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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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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書房中,秋痕趁着沒人,悄然入内。

嚴承允養了一批暗衛,為首的就是秋痕,因為平日裡做的都是一些不為人所知的髒事情,這有在這樣的夜晚,他們才會見面。

這個點大人本該在伏案辦公,他平日裡一直就很忙碌,天天被埋在文書堆裡,還得處理小皇帝的課業。

然而此時大人居然正在走神,即使桌上堆了一堆文書,卻在盯着自己手中不知道什麼東西!

見他入内,嚴承允道:“柳大人在牢裡還好嗎?”

秋痕道:“大人放心,獄卒們收了錢,一直好吃好喝貢着。”

嚴承允仔細欣賞過手中的香囊。

上面繡着鴛鴦戲水。

他仔細撫摸過上面的針腳。

這麼精細的繡活肯定不是這幾天能趕出來的。

還真是有恃無恐,給那個人的髒東西也敢給他。

本想退回去讓他重做,想了一會兒到底來之不易,還是收了起來。

雖然隻是一個香囊,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畢竟這樣的私有之物随意送人,說明了不會再有後悔的心思。

他收起香囊,擡頭問道:“彭文山怎麼樣了?”

秋痕道:“審的時候就已經拷打過了,什麼刑都用了,不知道為何嘴硬的很,就是咬死了柳大人。屬下去查了他的家底,他家幹幹淨淨,沒有過欠債之類,現在還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什麼事情都不清楚。”

他頓了頓,偷看了大人一樣,推測道:“難不成真是柳大人幹的。”

嚴承允立刻否認道:“不可能,題目是柳斌鎖院之後和其它十七個文臣一起出的,他不能保證鎖院前告訴彭文山的題目一定能出到試卷上。”

秋痕道:“柳斌是大儒,名聲大,其它官員唯他的想法出題,倒也不是不可能。”

秋痕還想繼續說,嚴承允打斷道:“你能不能信任下我未來的嶽父。”

秋痕立刻跪在地上,低下了頭。

“大人,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嚴承允擡擡手,示意他起身。

“沒事,不管能不能找到證據,明天都得把柳斌保出來。柳斌出來了,有些人的狐狸尾巴也藏不住了。”

“屬下明白。”

秋痕彙報完這幾天的調查,離開了書房,他萬萬沒想到大人會對那個人的事情這麼上心。

從前朝開始,鄧家和奚家就在朝堂上鬥得你死我活。鄧太妃有郓王,太後并沒有親生子嗣,便收養了一個小才人的兒子。

直到小皇帝被封為太子,宣告了奚家赢了,他們大人才有了今日之地位。

然後鄧太傅和郓王一黨這麼多年在朝中苦心經營,早就有了根深蒂固的勢力,又怎是輕易可以拔除的。

如今看起來是他們大人把持朝真一手遮天,實際上卻是郓王、鄧太傅一黨一直蠢蠢欲動,明争暗鬥不可開交。

奚相年紀已經大了,皇帝又隻有十五六歲,所有的責任都落到了大人頭上。

他之前以為大人這麼做的原因是想趁機攪局,順便将柳斌拉入自己一黨。

然而現在,大人好像真的是為了柳家娘子。

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科舉舞弊一案,想來是郓王一黨的手筆,就是要拔除柳斌,把自己人安排進禮部,好讓新進進士都是自己的人。

可大人卻把陷害忠臣的罪責攬到了自己頭上。

——

朝堂上。

年輕的皇帝坐在前面無所事事,奚太後正坐在後頭,前面垂着珠簾,緊盯着前面發生的事。

皇帝環顧四周,問道:“之前洩題的事情,查出什麼名堂沒有?”

衆人四顧無言,有點眼力的都知道這事情沒法回答

刑部尚書方嘉德走了出來 ,彙報道:“那彭文山确是柳斌的門生,他也招認了。”

小皇帝偷偷打了個呵欠,大清早的又要聽他們扯皮,真沒勁。

他看了眼帷幕後面的太後,幾個内監拿着供認書給了太後過目。

太後翻來翻去,恰有幾分諷刺道:“好啊,好啊。”

皇帝道:“他本人認了沒?”

方嘉德搖搖頭道:“沒有,柳斌還在喊冤。”

皇帝又看了眼嚴承允,道:“柳斌也算曾經的肱股之臣,貶了做地方官吧,那個考生永不錄用,沒什麼事就……”

嚴承允道:“臣有本啟奏,事關科舉洩題一案。”

趙祁眼皮一擡,嚴承允怎麼回事?早不說晚不說偏要現在說,還放不放他回去休憩了。

郓王等人也是頻頻對視。

難道這事不就是因為嚴承允鬧這麼大的嗎?怎麼現在又有話說了。

柳斌要是走了,劉嘉祥就能最上大學士,以後科舉考什麼,誰能考得上都是挺他們的。

再過個幾年朝堂裡都是他們的人!

看着嚴承允給他們利用,對柳斌公報私仇,正合他意。

皇帝還是尊敬道:“請先生說。”

嚴承允對着旁邊的太監道:“去把他帶進來。”

太監立刻出去通報。很快。門外兩個獄卒壓着穿着囚服的人進來。

那人蓬頭垢面,頭發烏七八糟蓋在眼前。他被打得滿身是血,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好的地。

衆大臣見了紛紛捂住自己的眼睛,躲在一旁,深怕髒血污了自己朝服。

太後和皇帝也是不忍直視。

郓王趙州斥責道:“嚴承允,你這是幹什麼,什麼髒東西也敢拉到朝廷上污穢了官家和大娘娘的眼!”

嚴承允站出來行了個禮:“這是彭文山,有些事情需要他當面說,還請官家和大娘娘恕罪。”

太後正了正自己慌亂的坐姿,道:“無妨,讓他說吧。”

隻要是和嚴承允有關的事,官家和太後都是輕輕放下,對待他就是與衆不同。

朝堂上衆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也不敢再吱聲。

嚴承允走到彭文山身邊,俯視着他,問道:“你說題目是柳斌洩給你的。”

彭文山顫顫巍巍道:“是。”

嚴承允審問道:“那是什麼時候,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洩給你,和你有什麼利益交換,門生那麼多為什麼唯獨告訴你。”

“我……”

郓王道:“太師大人,這人都打成這樣了,還能問出啥來,不如等他傷勢恢複了再說。”

嚴承允并沒有理會郓王,道:“春闱作弊是怎樣嚴重的後果大家都知道,你不但考場發瘋故意引起監考注意,一問你便直接說是柳大人告訴你的,你來考場的目的到底是考試還有要冤一圈柳大人?”

一邊的劉嘉祥站出來道:“嚴大人這是在做什麼?這招供書上都寫得很明白了,怎麼還要本人親自說一遍。”

“哦?你說柳斌見你的時候和你說若他做考官就一定考這個題目,但是考官一共有十八人,怎麼就一定會出這個了,難道其他十七位考官都是柳斌的黨羽?”

這回朝堂上的人都屏住呼吸,怎麼嚴太師和郓王黨為了柳斌吵起來了,這可不是他們能插上嘴的。

嚴承允不是前幾天還在籌謀整死柳斌,今天怎麼就在為他說話了?

方嘉德更是擦了擦額頭的汗,難不成那天随口和柳娘子說的話她聽進去了?

那也不至于這就得逞了吧。

鄧太傅道:“柳斌在儒家學派頗有威望,以前寫過的幾篇文章甚至是字體都被考生們奉為臯臬。其他幾個考官自然也都信任他,論策題全全由他負責也不奇怪,彭文山隻知道論策題不是嗎?”

鄧太傅已經給了台階下,幾位考官趕緊站出來證明自己清白,表示自己最後都聽了柳大人的話,用了他出題的策論。

嚴承允笑了笑,道:“哦?那就有意思了。彭文山二月份就知道了考題,可是稿紙和書籍學習上全無與考題相關的内容,難道是有人知道了考題也不想考嗎?”

彭文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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