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就算他現在是npc的身份但實際上還是系統,本不該受到道具的控制。
難道懲罰世界的規則如此強大,他真成了npc嗎?
“好可憐啊俞相哥,怎麼動不了了呢?”
唐蕖仙仗着俞相動彈不得微微踮起腳尖用嘴唇碰了碰他緊繃的下颚。
捂在嘴上的那隻手也狎昵地将兩根手指探進了口腔内部翻攪起來,捏着舌尖玩弄,将指根都用唾液濡濕之後更變本加厲地往喉口探去。
宋茵憐似乎已經進入了石洞内部開始翻找線索:“我當然知道怎麼用,整個後院都被我設置成了時停範圍,宿憫你不用瞎操心。”
草。俞相被深入的手指弄得有些幹嘔,大腦眩暈無法去思考為什麼面前這人卻不受時停的影響。
“我都說了你跟關茨套話能力不行你倆還非要去接近那個俞相,看吧,最後還沒我和黎黎得到的線索多。”
“噢,所以那兩個家夥都是故意的。”手指終于抽離出來,唐蕖仙雙手撐在俞相胸膛上小貓踩奶似的滑動,喘息着将他唇邊被手指帶出的涎水舔去。
剔透的瞳孔倒映出英俊臉龐,僞裝出的純真溫柔下是翻湧着的熱烈渴求。
唐蕖仙貼着俞相的嘴唇誘哄般歎道:“隻有我……隻有我最真誠,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櫃外就是宋茵憐和那群人祀,櫃裡卻是哥夫和“小姨子”在背德地親嘴偷情。
如此有悖人倫的情況下,俞相卻可恥地發現自己起了反應,更何況對方還長了那麼一張臉,好在時停還沒結束,他沒法去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不然一旦沾染上了這個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再也無法擺脫。
“什麼?我馬上回來!還有十秒,我把這些人的樣貌還有牆上的符紙全都複制一份再說。”
十。俞相發覺身上的桎梏已經有了些許松動。
九。唐蕖仙有些兇地吻了上來,唇舌糾纏不休。
……
直到最後一秒,宋茵憐的腳步消失、外面的撞擊聲繼續響起時,唐蕖仙才停止了親吻。
俞相恢複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竭力壓抑着生理反應把面前這個小流氓推開。
他輕嘶一聲撫摸着被吮地紅腫破皮的下唇問對方:“為什麼我能聽見她說話。”
他們在櫃子裡,聽到的腳步聲有些沉悶不清這很正常,但宋茵憐跟其他玩家的交流卻像是直接在耳邊一樣清晰。
更何況這個時間宋宿憫他們應該還在神廟,不可能有機會說這些話。
那就隻能是意念交流。
“什麼為什麼呀?”唐蕖仙無辜地眨了眨眼,很純然地歪着頭看人,“不過俞相哥要是能和我在一起的話,我可能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哇哦。】小助手賤兮兮地八卦起來,【0428,幹脆把他收了呗。】
俞相懶得理它,直接斷掉了鍊接。
短短半天時間他不知第幾次又氣笑了,但他拿這個壞東西毫無辦法,隻能張着嘴巴胡亂說瞎話:“在一起?我愛你哥愛得死去活來哪有你的事。”
“你哥溫柔還不會騙人,雖然嘴毒了點兒但是刀子嘴豆腐心,笑起來很可愛,每次我惹他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任務:每日對亡妻告白一句(1/1)]
俞相适時住嘴,這麼一想居然關于唐玉蟬的所有事情自己都記得一清二楚。
不愧是他,還順便完成了個任務。
“這樣啊。”唐蕖仙聳動着肩膀笑了起來,眼皮都染上了一層薄粉色,他擡手拭去眼角笑出的淚珠,近乎癡迷地望着俞相,“我不介意,我想我哥也不會介意。”
“我們都很大方。”
雖然人祀們隻知造人神志不清,穩妥起見俞相還是沒有貿然闖進去。
既然玩家能從npc這裡找線索,那麼他自然也可以反向他們出手,等會兒得找個時機去查探一番宋茵憐帶出去的符紙。
但此行也不是全然白費力氣,至少他知道了神廟和村委會必然和某個道士有聯系,還有那些被做成顔料之外的孩子,他們不可能會憑空消失。
再次回到神廟前庭時祭神儀式已經結束,門口空地上支起許多圓桌,這次的宴席比起以往來說更為熱鬧。
俞相穿梭在人群間,終于找到了個離尤村長和六個玩家較近但又不顯眼的位置坐下。
這桌人大多都是那些沒有呼吸的家夥,唯獨坐他右邊的瞿阿婆是活人,當然左邊的唐蕖仙另說。
俞相跟她不熟,隻記得曾聽說過瞿阿婆早些年間也當過人祀,她兒子也在前幾年被選中,剛剛他還有幸見了他一面。
“阿婆。”俞相很熱情地給她添了碗湯,狀似無意開口,“你怎麼一個人來的?沒有人照顧你嗎。”
瞿阿婆是個很慈祥的老人,對着小輩總有着天然的親近:“哎喲,我兒子都去清修了,家裡哪還有人照顧我喲。”
俞相繼續問道:“沒有其他孩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