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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冰河時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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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你這地圖比我的語言書高級多了,居然還能實時更新!”魏芣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羨慕。

“可是你的書上不是寫了有九個部落嗎?這邊為什麼指标了一個部落?”錢溢問。

“不知道。”槐嶽插嘴道,她指着小紅點旁邊的四個幾乎看不見的小點,興緻勃勃的,“你們看這四個小點點,像不像是我們昨天砍死的劍齒虎?”

魏芣拍了一把她這個不正經的人:“說正事呢,你認真一點!”

槐嶽隻是嘿嘿嘿地笑。

秋明和錢溢卻是把她這句不着調的話聽進去了,幾乎把臉貼在地圖上看了一遍。

“可以啊,你眼神不錯啊!”錢溢這話說得也不知是誇是貶,指着四個小點旁邊的一條微不可見的細線,“那這條線大概就代表着那邊的岩壁了。”

“啊?哪兒有什麼線?”

其餘三人正想拂開她的手指去找線,錢溢左右看了一圈,忽然興奮起來:“那我這一下子連方向都确定了!”

“啊?”槐嶽糊裡糊塗的。從四個小點到确定方向,這個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些?而且她也就是随便一說,不确定這四個點是不是真的代表昨天的劍齒虎呀,說不定就是印刷導緻的疵點呢……

錢溢興奮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們仨,然而得到的回應卻是三雙茫然的眼睛。

槐嶽問:“呃,這麼草率的嗎?你昨天不是說要找個高點的地方看看嘛,要不待會兒我們再去确定一下?”

錢溢表情僵住,懂了她的意思:“……好吧,打擾了。”

不就是不相信她嘛。

她“啪”地合上地圖手冊,塞回書包裡,用力撕了塊虎腿肉下來,恨恨地放在嘴裡嚼,面無表情。

槐嶽見她這個樣子,着急了,撞了下她的肩膀:“哎呀,你生什麼氣呀,我就是想讓你再确定一下。”

錢溢自然不是真的生氣,但是她剛剛明顯一副“求誇”的表情,卻得了這麼一個掃興的回應,肯定是有些不爽。

“你吃你的!吃完就跟我去爬岩壁,爬不上去就挂在上面過夜,明天再繼續爬!”

“好!我同意!”魏芣和秋明在旁邊煽風點火。

槐嶽一臉震驚,生怕自己真的被她們趕去爬岩壁:“噫,高地又不隻是岩壁,我們出去再找找看有沒有山坡什麼的嘛!而且我上去有什麼用啊,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她說着還有些委屈了。

三個人捂着嘴巴笑她。

昨天的女獵手其實一直在悄悄觀察她們,看到她們像是吃得差不多了的樣子,才走過來,戳了戳槐嶽,做了個洗臉的動作。

槐嶽這時候才想起來昨晚臨睡前的約定,仿若看到了救星,兩眼放光跳了起來,裝作可惜又無奈的表情,說:“你看,我這都約了人了,想陪你們都沒辦法了,诶,真可惜,這次隻能你們自己去爬岩壁了。”

說完也不等回答,她拽着女獵手逃似的跑了。

魏芣蔫壞地追在後面喊了一句:“不急,等你回來再爬也行!”

“我不!”

三個人哈哈笑得更大聲了。

其實岩壁一點都不難爬,她們去問了族長,族長連緣由都不問,直接派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領着她們繞到了岩壁後面。

别看正對駐地的這一面是個刀削似的九十度直角,其實這塊高地的其他三面都是坡。

小夥子帶她們從最緩最好爬的一面走了上去,方圓近十公裡的原野便都盡收眼底了。

錢溢打開地圖手冊,望着四邊高低起伏的丘陵河流,以及遠處能看見的山脈形狀,一一核對,想要驗證自己剛才的判斷。

秋明和魏芣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幫不上她的忙,所以也不打擾她,老老實實在旁邊吹着風、望着景。

“我看到槐嶽了!”魏芣拍拍秋明,小聲說,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槐嶽的紅衣服在雪白的地裡很是顯眼,女獵手身上黑色獸皮相比而言倒還好些,隻要她蹲着不動,眼神不是那麼敏銳的人,遠遠看過去,或許會把她當成一塊岩石。

她們兩個走得不快,距離河岸還有一半的路程,就像是故意磨洋工似的,邊走還邊比劃着什麼,看樣子聊得還算不錯。

“按她們這個速度,天黑之前能回得來嗎?”魏芣對此表示憂心。

秋明笑笑,沒回答,一直在後面安安靜靜的小夥子卻在這時忽然叫喚起來。

他臉色驚恐,指着河岸另一邊的幾個白色影子:“是他們!敵人要追上來了!”他爬到崖邊對部落大喊。

慵懶清閑的午後氛圍頃刻間被打破。他們已經經曆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了,一收到消息,不用族長安排,族人們立即自覺收拾東西,做好防備。

小夥子額頭冒汗,跟不明情況的三個人解釋:“他們就是傷害我們族人的邪惡部落,他們擁有一種邪惡的法術,能夠控制猛獸襲擊我們。昨天我們就是誤以為你們是他們部落的人,所以劍齒虎來的時候才會圍住你們。”

三個人看了有一會兒,才從那白色影子下面看出人影來,臉色立即就不好了。

馴服猛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在他們的世界,文明程度如此發達,也還有動物園老虎咬人的事件發生呢。

如果小夥子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部落必然是大有乾坤。

“槐嶽她倆還在往前走呢,我現在就去找她們!”魏芣一着急,扭頭就跑。

小夥子喊不住她,看看秋明錢溢,又看看她遠去的背影,手足無措。

“你們先去,我馬上好!”錢溢說。

她已經核對的差不多了,目前來看,她先前的猜測大抵是沒錯。但是為了确保無誤,她還是咬緊牙關、按捺住心情,核對完最後一寸土地。

秋明心怦怦地跳,叫小夥子先去追魏芣,自己則等着錢溢。

槐嶽跟女獵手并不知道危險即将來臨,還在悠悠散步。

她們兩個把走路的力氣都用在了比比劃劃上面,急得滿頭是汗,可是到頭來也沒有理解幾句。

現在路程幾乎過半,槐嶽卻隻知道女獵手名叫蘆琳,其他便沒有了。

她現在就是後悔,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湊上去順帶學那麼幾個詞呢?要不然也不至于現在費這麼大勁,卻隻能跟蘆琳大眼瞪小眼。

盧琳也發現了她們倆這是在無效溝通,所以後半程也沒有太說話了,隻是偶爾相視尴尬一笑。

這段時間,河對岸的危險和部落裡人們的緊張都與她們倆無關。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她們終于看見了河岸的形狀。

“哇!看到河了!”槐嶽興奮指着前方,他覺得至少這句話蘆琳肯定能夠理解。

哪曉得,心情愉悅了一路的蘆琳,聽她說完這話卻臉色一變,立馬前沖幾步,又忽地頓住,轉頭拉起槐嶽跑到了河岸邊。

河面寬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蘆琳一到岸邊,立即使出長/槍往冰上猛戳。

槐嶽本不明白她臉上的表情這麼凝重,可看她連戳了幾下,冰面卻隻有一個淺淺的槽之後,感覺自己可能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走到旁邊,一斧頭下去,冰面當即開裂。再一斧頭下去,冰碴濺開,一個冰洞就這麼形成了。

槐嶽指着破開的冰洞,朝蘆琳傻笑。後者看着她,不知為何差點哭出來,但還是硬扯出一個笑,搖搖頭,遞給她一片毛色柔軟細密的小塊獸皮,示意她先擦洗。

槐嶽沒心沒肺的,想着她一時半會兒反正也理解不了蘆琳這劇烈的情緒轉變,不如幹脆等回去之後問魏芣。于是,她笑眯眯地接過了這條最原始的“毛巾”。

現在的空氣溫度肯定是零下,所以對比而言,還沒有結成冰的水反而是溫暖的了。

槐嶽一邊擦洗一邊想到部落的火堆,忽然反應過來,她走這麼遠到河邊來洗漱幹嘛,既然有火,她們可以把雪直接燒成開水啊!

她被自己生鏽的腦子給蠢到了,轉頭就想跟蘆琳吐槽。後者這會兒看着結冰的河面,正一臉憂郁。

突然,河對岸一聲野獸怒吼,厚重的雪地炸裂似的破開,一個雪白的人騎着雪白的野獸沖出來。

不待兩人反應過來,後面接二連三,數十對同樣的人和猛獸緊跟其後。

領頭人大吼一聲,袖間飛出兩片鋒利的石片,打着旋兒朝槐嶽和蘆琳飛來。

“砰”的一下,蘆琳拉住槐嶽撲進雪堆,兩個石片“唰”得卡進堅硬的冰面。

來人發出“哦咯咯咯”的奇怪叫喊,像是在嘲笑她們?

蘆琳臉色鐵青,二話不說,大喝一聲,舉槍飛擲。

槐嶽又猝不及防啃了一口雪,“呸呸呸”吐掉,牙齒凍得陣陣抽痛,餘光一瞥,看見石片竟然嵌了一大半進冰面,隻餘下小小的一個邊緣露在外面。

“我靠!這是要我們的命啊!”她臉黑得要往下滴墨,即刻起身,掄起巨斧,正朝領頭的人身上砸去。

槐嶽瞄準了一個好位置,雖不是要害,但不上不下,即能确保砸到領頭人本人,又能讓他無論怎麼動作都躲不掉。

果然,領頭人見這麼大一個兇器飛過來,立即彎腰趴在猛獸背上。

“哐”的一下,鐵斧正中他的腰側,血光閃過,他和身下猛獸雙雙負傷,重重摔倒在冰面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這時,蘆琳的長/槍也準準地射中某一人坐騎的腹部,坐騎一聲哀嚎摔倒,那人被壓在坐騎身下,廢了好一番勁兒都沒能爬出來。

局勢在一瞬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後面的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槐嶽的斧頭舞得像旋風,攻擊不停。

河面上頃刻間灑滿了血,混亂不堪。

然而,對面畢竟人多,他們帶的石片暗器不知道有多少,四面八方地朝她們兩人飛過來。

局勢再度發生變化,槐嶽和蘆琳身上多多少少劃了些血口子,即将支撐不住時,後方卻忽然傳來一聲哨響:更多的猛獸帶着人從雪地裡跳出來了。

“我靠,這麼多援兵?!”

剛才還在腦袋裡熱到冒煙的血液即刻冷靜了下來,槐嶽開始後悔于剛才的沖動。

一開始看見對方人這麼多,她們就不應該沖出來冒頭,找個地方躲起來多好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也不急于這一時。

她抓住還準備往上沖的蘆琳,正欲找機會逃跑,卻發現剛才圍攻他們的那一撥人,竟然也跟如臨大敵似的。

新來的這一波人發出跟前一波人同樣的“哦咯咯咯”叫喚,相同形狀的石片頃刻密集如雨。

“我靠靠靠靠……”槐嶽滿腦子的詞彙隻剩下了這句髒話,揪着蘆琳躲到一頭傷獸身後。

受傷的猛獸動彈不得,替她們承受了幾乎所有的攻擊。

“我這是個什麼鬼運氣?”槐嶽白了臉,喃喃自語。

相比于她,蘆琳此刻可鎮定多了,繃緊了身子,撿起身邊所有能夠到的石片,似乎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石片的攻擊并沒有持續多久,第二撥人的主要目标也并不是她們倆。

第一波人痛苦的呻/吟好像鬼哭,第二波人陸陸續續下了坐騎,嘴裡叽裡咕噜對前者說着什麼,語氣裡的諷刺連槐嶽都能聽得出來。

按理來說,用的同樣的武器、坐的同樣的坐騎,應當是同一個部落的人吧?可是現在這兩幫人是個怎麼回事呢?起内讧了?

槐嶽摸摸下巴,思考道。

可是主要目标不是她們,并不意味着這些人就會放過她們。

等他們把第一波人收拾好了,幾個人蹑手蹑腳地從去死的猛獸背後靠近她們。

蘆琳一直神經緊繃警惕着,小心戳了下槐嶽,叫她回神。

獵手和獵物的角色從來不固定。

眼看距離她們不剩幾米,來者幾人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然而轉眼一刹,蘆琳忽然跳出來,手中石片“唰唰”散成扇形,直沖來人的面門飛去。

“啊!!!”慘叫連連。

後面姿态輕松靠在坐騎身上、等着看戲的那部分人,霎時變了臉色,大喊了一句什麼,持起武器跑上前增援。

蘆琳扔掉手裡的石片後立即蹲了回去,槐嶽緊接她後,噌的跳起來,斧頭連着繃直的粗繩,飛出一個巨大的半圓,攻擊範圍之内的人獸皆發出慘叫。

趁此空檔,槐嶽迫不及待,拖着蘆琳在平面上跑出了短道速滑的速度。

然而跑總比不上飛。

一頭猛獸飛身一躍,轉眼間“哐啷”一聲巨響,重重的落在槐嶽面前,濺起的冰碴子差點兒濺到她眼睛裡,冰面“咔咔咔”裂開無數痕迹。

槐嶽下意識就要後退到沒有裂痕的地方,然而又是“哐啷”一聲,後背和頭頂也是一陣冰雨的觸感,腳下的冰塊幾乎裂成了窗花。

槐嶽心提到了嗓子眼,腳正雖然實兜兜踩在冰面上,卻好像變得無比虛浮。

她的鐵斧已經做好準備,正朝前面砸去,可身邊的蘆琳卻忽地沒了蹤影。

轉頭一看,蘆琳已經被後面的人擄走,不知何時,所有還有行動力的人全都坐上了自己的坐騎,眼神冷漠,沒有情緒地瞥了她一眼,吆喝一聲,調轉方向,沿着來時的雪印返回。

槐嶽被耍了。

這些人吸引她的注意力,是為了抓走蘆琳。

她面色鐵青,破口大罵:“去你大爺的!”

她絕不可能任由她們抓走蘆琳!

她正欲提斧去追,然而腳下“咔嚓”一聲,碎成窗花的冰面突然碎開。

她甚至沒有來得及邁出一步,就已經全身落進水中。

等到魏芣帶着人用盡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隻看見了戰鬥過後的一片狼藉。

“槐嶽!”魏芣大喊,聲音傳得很遠,卻沒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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