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
路德維希.阿蘭?
赫伽摩德腦子轉了一圈,才想起來阿蘭是軍部那個一軍元帥的姓氏。别說,阿蘭(Alan)和阿什蘭(Ashlan)這兩個姓氏還挺像,聽着就有種親切感。
“沒有收到類似阿蘭先生闖入協會的消息。”他搖搖頭,“貌似他最後一次來就是在樓下站着,您發現後讓我們先走了。”
亞雌小心翼翼地望着戴維,對方現在的臉色并不好,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情緒。
“嗯。”好在那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就從戴維身上消失了,銀發雌蟲理了理已經看完的文件,交給旁邊的秘書,“該歸檔的歸檔,該下發的下發。另外今年的FOIC大會,你和我一起去,好好看着,好好學。”
“是!”
……
“新的文件下來了。”祖巫将打印出來的文件往路德維希桌子上一扔,紫發軍雌擡頭,眼睛底下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祖巫:……
“不行就去睡一覺吧,别折磨自己了。”
“沒事。”路德維希直起身子,把那份紙質資料拿到自己眼前,“果然……又開始限制出入境了,除了商業和外交幾乎都一棒子打死。”
星海到底怎麼他了?把蟲族箍在一小塊地方就那麼有意思嗎?是,外面是有危險,但這和那些小文明為了不挨大文明的打發布聲明自願放棄武裝力量做永久中立國一樣,完全是因小失大,放棄自我發展的體現啊。
“可能他有他的打算吧。”
祖巫給自己倒了杯水,“但也沒徹底打死,隻是出入境的要求非常嚴格罷了。事事報批,怎麼做都是協會自己說了算。”
怎麼評價雄蟲保護協會呢?
在斯裡蘭亞.佰利擔任副會長那些年,确實是相當純粹的為雄蟲謀特權的上不得台面的小機構組織。但自打戴維.阿什蘭上台,表面功夫沒變什麼,但實際上,什麼是雄蟲、怎麼算保護,通通都是戴維自己說了算,他隻要扯着這張旗,就能摁死一票試圖和他作對的家夥。
瞧瞧這份冠冕堂皇的文件,開頭就是“為了确保雄蟲閣下們的蟲身安全不受侵害,崇高地位不受影響”,你拿什麼反駁他?
“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他問。
“還行。”
自從被強行佩戴了抑制器,軍部就一直在舊地尋找适合的機械師,跟着伽伽爾閣下一起學習機械原理,試圖制造幹擾屏蔽儀,私下研究抑制器的作用原理。
如今雖然才起步,但也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