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阿澤這個悶騷還是個行動派。
“嗯,”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自己問完白蘭是不是在交往後,對方的那個吻,真·處男·阿澤捏着論文紙張的力氣突然加大,臉也瞬間爆紅。
看到阿澤的樣子,師姐有些不确定的問了句:“嗯……該不會是……嗯……對方跟你先說的吧?”
對方先說?
昨天的确是白蘭拉着自己到白老爺子那裡先說的,所以……好像應該算是吧。
點了點頭,阿澤一擡頭就發現師姐臉上的表情變得……嗯……怎麼形容呢,阿澤想,大概是生無可戀吧。
“完了,完了,完了,阿澤,你!完!了!”師姐猛然的一聲大吼吓了阿澤一跳,剛想開口慰問一下師姐,就聽那邊繼續道,“阿澤,原來,你是個受!”
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阿澤,師姐明顯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粉碎性打擊。
“瘦?那是什麼?”看了眼自己小臂上不算明顯但也絕不單薄的肌肉線條,阿澤顯然不能理解師姐話裡的意思。
再之後,阿澤就被迫被師姐傳輸了一個小時男男戀愛的基本常識以及……生理知識。
最終,師姐還是在阿澤紅着臉解釋了半天白蘭的各項身體數據後,勉強相信了即使兩攻相遇必有一受,那個人也不會是阿澤。
……
或許是這種漫無邊際的亂想真的轉移了阿澤的注意力,阿澤現在的表情已經要好了很多,眼睛不再睜得死大,而之前狠狠咬着的腮幫子也明顯被放松了下來,連臉頰都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帶上了些紅潤。
挑了下眉,對于阿澤此時腦内的想法全然不知,白蘭隻當對方是頭疼暫時得到了緩解:“阿澤,你還沒和穆先生說這次墓的事吧。”
“嗯。前幾天又被叫去學校幫忙,才剛閑下來,隻來得及給穆風發了封郵件大概說了下。”提到正事,阿澤立刻正襟危坐的回答道。
“那正好,之後這件事阿澤你就不用管了,我一會兒會直接去趟穆先生那兒。時間緊急,我就不多待了,你好好休息。”将手裡倒好的水遞過去,白蘭臨走之前對阿澤多說了一句。
“還有,這次的墓阿澤你必須要下,所以,其他的事就不用再說了。”
待白蘭走了後,阿澤坐在沙發上想着對方最後一句話裡的意思。
白蘭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和他說下趟不去的事,語氣還那麼肯定。
必須要……下嗎?
握着剛才白蘭遞來的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阿澤整個人躺在沙發靠背上。
之前的想法其實也就是個玩笑話罷了,不用白蘭說,既然答應了,那這個墓自己就一定會下去。
隻是,白蘭那句話的語氣也太有點過嚴肅了吧。
……
第二天接到電話時,阿澤首先想到的就是:這效率,不愧是大家族裡培養出的人才。
白蘭的速度很快,當天下午去找了穆風後,就和對方說了具體的情況,順便也确定了下大概的時間。
出乎阿澤的意料,本來以為這麼危險的墓,怎麼說不得等個十天,半月的,結果,第二天晚上白蘭就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暫定一周後下地,過兩天就來接人。
挂了電話,阿澤想了想:自己這神經病一樣的頭疼症狀還不知道會不會加重,趁現在還能忍,早點下去也好。
至于,白蘭會不會害他這種可能,阿澤倒是沒想過,且不說自己一個沒錢沒勢的小市民,根本沒有理由讓一個大家族少爺迫害,而且……開玩笑,那是謀殺’親夫’好嗎!
不過,走之前,阿澤覺得自己還是要先去找趟穆風,讓對方幫忙看一下自己的狀況。
隔天去見穆風時,阿澤就跟對方說了自己這些天的狀況。本以為穆風肯定又會說些讓自己不要跟着去之類的話,沒想到,把過脈後,穆風隻說了句讓他收拾好東西後,這兩天晚上早點休息。
“穆風……你,不是被人穿了吧?”聽完穆風再正常不過的叮囑,阿澤忍不住就問了句。
微笑的看着阿澤,穆風沒有說話。
眨了眨眼,摸了下脖子,阿澤卻覺得自己感受到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