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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刺殺,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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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魚死網破的決心,緊繃的精神反而松弛下來,芙蕾雅靠坐在牆邊,陷入無夢睡眠。

她是被藥水嗆醒的。

咳嗽着睜開眼皮,花花綠綠的衣袍闖進視線,是個包着綠頭巾的消瘦男人,正把空了的玻璃試管塞進衣袍内側的口袋。

“說話,你的名字。”男人擰着兩道濃眉,上下打量她。

你老娘。

呸。

我可沒這綠屎蟲子樣的兒子。

芙蕾雅用地下城住民的口吻罵着,讓自己被鬥志填充,她的目光掃到栅欄外的火堆,新木柴堆高了,燭台看不到。

綠蟲子被激怒了,他研制的強化吐真藥水看來毫無效果,價值萬金的材料打了水漂,想想都要發瘋。

他抓起芙蕾雅盤成圓形的金色發髻,将人提起來往牆上撞,臨撞上的時候又堪堪忍住了。

最後,他隻狠狠拽了一把頭發,把漂亮的發髻抓散了。

芙蕾雅趁機站直,不明顯地活動了着睡僵硬的身體。

綠蟲子罵了兩句不堪入耳的話,推開栅欄出去,讓她跟上。

外面候着另外一個人,深紅條紋的寬大衣袍也遮不住他那肥大的肚子。兩人交換了眼神,一前一後壓着芙蕾雅,準備離開。

芙蕾雅磨磨蹭蹭不肯好好走,後面的紅蟲子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

芙蕾雅左腳絆右腳,重重摔倒在火堆旁邊,一隻胳膊掃過堆疊的木柴,胳膊上的布料立刻被點燃了。

驚慌失措地尖叫聲響起,芙蕾雅禁言狀态發不出聲音,反而是兩隻蟲子受到了巨大的驚吓。

一個連忙卸下厚實的外袍蓋住火,一個抽出瓶子,從小小的瓶子裡面潑出了一大盆水,把火熄滅了。

沒了光源,四下陷入漆黑,他們各自摸出發着熒光的試管,掀開袍子,把芙蕾雅從地上拉起來查看傷勢。

右手側面和小臂燒傷,赤紅腫脹,但沒流血。

面色蒼白的兩人對視一眼,驚魂甫定,推着她往前走。

芙蕾雅在暗中勾了勾嘴角。

身上的護符散發出清涼的氣息,極大地緩和了她的灼痛,不好受得反而是懷裡,硌得慌。

走出不大的地下室,他們沿着彎曲的走廊前進,兩側是或封閉或敞開的門,門後看不清楚。

彎彎繞繞了一陣,她被帶進一個有光的地下室。

法術光團浮在房頂中央,是她最常用的那種,但顔色要暗沉些,像被蒙了層遮罩。

這樣的光團,隻能屬于光明神賜者。隻要是光明神賜者,聖物就能發揮出極緻的效果。

光團下面是一張長方形石台,石台後的人正握筆書寫,見他們進來,擡起了陰沉的臉。

芙蕾雅心頭一突,屏住呼吸,親手把她抓住的人果然沒走!

太好了,這一點正和她心意。

紅蟲子裂開大嘴笑:“法比昂,不介意我們在裡面吧。”

法比昂捏了捏領口的裁判團小标記,神情陰郁:“我說介意,你們就肯出去嗎。”

“當然不行。諸位大人手段高明,萬一把我們寶貴的材料弄出血來,我們可擔不起。”綠蟲子瞟着芙蕾雅右手的傷,表情扭曲,好像真的心疼似的。

材料。

原來是這樣才沒直接殺了她,不僅是為了套情報。

帕斯卡說敵人最終都是為了要她的命,沒提過拿她當材料的事,他也不知道這些蟲子的存在嗎?

嗯……追殺他的人沒有這種試管風格的……

她被推到牆邊,兩個蟲子小心翼翼地給她手腕上套上鎖鍊。

牆上鑿開的孔洞看着是新的,牆是幹淨的,原來這裡是專為她定制的審訊室。

兩個蟲子各自退開幾步,沉默地看着。法比昂放下筆,拿起法杖,随意往芙蕾雅身上丢了幾個光團。

她法力被鎖,隻能用意志力吃下技能,幾下就眼前發虛,冷汗淋漓,幾乎無法正常思考。

和之前受到的攻擊一樣,光團隻制造痛苦,不流血。

“你不會想知道裁判團的手段的。我問你,你點頭或者搖頭。”法比昂放下法杖,重新握筆,一邊說話一邊寫。

“名字,芙蕾雅。”

點頭。

“國王勞裡十三是你父親。”

點頭。

“……”

僅剩的思考能力都用來想對策了,她根本沒仔細聽問題,隻咬着牙胡亂點頭搖頭。

法比昂突然停下筆,看到同一個問題出現了是和否兩個答案。

紅綠蟲子對視一眼,發出暗戳戳的嗤笑聲。

法杖的末端重重敲在石台上,光團快得看不清,芙蕾雅挨了一擊,猛地撞在牆上,耳邊嗡地一聲,熱流從左邊的耳洞裡淌出來。

紅綠蟲子臉色巨變,立刻圍過來,一個用空試管接她的血,另一個給她灌治療藥劑。

“法比昂,這樣不行。到此為止,人我們要帶走了。”綠蟲子說着扯了扯鎖鍊。

審判官交叉雙手放在石台上,靜靜看着兩人,禮貌道歉:“失誤。沒有下次。”

綠蟲子狠狠盯着法比昂,放下鎖鍊,不情願地挪了兩步,紅蟲子臉上扭成一團,也退開了。

治療藥劑讓芙蕾雅恢複了一些力氣,她立刻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緊緊看着石台上的紙筆,眼眶蓄滿疼痛帶來的淚水,兩手扯着鎖鍊哐哐撞擊牆壁。

法比昂見得多了,知道她這是承受不住,打算招了。

他揮了揮法杖,鎖鍊嘩啦一下斷了,芙蕾雅跌在地上,沒讓人扶,自己用胳膊肘支撐在石台邊上。

她伸出燒傷的右手,從筆筒裡取出羽毛筆,用完好的三根指頭夾着。紙上有一些寫好的問題,她認真看,但沒有落筆,扭頭咳嗽的時候左手撫上胸口。

兩隻蟲子盯着她的後背,審判官盯着她的筆。

她開始寫了,一筆一劃,寫着寫着,她寫不下去了,往紙上掉了兩顆眼淚。

毫無預兆地,她用極快的速度掏出燭台,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刺進了自己的左胸。

她沒發出任何聲音,頭一點,趴在了石台上。

紅綠蟲子連她的動作都沒看清,看人跌下去,立刻沖過來,卻被繞過來的法比昂喝止在原地。

“沒血。交給我。”見多識廣的審判官說。

這是逃避審判,他最知道該如何将人喚醒。他站在芙蕾雅身側,拉起她的肩膀。

被上半身遮擋的燭台正吸取着她的心血,沒有浪費一滴沾到衣服。

她不痛,隻是越來越冷。

審判官幾乎是貼了上來,芙蕾雅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她雙手拖住燭台調轉方向,聖器接觸到光明神賜者的氣息,爆發出遮天蔽日的白光。

她猛得起身快速出擊,用最後的力氣,狠狠刺進敵人前胸。

極緻高溫的微粒從聖器頂端爆發,将法比昂徹底浸透。

随着輕微沉悶的響聲,人形被拆成了粉末,粉末又被明光融化,最後什麼也沒剩下。

轉瞬的光明後是徹底的黑暗,芙蕾雅虛弱地倒在地上,她手一松,聖器咕噜噜滾遠了。

芙蕾雅閉着眼睛,提起嘴角。

帕斯卡,你後不後悔,告訴了我聖器和血脈的事……

聖器隻對光明神賜者發揮作用,兩個蟲子沒受到影響,甚至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珍貴的材料自盡了?跟本來不及阻止。

“法比昂,給點光!”紅蟲子慌張的摸索衣袋,剛才收好的熒光藥劑哪裡去了?

他摸索到石台上,胡亂抓了一把羊皮紙扔在地上,摸出粉末撒了上去。灼熱的氣流升起,焦灼的氣味彌漫開,他的手甚至因為被燙到而縮了回來。

黑暗中傳來神經質地自語:“完了,我瞎了。”

綠蟲子連忙擡手潑水,一連潑了好幾遍:“混蛋,瞎了還點火!換個眼球的事,大驚小怪什麼!”

潑完水,他摸到芙蕾雅臉上身上:“血血……奇怪了,沒流血?”

“還活着麼?”紅蟲子湊過來。

“快沒氣了。”

“咋辦。”

“死就死了,沒流血就行,發信号。”

“法比昂怎麼跑了?到底什麼情況——”紅蟲子的聲音被壓在了喉嚨裡,黑暗中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誰,誰在那裡!”綠蟲子從頭到腳哆嗦了一下,黑暗中出現了不可名狀的可怕事物。

他身手撥開貼身的小瓶,略帶刺激的毒氣立刻充滿了整間審訊室,接着一個東西将他撲倒在地,又重又硬,死死壓着他。

綠蟲子毛骨悚然地驚覺,這東西正是他的同伴!他掙紮着抽出手來,狠狠咬下一口手掌的血肉吞進肚子裡,整個人化成一團粘稠的綠色液體,趁着重物轟然塌下,快速蠕動着滑出了門。

看得一清二楚的埃蘭放棄追擊,操縱着紅袍人的屍體把芙蕾雅背起來。空氣的味道不對,他出來後踢上門,沿着走廊往前。

光明神廟群的地下被封鎖着,強行突破不進來,他是從地面的入口進來的,現在要原路返回。

整個神廟建築群,包括這片廢棄的地下空間,在感知中全都被純淨的金色海洋包裹着,他很難受,像是被包進了粗糙的砂紙裡,每一秒都是折磨。

地下空間很大,迷宮一樣彎彎繞繞,芙蕾雅的小太陽被純金遮蔽,根本定位不到。他找了至少有半個小時,突然感到劇烈的靈性波動,這才找到正确的位置。

芙蕾雅右手燒傷,手腕上還有靈性封印,除此之外沒别的傷口,氣息和心跳微弱,不知是中毒還是中了法術。

必須立刻離開。

返程比來的時候順利,埃蘭記得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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