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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雲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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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着霜雪的楓葉被氣流震蕩,飄墜樹下盤坐的白衣少女,紅楓與飛揚的墨絲糾纏,初欲雪清冷的眸底映出朝她急速飚來的霧箭,瞧這不遺餘力的力道,就怕不能将她一擊緻命。

呵!她救的白眼狼。

少女自嘲一笑,收了腹腔真氣,雲袖一晃,頭随之微偏,驟然襲射來的霧箭擦着她耳際而去,淩厲殺氣割掉鬓角一縷發絲,雲發飄落的同時,她揮出的靈氣幻成一柄冰錐,重重擊至少年心口。

阿九直挺挺應聲倒地。

咎由自取。

方要起身的初欲雪,蓦聞耳後輕微窸窣聲,偏首一瞧,一條赤色毒蛇被霧箭紮中七寸,釘在樹幹上垂死掙紮,不過兩息,鮮紅的蛇信子一聳,沒了動靜。

洄霧沼澤并非安全之地,不知鬼市之主何時歸來,她已再此浪費多時,初欲雪忙架起昏死的阿九,去往欲仙堡。

之所以來這,是因堡内皆是些腌臜交易,淫氣戾氣狂氣怨氣交織,人妖混雜,鬼市之主若查起來,容易隐藏行蹤。

欲仙堡并非投宿打尖的客棧,初欲雪入鄉随俗,依着堡内規矩,點了位陪侍的女仆,這才得了一間房。

堡内花活多,一身妖媚氣的女仆,瞧着紅紗帷幔後躺身的少年郎,又瞥一眼榻前的少女,捏着紗絹掩笑,聲音蘇到骨頭裡,“哎呦,這是召奴家伺候哪個?”

初欲雪附身探查阿九傷勢,并未理會對方,女仆又懶洋洋看一眼躺屍的少年,“這樣子還能硬起來麼。”

“門外候着,沒我吩咐不許進來。”初欲雪一記眼刀子射去。

女仆被少女淩厲氣勢震懾住,拍着胸脯朝外走,飽滿紅唇嘀咕着,“不許我伺候,錢也要照付的,我花娘子可是頭牌。”

門阖上,屋内清淨下來,初欲雪扶阿九盤坐,蓄力一掌,逼出他心口的冰錐。

少年郎重新躺下,氣息羸弱,煞雪之氣侵蝕了心脈,有性命之虞,初欲雪救人心切,不顧内傷,将自身靈力逼入阿九體内,探得阿九心脈漸漸複蘇,這才收了掌心真氣緩緩下榻。

本就深受内傷,體内不濟,還硬渡靈力,初欲雪腳步虛乏,險些摔倒。

榻上的少年雖撿回一條命,但體内煞雪之氣遊走,以至體質極寒,若讓人快速恢複,還需對症療愈。

房門自内啟開,門外的花娘子,正扭着柳腰沖路過的客人眉來眼去,她瞧得出來,屋内那一對兒來欲仙堡,并非享樂,不過圖一個掩人耳目的休憩之地,不讓她伺候,便得不了豐盛的小費,趁機勾搭幾個色鬼,好掙些外快。

見人出來,花娘子沒骨頭的身子直了直。

“多搬兩盆火爐,再去買一錢羌活,二錢茱萸,三錢火姜來。”初欲雪丢給女仆一大錠金元寶,轉身回了石門。

花娘子抱着金錠一咬,真的,眉開眼笑去幹活,迎面幾個黑衣打手,正推搡着一位罩着青玉面具的綠衫公子,像是要将人趕出去。

綠公子滿腔怨氣,“并非我賭不起,是我錢袋子被順走了,往日我來你們欲仙堡揮霍無度,灑了多少銀錢,誰人不識我綠衫君,今日賒賭兩把都不行,忒不通情理了點。”

“欲仙堡隻認錢,本就不是講理的地界,趕緊滾,别影響我們生意。”打手扛着狼牙棒威脅着,剛巧有小仆匆忙來報,道莫名來了隻厲害猴子鬧賭場,一群打手扛着棒子去抓猴子。

綠衫君正正被扯歪的衣領,恰與抱着金錠的花娘子擦肩而過,綠衫君眸光一亮,一個箭步竄去,奪過花娘子手中還沒捂熱乎的金子,“哪來的?”

花娘子識得綠衫君,欲仙堡的常客,赢錢了偶爾找幾個姑娘談談心。此人與旁的賭徒不同,邀姑娘入屋,真是純談心,她被綠衫君召過幾次,談過幾夜的心,推過幾次牌九。

花娘子待人印象不錯,指了指幾步之遙,一扇關阖的石門。

綠衫君蓦地闖入石屋時,初欲雪正坐在石椅上把玩手中的流雲扇。

有這柄神器加持,可破萬千迷陣毒障,攻破鬼哭嶺,指日可待。

面對陡然闖進屋的不速之客,初欲雪一愣。

綠衫君亦愣了,轉而腳步輕快地朝少女走去,“是你啊。”

初欲雪扇子一抖,綠衫君腳邊石磚炸出一道裂坑。

“是我。”修長手指撤掉面上的青玉面具,露出一張明朗俊俏的臉來,“小白,是我。”

他錢袋子被盜,但裡面的錢有記号,花娘子手中的金元寶下端,有他刻的草葉标識,他一眼認出,他進來捉賊,捉到個熟人。

初欲雪任由大白自來熟地坐到石凳上喝茶,畢竟這些天全靠對方的銀子度日闖關,說來這位乾清山弟子于她有恩。

大白喝掉一盞茶後,沖少女一笑,“若曉得錢是被你順了,我就不暗裡詛咒罵娘了。不過,你要銀子可明說,隻要我有,傾情奉上,萬一詛咒成真,豈不白白害了姑娘。”

初欲雪對他的詛咒無甚興趣,平淡的嗓音道:“極北鎮樓牌前,是你說要贈我銀子方便路上用。”

“所以……你直接将我荷包順走了。”大白摸摸鼻脊,嗓子眼裡咕哝,“你倒是不客氣。”全給順走了,一分沒給他留。

話确是他說的,他生不起怪罪之心,但他全數家當皆儲于靈袋,給副尊買茶的錢也在裡頭,他不好明着讨要,便委婉道:“那荷包上的刺繡,乃我娘親親手所刺,說要送給未來兒媳……”

嘩啦啦一陣響,初欲雪抖落錢袋,眨眼間烏木桌上堆積小山似的金錢,她揚手将空扁扁的荷包丢大白腦門上,“荷包還你。”

……大白盯着金錢小山欲哭無淚,不帶如此厚顔無恥的,他要的是錢!

是錢!

床榻方位傳來咳聲,坐着的大白一晃身,已閃到榻前,單手挑開騷氣十足的紅紗帷幔,“嚯,年歲尚淺,滿身陰毒之氣,看來傷得不輕,剛好趁機除了。”言罷,一手扼住少年郎的脖頸,阿九被憋醒,掀開眼簾,見一位滿身仙氣的綠衫男子正掐摁他脖子,他渾身空乏,施不出力氣,隻皺緊眉頭悶咳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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