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有用,徐長風也不管這麼做會不會顯得他傻,隻要能達到目的,那就是好辦法。
接下來幾天,安暖平日有空就去柳逸銘院子,可柳逸銘仍是不願意見除了冬梅以外的人。
窦蘭雅沒有再出現,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柳府裡沒人提起過窦蘭雅,仿佛這裡沒有這個人。
柳府的默契在這時候顯得十分古怪,安暖也不會在這時候提起窦蘭雅,該做什麼還是去做什麼。
安暖漸漸有了名氣,每日來買的人越來越多,老顧客基本是認定了安暖,被推薦來的新顧客在嘗到之後大部分也成了老顧客。
先前搗亂的兩個男人之後都十分老實排隊,他們幾乎每天都來,安暖也知道了他們是兄弟,家裡也算是有錢,但奈何因為不是嫡出,家中并不重視,有時候為了引起家裡注意,會故意惹事情。
那日雖說不是故意的,但平時他們在這裡可沒少欺負人——當然,他們隻敢欺負沒他們厲害的人,安暖會動手完全在他們意料之外。
今天兩兄弟問安暖為什麼不開店,安暖反問他們:“你們覺得我能用什麼開店?這裡的店租可不便宜。”
兩人對視一樣,沒說話就跑了,安暖疑惑,但很快就将此事忘了,她還有跟重要的事要做,沒時間去琢磨他們在想什麼。
徐長風在安暖快賣完時才來,昨晚沒睡好,他又是那種睡不好一整天都會沒精神的人,安暖早上起來想了想沒有叫醒他。
“安安,你怎麼不叫我?”徐長風滿頭大汗,有些埋怨問。
“你睡好了?”安暖問。
徐長風點頭,因為床上有安暖的味道,他睡得很好,甚至沒發現安暖走了。
“睡好了就行,”安暖拍了拍他腦袋,“該好好幹活了,你的簪子做得怎麼樣了?”
徐長風摸了摸被安暖拍過的地方,不好意思說:“還沒做完。”
“差不多了,先賣賣看,我下午不賣了,陪你賣簪子。”
安暖今天也是故意做的少一些的,她知道徐長風做了多少簪子,她比徐長風還緊張會不會有人願意買。
收拾好往柳府走,徐長風糾結說:“安安,你做你的吧,我自己賣就可以了。”
安暖問他:“你知道怎麼賣東西嗎?”
徐長風遲疑搖頭,他隻見過安暖賣,他自己從沒研究過。
想到要麻煩安暖,徐長風心裡多少有些愧疚,他明明想好了不要再麻煩安暖的,不想要拖她後腿的。
察覺到身邊的人情緒不高,安暖輕輕撞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徐長風搖頭,藏着話不願意說。
賣簪子還是在原來的地方賣,簪子放在一個籃子裡,安暖讓徐長風看着,她拿出一支簪子給路人看。
簪子畢竟不是需要常換的,買的人并不多,有的人見做工精緻,好奇問了價格,聽到價格之後搖頭走了。
徐長風抿唇,和安暖說:“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當然不是,”安暖安撫說,“我們之前沒有了解這裡簪子的價格,可能是貴了,才沒人買,我們稍微降低一點價格如何?”
“都聽你的。”
太陽高高挂在正空,太曬了,人越來越少,安暖想了想,拉起一旁垂頭喪氣的徐長風,“走,我知道去哪裡好賣。”
徐長風好奇問:“去哪裡?”
安暖笑說:“現在這裡人少,要賣會難些,既然大家不願意出門,那我們上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