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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omed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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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上回問我,”甯寰一擡眼,兩隻磨圓了的墨玉棋子以暗器的勢頭“啵”地打中了千潤的嘴皮,“母後病危那晚他在月華宮見過你,看你滿頭大汗地從寝殿跑出來,還以為你要謀害她,結果第二天母後傷勢緩解了,他也就沒追究此事。”

千潤是真的滿頭大汗了:“我、我那是在藏書閣收拾東西的時候聽說娘娘病危,連夜探望過了才放心搬來扶桑宮……”

甯寰對她的狡辯無動于衷,望着窗上流光溢彩的珠簾,輕輕撫摸着鴿子的脊背:“所以你非但不能責怪我,還應該配合我才對,一是定遠侯此人表裡不一,二是我希望母後早日把思路放回正途上來,比如說,意識到催促我延續血脈并不是當務之急……”

“你沒事不要摸鳥背。”

甯寰不悅道:“你沒事不要打岔。”

“不然鳥會以為你想幫它延續血脈。”

“……?”

甯寰一怔,僵直地舉起兩隻手。沉默片刻,還要跟不斷拿頭蹭他肚子的老夥計解釋:“等等,你别誤會,你我隻有同袍情誼,我也沒有龍陽之癖……”

千潤本想指着他嘎嘎大笑三聲,想起自己是莊嚴而清高的仙人,咳嗽一聲,臉闆得比剛才還要冰寒:“我也提醒你一句:别以為無端害人是什麼義舉,說不定娘娘關心的事比你關心的更趨向正途。”

“正途?”甯寰冷笑一聲,拎起鴿子丢在一旁的軟墊上:“你們認為的正途,就是用亂世中的安甯誘騙無辜少女前來湯虞國,舍身繼承我們被詛咒的血脈嗎?”

千潤哽住。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是在暗示陣眼的由來,還是“血脈被詛咒”确有其事?

她逃避式地移開視線:“那個,殿下,你之前也教訓過奴婢,以我身份不該知道這麼多的……”

“晚了。”甯寰說着,心情奇異地好了起來:“結界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某些亂臣賊子的籌謀你也——大概從夢裡知道了,這不是什麼秘密,而是你應該推測出的真相:所有受結界保護的人都是天然的戴罪之身,到了閻王爺那裡,會比一般的白身鬼吃更重的罰。”

白日青天的又提閻王爺,他也不怕閻王爺晚上來找他,治他一個不避名諱之罪。千潤嘗試理解他的話,正在旁敲側擊還是直言提問之間猶豫時,轎子忽然晃了一晃落下來,害她險些咬了舌頭。

“到了到了,你要是還不服,我找人來評評理。”

她也沒想到目的地還是這個茶館,甯寰拽着她上了剛修繕完成的二樓,掌櫃、小二不在,甚至一個茶客都沒有,隻有角落的一張桌子上擺着一盆墨菊,若說“開到荼蘼”,似乎還夠不上它難得一見的好顔色。

“解辰、解辰!”甯寰高聲嚷嚷着,莫名帶着請人作主的急切,“我冤枉死了,你來跟她說說怎麼回事!”

千潤這才發現墨菊後面坐着一個青年男子,身形魁梧、體貌端方,隻是一張面皮上駁雜着片片的黑色暗沉,這才得以隐沒在墨菊後。

名叫解辰的男子比兩位來者都要沉穩得多,親自招待了茶水,才歎了一聲道:“本來還想親眼看看那人的倒黴樣,誰知月華宮的防禦更加結實——罷罷罷,這回的螃蟹是我挑的,也算是親手替族人報了仇,痛快、痛快!”

看來甯寰和這人相當熟稔,免了寒暄,扯着千潤的袖子道:“看見沒有,我也是受人之托!”

千潤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位解公子是、是定遠侯的仇人嗎?借着你的手讓定遠侯渾身麻痹就是……他的複仇?”

“用不着借我的手,這人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我慢慢解釋給你聽。”甯寰興緻勃勃地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寫出“解”“辰”二字,又在下面各加了個“蟲”字底,“你知道呼名落馬之法嗎?當年陳和靖就是用這招收服荒煙國國主的,解辰反其道而行之,大膽舍了姓氏,陳和靖膽敢欺負蜃族,便會終身被螃蟹欺負,這一連串的圈套,靠他那個豬腦子怎麼想得明白?”

千潤生怕被拉到豬腦子的同等級别,發動全部腦力勉強跟上了,再看解辰時,隻覺得那一塊塊的黑斑更加不祥:“你也是蜃妖?那……你拿姓氏做出詛咒,恐怕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吧?”

解辰沖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很快隐沒在黑氣中:“蜃妖?姑娘此言差矣,從下咒那天起,在下便已是蜃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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