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茲.梅,其實是沒有實體的魂。
……
如果要打架,應該穿什麼?
這在之前的賽提斯看來,說的根本就是廢話。做軍雌的打仗不穿制服,難道要光膀子上嗎?
但現在的問題是……
他低頭,看着攤開在床上的軍裝,一時間不知是否該穿上這套衣服。
在赤色的地盤,在他們最好的軍校裡,在那麼多讨厭蟲族的學生面前,穿上這身衣服,是否會帶來不可預計的後果。
活到現在,賽提斯穿過很多軍制服。小時候偷穿過雌父的第四軍制服,入了軍校穿過軍校生制服,畢業時穿過畢業軍制服,入伍時穿過士兵制服,後來級别一次次上升,制服的版式也變了一次又一次。
舊的收起來疊進衣櫃裡,結果都在那一場蟲爆裡和他的房子一起化作飛灰,現在他的衣櫃裡真的全剩下将官制服了。
說到底,為什麼德萊文不在身邊,他連一個能詢問做參謀的蟲都沒有。
賽提斯又開始想家了。
他覺得自己挺賤的,在主星時天天罵,打仗時天天罵,現在真走了又想的慌。
“算了,穿着吧。”金發雌蟲歎了口氣,開始脫自己身上的休閑外套。
就當他難得放肆,信一回克裡茲。
……
“聽說今年内定總決賽是梅老師和那個蟲族教授。”一名大三的女生吸着飲料,“說句實話,我不是很看好。”
“為什麼?蟲族不是挺能打的嗎?”
“你們上課時是真的一點不看啊。”這名偵查系的學姐瞪着死魚眼,“蟲族是很能打沒錯,但是新來的教授明顯沒那個能力。”
“他脖子上那個見天不換的不是頸飾,明顯是抑制器啊,本子裡常見的。”學姐如是道。
一旁的閨蜜捂住燒的通紅的臉。
她想到了澀澀的事情,她不幹淨,她有罪。
我的活爹,你怎麼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咱們年少無知時一起熬夜鑽被窩看的180+澀圖啊,臉都要丢沒了……
“啊,來了。”
他們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然後——
“哇!”
雖然今天是個大晴天,但會場裡制冷給力,不少學生都把外套穿上了。踏入比賽場地的金發雌蟲敏銳地感知到什麼,側頭向他們這邊看來。這一幕被大屏實況轉播,導緻那張毫無瑕疵的正臉直接撞了上來。
“啊啊啊好帥的臉。”
想起自己告白被拒的悲慘遭遇,女生抱住自己幸福的淚流滿面,“可惡啊!可惡啊!”
為什麼蟲族人不去出道?
為什麼你們雄蟲吃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