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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花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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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和鐘離先生交談,首先問題是知道先生身在何方,雖然鐘離給自己拟的假身份是截天教被人拐走的聖子,但是截天教顯然不會知道早已離開的聖子現在會在哪兒,唯一能夠提供線索的,隻能是“先生”那群黑衣人。

代表“先生”出面清算三千州違背盟約的是天衡,這位從天神書院出來,師從四長老的遁一境修士找到了三皇子,希望他做個中間人。

天神書院在三千州是未知名詞,沒有人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又代表着什麼,但在三位遁一境修士借助古時祭壇跨界而來這個舉動,皇朝已經意識到天神書院是超越三千州所有教派的地方,這三人一開始就沒隐瞞招生名額,然而一圈篩選下來沒有天神合格。

三皇子不想這次招生草草收場,皇朝想要崛起,出資源收攏之外,人才也很重要,如果能多幾個人去天神書院,對他而言是極大的好事。他的資質不合格,所能做的,便是竭盡所能廣撒人緣□□。

可天神書院不是什麼想進就可以談判進的地方,别說當世皇朝,就算是橫跨九天的截天道道主來了,又如何呢?

星穗露出并不善意的笑,在書院建立的最初,想依靠關系進入的人太多了,大長老選擇暫時退讓,可時間變幻,大長老已非獨木,還想着走關系就很可笑了:“你以為天衡那邊的名額從何而來?”

“是帝關。”星穗聲音慢悠悠,透着慵懶:“死了多少人才換來一個名額,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三皇子不意外:“但隻有一個。”

“你想說,天衡這次想推薦兩個人?”星穗不甚在意:“那個女修可以不去。”

擇優錄取,不講人情,他們可是很冷酷的,别管什麼恩怨情仇,隻講規矩,連道理都不講。星穗想起好玩的事,對三皇子說:“補天教聖女修主次之身,除非兩者合一,否則都去不了。”

三皇子皺眉:“你決定保荒一個名額?”

“那倒不是。”星穗輕輕歎氣,似乎是在感慨:“天衡的決定。”

三皇子想賺荒一個人情,這不行,想占“先生”一個人情,可惜,就算三皇子将名額遞給長清,也不代表長清就一定合格。星穗不是三千州人,也對九天十地各種勢力毛線團一樣的糾葛不感興趣,三皇子怎麼考慮都是三皇子的自由,他現在唯一在意的就是鐘離先生去向。

這很重要,非常重要。

真仙之上隻言片語,抵得上旁人一世修行,他有不少問題積壓于心。

他在皇朝内等了三天,天衡拿着收繳資源的清單趕來,看見他的時候有些意外:“有何事我可相助?”

星穗撐着頭問他:“你應該不會浪費收到手的東西。”

“你想和大長老一樣,在三千州建立一個天神書院?”

天衡笑了笑,不曾否認星穗的猜測:“這個标準太高了。”

星穗擺手,冷漠提醒:“時間不夠了,如果你不從天神開始,你想的那些人都無法成長。”

“時間不夠,難道就不做了嗎?”天衡溫和反問,沒有将星穗潑冷水的話往心裡去,告訴星穗鐘離去了祖地,想要進去隻能走祭壇。

星穗看着天衡,指明去向但沒告訴他該怎麼進去,表面上是沒計較他說的話,但心裡明顯是在意的。星穗雙手抱臂,撇嘴說:“十地道則有缺,你們修仙古法,無論如何都超越不了前人。”

“這是我的家鄉。”天衡心裡歎息,道則有缺又如何?不修煉,就隻能在最終結局時等死。

星穗想了想,向天衡坦誠告知自己的想法:“我要向先生請教,我的老師修今世法,我也學習的今世法,但今世法在天神書院式微已久,它的上限并不如仙古法,既然不如,現在這種情況就應當舍去,可今世法是一種希望,仙古已經将仙古法修到極緻,依然失敗了,沒有新法,就注定沒有新路。”

“天神書院迎接了你們三位天演當學生,先生的法推算今世法,所見未來混沌不清,卻比仙古法有更多變數。”

今世法很重要,這或許是目前已知唯一的希望。

天衡講進入祖地的方法告知,星穗頭疼的看着天衡,按規矩來辦他這些話是不應該說的,雖然四長老一脈是出了名的不聽規矩,但四長老很尊重大長老,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算了,說就說了吧,天衡估計忙三千州的事情就夠嗆了,隻要他不說出今世法的修行方式,就不算洩密。

距離石昊閉關,外界時間過去七日,殿宇内時間過去七月,祖地内一切未變,鐘離坐在涼亭裡,金眸倒映着灰暗的天,并非主身的他未能感覺到石昊閉關期間的異動。

世間一切因果相連,石昊的經曆是因為“天演”,“天演”的傳授源于他,而他源于正在鎮封詭異的龍,而的因果線則深入高天之中,跨越整片三千州,洞穿十地而上九天,最終沒入一片混亂之地。

那裡因果紛雜,那裡混亂無物,那裡是九天默認的禁忌與機緣之處。

近乎混沌的一切幹擾着因果回溯,但因果是參與世界構造的基礎之一,它可以被感知,卻不可被幹擾,不可被截斷,亦不可被排除在萬物之外。

它視岩石為虛無,視法則為清風,來到最危險之地,停留在空白之外。

它被阻攔。

它竟然被截斷。

有人漠然注視着這根新生的因果線,哪怕是因果,是淩駕萬千法則之上的存在,也必須在他的注視下避退。沒有什麼可以挑釁他的威壓,沒有什麼能夠跨越他的阻攔。

他或許不是一切的初始,但可以成為一切的終結。

這些無法抵達歸處的因果線,環着這禁忌之地繞了一圈又一圈,眼見危機退去,他才收回目光,轉身向這片無因果之地内部走去。

又多了一根因果線,某人是又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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