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憤怒地沖着喊着。
“你不要亂噴糞,陳雪的死與我有何關系。”花嬷嬷見此急忙讓她住嘴。
“當時房間裡有動靜你為何要阻止我們前去查看?”
阿虎見她依舊不承認也忍不住回怼道。
“别吵了,房間裡的女子根本就不是陳雪。”江詩婉見他們紛争要起,急忙阻止道。
三人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三個人的表情各異,尤其是花嬷嬷她的臉色甚是難看。
“把花嬷嬷帶走。”
江詩婉此時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你們能耐了竟然敢抓我?”她面色猙獰地盯着眼前的江詩婉。“我到底犯了何事,你們為何敢抓我?”
花嬷嬷扯着嗓子吼道。
“嬷嬷,你不要掙紮了,我們懷疑陳雪的死,你是同謀。”
江詩婉神色甚是犀利,沒有半點的慌亂神色。
“江詩婉,你瞎說什麼?”被阿牛他們架着的花嬷嬷擡起腳來想要踹過去。
江詩婉雙手抱胸冷笑道:“嬷嬷,你有何冤屈去大理寺說吧。”
“江詩婉,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勾結司遙欺騙老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花嬷嬷肥碩的身體奮力地掙紮,力大如牛她快要擺脫兩人的鉗制。
“江詩婉,你怎麼能當大理寺的走狗,你有何權利抓我?”
花嬷嬷左右搖晃着極力擺脫他們的控制。
江詩婉從腰間拿出大理寺的令牌怼到了她的鼻尖。
她炫耀似地揚起下巴:“仔細看好了,這可是大理寺的令牌。”
“看來這司遙少卿還真是對你信任,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會交予你手上。”
花嬷嬷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走。”
江詩婉冷冷地别過頭去。
待阿牛和阿虎二人将花嬷嬷押送至樓下後,江詩婉如釋重負地閉上了眼睛。
她緩緩走出花滿樓,望着夜空下漫天的雪花仰天長歎。
黑夜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突然緩緩飄下的雪花。
她自由了,在天牢這幾日她江詩婉無時無刻都在期盼着出去。
江詩婉突然滿心的失落,她無力地坐在街邊的台階上托着下巴,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突然半空中出現兩道黑影,他們悄無聲息地拉起江詩婉瞬間消失在了夜空中。
。。。。。。
大理寺 清蓮别院
“司遙,你竟然敢把我關在牢房裡,看我出去不要了你的命。”
被關到牢房裡的花嬷嬷兩隻肥碩的手把牢房的栅欄拍得啪啪作響。
她被凍得臉色蒼白,鼻涕直流,嘴裡的白氣呼之欲出。
正在牢房裡睡覺的田富聽到動靜,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待他仔細辨别後一愣,趕緊起身:“花嬷嬷,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花嬷嬷見到他也是暗暗一驚,她緊張地吞咽了口水:“這司遙還真如傳聞中的一樣不近情面,竟然敢把你送在這裡這麼多天。”
田富冷哼了一聲:“他司遙可不是吃幹飯的,你就沒聽說過他破了我們大商多少天下大案?”
他嘴裡嚼着根稻草,深深地歎氣,“我們栽到他手裡算倒黴。”
“诶诶诶,你可别瞎說,什麼我們,我們,你死了後母可與我沒關系啊。”
花嬷嬷急忙與他撇清關系。
在這大理寺的大牢裡亂說被人聽了去還了得?她花嬷嬷可是相當惜命的。
“她不是我後母。”
田富聽到花嬷嬷的話,猛地捶了一下栅欄瘋狂地吼叫道。
花嬷嬷見他這麼瘋狂,于是急忙伸出手來安慰道:“大兄弟,嬷嬷錯了,錯了,該掌嘴。”
她谄媚地笑着,并作勢打了下自己的臉。
“兄弟莫激動,小心氣壞了身子。”花嬷嬷有些後怕地賠笑道,眼前這個男子喜怒無常,身子骨卻并不硬朗。
逞一時口舌之快,把他氣暈過去,他那爹可絕不會輕饒她。
“嬷嬷,您那麼神通廣大,認識不少皇家的權貴,為何你會到了這般境地?”
此時的田富見她被抓,内心很是緊張的,這案子的進展速度比他想象的快多了。
他暗自埋怨自己的父親為何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也沒能把自己救出去。
新年都快到了,他還打算放出去時好好的招待一下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外人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家族勢力。
從最開始淡定的被抓,到如今這麼多天過去,他等待的越來越心焦。
再加上花嬷嬷被抓,他更是安耐不住了。
再這樣下去,死在牢裡他的父親也不會知曉的。
想到這裡,田富不由得趴着栅欄向那個幽暗的走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