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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腳才剛跨過門檻,又看幾人着實狼狽,一瞬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他問。
祁元辰單膝跪着,一隻手支着身子,血從他臉上淌了下來,滴落進泥土:“臣在帶證人來時遭遇了伏擊,這才遲來。”
“伏擊?”皇帝臉上不悅,看着他們目光沉沉:“天子腳下還有人敢如此。”
追上來的大理寺卿咯噔一下,看這幾人的慘狀,隻怕不是張丞相找人做的,也隻能是他了。
祁元辰姿勢不變,血水粘在身上有些不大舒服,有些順着皮骨要流到眼睛裡去了。
“臣也不知是何人,隻是臣在打鬥中扯到個令牌。”祁元辰說着,拿出懷中令牌就遞向皇帝。
皇帝隻掃一眼,從那烏黑的令牌上,看到個模糊的徽章。
他呼吸微滞,将令牌接過。
這徽章他識得,是太後。
皇帝拿令牌的手顫動一下,臉徹底冷了下來。
林兆之站在側面将一切盡收眼底。
祁元辰狼狽的很,額前頭發和血汗一起黏在臉上。
他微擡眼,看到了林兆之。
兩人對視,那雙丹鳳眼中滿是笑意。
“痛嗎?”
林兆之無聲問。
祁元辰心落了落,抿唇不語。
“證據在哪兒,朕看着你們大理寺查。”
皇帝攥令牌的手更緊,指節都微微泛白。
大理寺卿沒見過那徽章,可心中也清楚事情不對,幹脆裝起鹌鹑來由着江翎珏鬧。
江翎珏看着那些證人,松口氣。
幾人又回到堂内,血氣充斥在屋子。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