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打刀組要上分了。”陸奧守吉行笑眯眯地說,并咔嚓拍了張照。
“誓死為短刀組守衛大将。”藥研藤四郎冷靜但不甘示弱地回答,“魔王小槌的變化隻是暫時的。”
然後他轉向猗窩座,帶着報複心興緻勃勃地道:“等審完了,把他給我吧。人變成鬼之後傷口加速愈合,還能重塑肢體,真想解剖一下啊,說不定對制藥有幫助。”
“噫,真可怕。”打刀想起了自己被綁去試藥的慘痛經曆。
神無對上猗窩座憤怒不甘的眼睛:“你說一次,鬼王的名字,試試。”
猗窩座:……你是魔鬼嗎?
衆所周知,說出鬼王的名字會受到詛咒,神無的要求跟讓他嘗試自殺沒什麼區别。
但是猗窩座的思維是無法停止的,聽到神無的話,他下意識想到「鬼舞辻無慘」這幾個字,然後他感覺到,自己和鬼王的聯系斷了。
震驚的目光望向神無,又轉向她手裡詭異的妖刀。此刻魔王小槌上的血液在劇烈地變化,像是在掙紮,但很快被吸收殆盡,刀身出現了一條鮮豔的紅線。
他問:“你們是什麼人?”
這群人不會是鬼殺隊的柱,他們甚至不是人類,那邊那個披着焰紋披風的人才是。鬼對于非人類的感知還是很準确的,隻是先前他不在乎,現在迫于形勢,他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猗窩座明白自己莽撞了,變成俘虜完全是他自己的原因。其實他也能猜到這群人的目的,無慘大人樹敵頗多,他們無非是想從自己嘴裡撬出無慘大人的下落。
猗窩座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而神無已經從他的表情中看出自己的方法很成功。
這時,一直沉默的煉獄杏壽郎才開口:“你們或許需要一個可以關押這隻鬼的地方?”
言下之意,鬼殺隊可以提供這樣的地方。
神無有些心動,他們沒有固定據點,煉獄杏壽郎的建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不過這就代表他們需要與鬼殺隊合作,畢竟沒有白用人家的地方又不給報酬的道理。
神無看了一眼鶴丸國永。
對方一掃冷戾,對她笑得清朗。
付喪神們從地位上來說雖然比審神者高,但他們其實更認同審神者作為刀劍主人的身份。
所以神無也不再猶豫:“麻煩你了。”
“請這邊走。”眼見鬼殺隊的後勤人員已經到來,煉獄杏壽郎叫上三小隻,一起前往藤屋。
鬼丸國綱盯緊着竈門炭治郎的木箱:“喂,小子,你背着鬼吧。”
他們當初就是追着他和木箱中的鬼的氣息才找到洋館和木屋的。
“啊,是的。”戴着花劄耳飾的少年有些緊張地點頭,“箱子裡是我的妹妹祢豆子,她被鬼舞辻無慘變成了鬼,我正在尋找将她變回人類的方法。”
煉獄杏壽郎為他解圍:“請放心,竈門少年的妹妹通過了測試,她不會傷害人類的。”
“哼。”
鬼丸國綱才不在乎這點,隻有人類才會在意鬼吃不吃人。不過正因如此,煉獄杏壽郎的保證才更有分量。
我妻善逸走在最外側遠離刀劍們的位置,他悄悄拉住了竈門炭治郎的衣袖:“炭治郎……”
“怎麼了,善逸?”
“那群人……不,是那個女孩子,我聽不到她的聲音。”
“嗯?”炭治郎好奇地看了眼神無。他知道我妻善逸的耳朵很好,甚至能聽到别人的心音,而每個人的聲音都有所不同。
想到這裡,他動了動鼻子:“嗯,也沒有任何氣味呢,不過旁邊幾位先生身上有櫻花和金屬的味道。”
“啧,如果不去看她,我也感覺不到那女人的存在。”嘴平伊之助用不符合自己美麗外表的粗犷嗓音說,“有這麼多小弟,她一定很強。”
我妻善逸:……重點在這裡嗎?!而且那是小弟嗎?我怎麼覺得那群人看她的眼神一點都不清白呢!那根本就是後宮吧!
隔着世界壁,我妻善逸的腦回路與花開院柚羅達成了一緻。
人類有人類的聲音,鬼有鬼的聲音,就比如他就能聽到猗窩座令人頭皮發麻的可怕聲音。我妻善逸第一次遇到他聽不見的存在,太安靜了,這種認知讓他心裡有些發毛。
妖怪都是沒有聲音的嗎?但那隻狐狸也不是這樣的啊,我妻善逸都快被狐之助心裡念叨的油豆腐洗腦了。
不過因為神無是可愛的女孩子,所以在前往藤屋這不短的一段路上,他還是想和她說說話。
之前他們相隔的距離雖然很遠,但是我妻善逸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很明顯這群人是要去找鬼王啊!
雖然他們很強!但鬼王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也很強!這簡直超危險的有沒有,即使那個女孩子有那麼多護花使者,但萬一呢,他可不希望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被鬼王殺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