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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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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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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雙胞胎怎麼會幫你的忙?要我說,他們指不定是想把我們都騙到他們的地盤上去,然後一網打盡。”

潘西正在用藥劑捋順頭發,沾着藥液的手指隻輕輕一觸,短而散亂蓬茸就像是織機扯出來的布匹一樣柔順了。她随心所欲地燙了個卷,對着鏡子找了找,還想抓着達芙妮來看,卻忘記了手上的藥劑——達芙妮今天穿的短絨毛衣被她扯得像剛從禁林走出來的長毛怪。

“這個不錯!”佩格贊賞,“給弗雷德他們,肯定能做出很有意思的惡作劇道具!”

潘西一聽佩格這麼說,就把眉毛擰起來了——和畫像裡那些說話讨人厭的貴婦人學的那樣,把自己的嗓音削得像鋼筆尖一樣削薄刺耳:“它們是昂貴的美容藥劑,不是鼻涕蟲粘液——佩格,你得更像姑娘一些了。你整天都跟男孩子們混在一起,還是一群格蘭芬多。”

“還有茜茜和桑妮!”佩格反駁。

“你是說那個普威特嗎?那你可找到了個壞榜樣,她比你更像個瘋丫頭!”她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佩格猜測是前幾天德拉科臉上受傷了,傳聞說是私下去格蘭芬多塔樓下面找麻煩被人打了出去。這件事後來被德拉科本人辟謠——他說自己是神奇動物課上被咬的——好吧,為了他的自尊,弗洛伯毛蟲們可以連夜長出一口鋒利的牙齒來。

“我喜歡這個外号!”佩格說,“很酷。那樣我可以跟茜茜搞個組合,‘瘋丫頭們’很像‘古怪姐妹’!”

“豆沙的葬禮聚會,就不邀請你們啦。”佩格在潘西發火之前掰着手指跟她算,“我們肯定是要夜遊的,因為弗雷德他們說晚上比較有氛圍……嗯……雖然我沒搞懂是什麼氛圍啦。”

“要是我們被抓了,格蘭芬多扣的分肯定比我們多,你怎麼也不會虧,對吧!”

潘西挑眉:“我可沒準備去那種愚蠢的儀式。”

“那你為什麼從今天早上就開始擺弄你的頭發?”達芙妮盤着腿坐在床上,像一個突然襲擊的刺客。

“………………關你屁事!”潘西終于不想裝淑女了,粗魯地說。

“就算他一直沒有來邀請你,也有其他人邀請過你吧,随便選一個不就好了。”達芙妮拔掉了毛衣上最後一根長毛,長舒一口氣。

“他肯定是準備到最後一刻再給我驚喜。”潘西負隅頑抗,死鴨子嘴硬。

“可憐的姑娘,驚喜是在本沒有裝東西的空盤子上發現了禮物,而不是把自己打包好裝在盤子上給别人當禮物。”

“我可不是禮物——就算是,我也是最貴的那個。”即使沒有露臉,在達芙妮的心目中,她一定露出了那樣愚蠢而不自知的表情。

本來已經出門的佩格莉塔突然折返回來,腦袋鑽進了潘西的床帏裡,吓了她一跳。

“你做什麼!”她尖叫。

佩格莉塔經常這樣!本來要做一件事,又突然折返回來,打得人措不及防。跟驟停驟動的騎士巴士似的,讓她每位搭乘的乘客暈車。

她掰過潘西的腦袋,眉毛,嗯,好好修剪過,眼睛,比平常要更大一些,可能是用了魔法藥劑,頭發也有柑橘的果香,相比起平常的蓬松,還是今天更順延。佩格認認真真地欣賞了一番之後:“德拉科不欣賞——是他沒眼光,讨厭鬼,大臭屁!但是,我喜歡哦!”

“瑟吉歐說,花朵是為了懂得欣賞她們的人而綻放的——我房間的窗前有很大一簇油橄榄,開得好漂亮,那是因為在這裡一直有它所愛的,也願意誇贊它的美麗的人存在,所以它才會盛放至今……”佩格一口氣說完,“你也覺得很拗口吧,他總是講這樣的話——壞死了,我長這麼大才聽懂。”

“但我覺得他說得不完全對——”佩格抿起唇,認真地說,“我要是一朵花,沒有人喜歡我,我也要開,因為我喜歡我自己。”

“……誰是為了德拉科。”潘西沒好氣地說,“那是達芙妮胡亂猜測的,不是——這幾天都見不到他的人,連下課都行色匆匆,直接蹿去魔藥辦公室了,根本抓不住他的人。”

她抓着頭發,把它們搞亂,又變得像獅子狗一樣蓬松,亂糟糟的。她把手裡的包丢得老遠,直接砸到了薇琪的床上——激起了對方低低的咒罵。她把佩格莉塔推出去:“去找你的那些格蘭芬多朋友,去你們的貓頭鷹葬禮吧。祝你們在貓頭鷹的毛發裡,被費爾奇抓到——在他狹小的禁閉室裡,關上整整一周!”

等佩格莉塔哒哒哒地走掉了,她又從床帏裡鑽出亂蓬蓬的腦袋,問還在和毛衣作鬥争的達芙妮:“……她不會真的被抓住吧?”

“如果你烏鴉嘴這麼準的話,可以考慮從今天開始詛咒馬爾福孤獨終老。”達芙妮翻了個白眼。

要是平常,潘西說不定跟達芙妮據理力争了,但今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悶着一句話也沒說,把鞋踹開,就用被子蒙住腦袋了。

“無聊……可笑……”薇琪嘟囔着,也翻了個身,像在說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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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格莉塔的袍子裡藏着好幾隻貓頭鷹,都是她找人租賃來的,為了抓住這些喜歡亂跑的貓頭鷹,她把它們都塞進自己的袍子,袍子導緻鼓鼓的,肚子看上去也圓圓的。

她跑得很快,期間迷路了兩次,但最終都找到了方向,朝着之前約定的地點飛奔過去。

豆沙就躺在她的懷裡,很安靜,好像是她外置的一顆心髒,現在它不可能跳動了,所有會輸送血液的血管都被切斷了。佩格莉塔輕輕地捧起它——它和自己再也沒有關聯了,這隻喜歡闖禍的,容易迷路的貓頭鷹,被以看到人絕望為樂的可惡男巫殺死了。

她沒覺得死亡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她記憶裡,人死掉之後會變成屍體在漫山遍野到處亂竄,也可能變成會動的畫像、照片、幽靈,以另一種形式活下來。

佩格莉塔狂奔,在夜色的掩護下。她就和她手中的這顆小小的稻草的心髒一樣,悄無聲息,沒有被任何人覺察。

弗雷德和喬治說服了海格,讓他幫忙暫時把後面那塊荒地借給他們,這裡離城堡有一段距離,就算被發現,趕過來也要一段時間。

而知道這是為了可憐死掉的貓頭鷹舉辦的葬禮後,大塊頭的海格為隻在佩格莉塔開學時短暫見過一面的豆沙流眼淚了,他吸了吸鼻子,向他們保證會準備好一切的。

等佩格快接近禁林邊緣時,她敞開袍子,好幾隻貓頭鷹從她袍子裡飛出來,奔向夜空。在那裡,已經有其他的貓頭鷹在等待它們了。

海格準備好了柴火,還有一些南瓜汁,擺在圓木上。在看到佩格莉塔來了之後,喬治和弗雷德把手裡的火把一抛,火焰噌地蹿起,和海格一樣高,海格的胡子也被火焰照得接近橘色。他撫摸着佩格遞過去的豆沙,比他想象的還輕,他的聲音低沉像嗡嗡地低語:“可憐的小家夥……可惡的黑巫師……”

“桑妮你也來了?”佩格走過來,驚訝地說。

“我放心不下……”桑妮說,“還是跟過來了。”

塞茜莉亞看了看升騰的火焰,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禁林:“……比起費爾奇,我更擔心森林火災。”

“應該……不會吧……”桑妮也遲疑,雖然她也很想說,放心吧,但看着那對正又唱又跳的紅發的雙胞胎,怎麼也說不出,他們是很靠譜的,這句話來。

“要燒掉嗎?”弗雷德扭頭問佩格莉塔。

“嗯!”佩格莉塔點頭,

弗雷德的動作跟佩格點頭一樣快,隻一瞬間,它就被火焰吞沒了。與此同時,天生盤旋的貓頭鷹們發出不間歇的咕咕的叫聲,它們分頭朝着不同的方向飛着,把樹枝打得啪啪作響,人為地制造了風的軌迹。

塞茜莉亞和桑妮一起握住了佩格莉塔的手,她的眼睛仍然看着那跳躍的火焰。

“為什麼一定要燒掉?”弗雷德問,“埋進土裡不行嗎?或者順着河水漂走。”

“不要。”佩格搖頭,“埋進土裡,也會被人挖走,或者被螞蟻吃掉。順着河水,也有讨厭的魚會追趕上它。”

“要變成大火,變成灰燼,變成風,這樣不管飛多遠,都不可能被抓住了。”

佩格莉塔對于死亡最為清晰的記憶……就是她死掉的之前,内心裡的想法——

我要變成大火。

變成灰燼。

變成風。

不要用土掩埋我,我也不想要葬禮——我隻想……變成無處不在的風。

佩格莉塔的肩膀一沉,有人搭在了上面,她扭過頭,看到弗雷德笑嘻嘻的臉。

“抓緊時間感傷,馬上咱們可得準備好逃跑了。”弗雷德嬉皮笑臉地說,“根據我的推斷,等火燒起來之後,要不了十五分鐘,費爾奇就能發現咱們。”

“我跑得超快!”佩格舉手。

“我帶了飛天掃帚!”塞茜莉亞躍躍欲試。

“我覺得這句話的作用應該是‘警醒’……”隻有桑妮蒼白地試圖挽救已經徹底跑偏的畫風。

弗雷德完全無視之前他們之間尴尬無言的氛圍,厚臉皮地湊過來搭話:“看看這是哪家姑娘——明明一年級的時候,在掃帚上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這正巧說明,今時不同往日,人都是會變的。”塞茜莉亞坦然地說,“性格、愛好、習慣,都會改變。以前覺得合适的同伴,可能随着時間逐漸發現,我們根本不是一條道上的。”

喬治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而弗雷德卻還在笑:“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合适——是吧,佩格。”

“是什麼?”佩格沒聽清他們說話。

“要是有個人跟你說——嘿,佩格莉塔别吃那塊小蛋糕,非常難吃,你會怎麼做?”

她不假思索地說:“我當然要吃一大口——先嘗嘗味道!”

“完美的配合!”弗雷德笑得牙不見眼,得意地對塞茜莉亞揚了揚下巴,“你看,佩格都說了。”

“你剛才的行為涉嫌誘騙,待會跟我走一趟吧。”塞茜莉亞不為所動,并且想掏手///铐(?)

喬治猛地從後面踹了弗雷德一腳,這一腳差點直接把他踢得臉着火坑。

“快走,費爾奇來了!”在弗雷德發火之前,喬治飛快地說。

弗雷德望了望,果然看到了手裡抓着燭台的瘦小男人正朝着這邊過來。他手忙腳亂地把火撲滅,再把裝貓頭鷹的箱子打開,讓那些小家夥們像一陣風似的鑽進來,羽毛漫天亂飄,伴随着費爾奇的大呼小叫,喬治把剛剛當凳子坐的木頭踹到路口,當路障,掩護其他人逃走。

“你不是說要十五分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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