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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赤井務武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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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诩聰明,讀過的書比秀吉多,也比母親多,可他依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她。母親對兒子的直覺簡直是一種天賦,有時甚至不需要他開口,瑪麗就能從他的神情、動作中猜到他想要幹什麼。

有時候媽媽在身邊,他就有一種家中來了客人,母親卻非要執意要拿出家庭相冊展示的感覺。家庭相冊的首頁,總是家庭的第一個孩子,光着屁股在草坪上爬行的裸照。這種無可挽回的羞恥感随着歲月隻增不減。盡管如今的他已經三十多歲,在工作中也被視為極為可靠的存在,可每次回到母親身邊,那些多年累積的自信便可以在一瞬間被瑪麗沖刷的蕩然無存。

對了。他甚至從來沒有告訴過秀吉。花瓶被打碎的那一晚,他拿着父親賄賂的五十塊錢,去向母親認錯。母親打了他一頓後,竟然随口問道,你爸給了你多少錢。

他那天趴在床上對秀吉惡毒地抱怨過,媽媽根本不是人,是蝙蝠。閉着眼睛,挂在山洞裡也非要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就像此時此刻——赤井被問得一時失語,嘴裡胡亂地開始打岔。

“…住什麼?”

“你們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洗衣液和洗發露是同一個牌子。你的左肩膀上有白色的狗毛,他的褲腿上也有。門口隻有一輛車。還要我說得更詳細嗎?”

瑪麗語速極快地說完。所有的,赤井要說的話全部被堵在胸口。半晌,他歎了口氣。

“媽,我們是成年人。”

“也是。”瑪麗倒也不再多問:“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不過——“她話鋒一轉。

“為什麼要把羽田家扯進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組織察覺到羽田家,他們會被置于多大的危險中?”

赤井看了她一眼:“我當然想過。但這次行動需要一個突破口。況且,羽田家本來就已經卷進來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選擇——”他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辭:“我問過秀吉了。”

瑪麗不愉快地評價:“我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好,有事先商量,然後一起瞞着我。當初你殉職的事…隻告訴了秀吉,還專門叮囑他千萬别讓我知道——”

赤井抿了抿嘴唇,壓低聲音打斷道。

“之前我想去FBI,你花了多久才同意?我記得用了一整年的時間,最後還是我回了一趟日本你才答應。還有,我大一的時候說我要去當兵,你直接停了我一年的生活費。誰還敢告訴你這個計劃。”

瑪麗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複雜,但很快消失。她深吸一口氣:“秀一,我也說不了你什麼了。我是幹這一行的。你也是。已經回不了頭了。但至少,我希望咱們家還有幾個人能有正常的生活。”

“我不就是這麼希望的嗎?”赤井迎上她的目光。

周圍的議論聲嗡嗡作響,侵入耳朵,不穩定地變換角度。赤井擡起頭,目光正對上瑪麗的。她仍然站在那,抱着雙臂。或許是覺得這樣的對峙沒有任何意義,她甚至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反應,隻是目光緩緩移開,不願再直視他。赤井記得那裡的眼角原來有一道皺紋。

他突然低下頭。

“Come on, Mom.”赤井輕聲說道:“let's not fight.”

瑪麗盯着他沉默了幾秒,伸手抱住了他。

赤井的肩膀僵住了。他歪着腦袋,像一隻鳥睡覺那樣,深深埋在衣領裡,一動不動。

瑪麗閉上眼睛:"Just… promise me you won’t do anything stupid again."

赤井點點頭。他希望自己說得小聲點,這樣母親就不會聽到了。

“Mom, I missed you.”

****

等降谷零再次推開門,剛才零零散散站着的人早就聚在一起,圍成圈說話。黑色的窗簾還是拉着,降谷零卻仿佛走進一個陌生的房間。

赤井見他回來,便伸出手,握住降谷零的手腕,将他往前拉了一步。他這才看清,人群的中央,正是瑪麗。他們正在争論什麼。

“……不,我還是認為生效是從大腦開始的。”

世良皺着眉:“可之前媽媽你的反應…”

工藤新一接過話來:“我知道。服藥者的第一反應的确是捂住心口,但我不覺得這是藥物直接作用于心髒的結果,更像是因為大腦反應而産生的血液供應需求驟然加速。服下藥物後,真正的開始,是一種發燒的錯覺。像是大腦突然被電流擊穿。”

瑪麗點點頭:“對,像短路一樣——”

降谷零詢問似的擡眼看向赤井。赤井側過臉,在他耳邊輕聲解釋:“他們在說A藥。”

“…而且。”瑪麗又補充道:“剛服下藥物後會伴随劇烈的眩暈,記憶像被攪亂,又被硬生生壓回腦中。最開始我甚至還會閃回一些不屬于我的記憶。”

赤井的目光定在她臉上:“是做夢呢?”

瑪麗沉默片刻,搖搖頭:“不像是。是一些模糊的影像,像站在橋這頭看着對岸,但什麼看不清。”

“剛變小那幾個月,我也有過類似的夢。但後來就沒有了。”工藤新一聽罷微微一怔:“我還以為是驚吓過度導緻的。”

“那身體感覺如何?”羽田秀吉問道。

瑪麗回答道:“身體上倒是還好,雖然比不上成年人,總覺得不像是普通七八歲的身體。”她頓了頓:“比如…跑起來更輕松,動作反應也更快。”

工藤也補充道:“痛覺似乎也有些遲鈍。小時候摔一跤能疼半天,現在隻覺得麻麻的。”

赤井皺起眉頭。這些服用過A藥的副作用,将他心中那些自淺香現身後原由不明的不安,轉為情理上的不安。他也說不觸原因。身側是一陣微弱的氣流,他看見降谷零擡起頭,輕聲貼在自己耳側。

“對了,黑田警官讓我們晚上去一趟。他說有新線索了。”

赤井詫異地偏過頭:“我也去?”

“不然呢?”降谷零用似笑非笑又生氣的眼神盯着他,突然明白什麼似的,補充道,“哦…不是去警察廳,是在外面。你最好變下裝。我會帶上耳機,你坐在另一桌。”

赤井看着降谷零,嘴角微微一揚:“好。先不說這個了,大家剛才一直在等你。”

降谷零愣了一下:“我?”

“媽媽要給我們看個東西。”說罷,赤井舉了下手。瑪麗回過頭。

“啊,正好降谷警官回來了。”她的目光從降谷零身上掃過,随即轉向淺香,“剛剛說到哪了——對了,實在抱歉,剛才一時看到舊物,失态了。”

淺香向她微笑,揮了揮手,示意無礙。

瑪麗輕輕拿起那塊手表,語氣感慨:“這塊表,是務武和我結婚時,我妹妹送給我的禮物。”她看向淺香,“你剛才說,你們分開前,他叮囑你,一定要帶着這塊手表去找宮野家,對嗎?”

淺香點了點頭。

瑪麗目光閃爍了一下,低聲道:“如果我猜得沒錯…”

她慢慢将手表翻轉過來,表盤下的邊緣有極其細微的凹槽,不仔細看幾乎難以察覺。瑪麗從口袋中拿出一柄極小的工具——像是螺絲刀,又像是某種特殊的撬棒。她将工具輕輕插入凹槽,手腕穩穩地用力,随着一道極其細微的“咔哒”聲,表盤從中間微微分開了一條縫隙。

指針也停止轉動。她沒有急着掀開,從另一側再次操作。她的動作異常精準,手腕輕巧地旋轉,似乎在調整某種精密的齒輪機關。每一次微小的調整,都會發出一聲難以察覺的輕響。

衆人屏息凝視,赤井與降谷零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

擰了多次後,瑪麗又在表盤的底部輕輕一推,原本平整無縫的表蓋突然彈開。

衆人皆是一驚。她伸出手,一塊極小的硬盤赫然顯現在表盤底部。

硬盤的表面雕刻着一個小小的字母,“ε”,在燈光下閃爍着幽暗的金屬光澤。

“這是什麼?”赤井壓抑着驚訝,沉聲問道。

“這機關沒幾個人知道。但艾蓮娜明白怎麼打開它。”瑪麗擡起頭,看向淺香:“果然,務武是希望你将這個情報傳遞給宮野家。”

****

赤井站在母親身後,手指微微顫抖着。他把雙手藏進了外套口袋裡,感到一陣耳鳴。

這耳鳴聲像是一個與他無關,但衣服着火了的人,為了滅火在泥土裡打滾,充滿急迫與緊張的尖叫。他按了按眉心,目光始終緊鎖在母親的動作上,看着她耐心而熟練地将那塊硬盤從手表中小心翼翼地扣下。硬盤陳舊,接入端口早已過時,與現有的設備并不匹配,着實讓羽田家的侍從費了些周折。

終于,屏幕亮起,硬盤接入後,破解過程也同樣曲折。密碼試了好幾次,赤井聽見母親在低聲數着數字,像是把過去軍情六處的譯碼手冊都腦中翻了出來試了試。他站得筆直,暈氧一般渾身僵硬。然而,當屏幕上突然彈出一個文本時,他感到胸腔裡的空氣似乎被抽空了。

屏幕上出現三個大字:冷卻水。

衆人面面相觑。瑪麗沉默了三秒,又打開下一個文件。那是個視頻。

畫面裡是一個昏暗的實驗室。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頭部被複雜的電極包圍。腦電波的圖像在監控屏幕上急促波動,與此同時,屏幕另一側的虛拟人影也開始随之動作,動作越來越流暢。

赤井的喉嚨幹澀得發不出聲音。他的目光盯着視頻中的實驗對象,那人的面部表情扭曲,像是極力抗拒,卻又無能為力。燈光晦暗,屏幕上的數字跳動得刺眼,紅色的警告提示頻頻閃現。然後,視頻結束了。

他聽到降谷零的聲音低低響起,帶着一種不敢置信的顫抖:“這…到底是什麼?”

“原來你父親當年牽扯到的,是這樣一件事。”瑪麗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但赤井知道她的情緒在那一刻和自己一樣——

赤井的目光掃過衆人。他看到淺香的神色劇變,那雙眼睛死死盯住屏幕。母親似乎也注意到了。

他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半晌,他終于等到淺香深吸一口氣,沉聲開口。

“這個實驗…我知道一些。”

TBC

作者碎碎念:

我真慘,為什麼這輩子要寫兩遍赤安見家長。

打大綱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意識,大框架隻寫了瑪麗找到手表中的線索,若狹提到自己在醫藥公司找到的線索。二者合一引出灰原哀與a藥的真正作用。

結果寫到細節處,突然意識到,不對啊我靠。這倆人已經都住一起了,這就是見家長了。

然後還正兒八經的卡了一陣畢竟分寸感不好拿捏,怕把那種嚴肅的氣氛帶偏了。

然後本來大綱裡打得草稿是從見到羽田-瑪麗打開手表機關-淺香解說視頻的秘密,這三點應該是在同一章。結果寫着寫着就刹不住。為了保證閱讀體驗,我就盡量把每一章控制在7000-9000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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