他舉起手中的紅酒杯,隔着茶幾向對方稍微敬了一下。

“要不然,作為棋子的生活是很無聊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比你在那個崇拜死亡的密修教/會當聖子時還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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