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緒走出衣帽間,将手中的平闆放到床頭櫃上,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張空白的藥貼,撕開貼在了後頸的腺體處。
她轉身坐下,修長的美腿搭在床邊,看着白柚奚的方向,拍了拍柔軟的床墊。
“過來。”
身體的劇痛已經有所緩解,白柚奚仍不太有力氣,掙紮着站起,身前的小衣晃來晃去幾乎形同虛設。
白柚奚努力将帶子撈起挂到肩上,另一邊又刷地滑下去。
她羞得脖頸通紅,又晃悠着蹲下去,撿起地上的T恤往身上套。
再站起來向外走時,小衣從T恤中滑落,落在她的腳邊,差點絆她個趔趄。
沈姜緒的視線卻分毫不避,看得白柚奚想把頭埋到地裡去。
她磕磕絆絆走到床邊,又望着綿軟被子上那隻漂亮的手發愣。
沈姜緒又拍了下手,“上來,到這兒來。”
白柚奚看了看自己,猶豫着搖頭,“……髒。”
沈姜緒的手落在那裡沒有動,“我不想說第二遍。”
白柚奚手腳并用爬到了床上坐下,愣愣的看着沈姜緒纖細的手腕。
她還是對沈姜緒答應了她的請求感到不可置信,不敢相信沈姜緒願意和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沈姜緒轉過身背對了她,又拉起了她的手,一邊一個搭在自己的肩頭。
清潤的嗓音依然很淡,“隻許舔掉信息素,不許亂動。”
那張秾麗的臉微微側首,“聽到了嗎?”
手心下的肩頭圓潤漂亮,omega纖細的脖頸近在咫尺,即使貼上了大大一張藥貼,鈴蘭花香也也絲毫不減,溢在她的鼻腔。
燥熱感愈發分明,她甚至沒來得及點頭,就忍不住湊上前去。
鼻尖輕輕蹭過幹燥的藥貼,濃郁的信息素馨香撲鼻,白柚奚小心探出舌頭,舔在了沈姜緒後頸的藥貼上。
掌心下的肩隐隐戰栗,幹燥的藥貼瞬間濡濕幾分,沁出的信息素更加濃郁。
好香。
她忍不住将唇貼過去,一下又一下的,舔掉源源不斷的信息素。
體内的躁動感緩緩撫平,一點一點,就連總是疼痛不已的幹涸經脈也仿佛注入新泉,每每過處,疼痛消失,換來前所未有的輕松感。
那是她患病後再難以體會的正常。
藥貼下的信息素卻在逐漸變少。
也是,即使是沈姜緒,也不會源源不斷分泌出信息素,況且沈姜緒對她的撫慰已經是其他人遠遠達不到的程度。
可白柚奚食髓知味,全然沒有注意到唇下的頸溫度已經升高,掌心的肩頭也隐隐發顫。
她含住了硬厚的藥貼,任由藥貼牽扯起沈姜緒後頸的皮膚,隔着藥貼向頸後的腺體吮,渴求着更多的信息素,渴求着更多的鈴蘭花香。
情欲蠢蠢欲動,牙根都泛着癢,讓她忍不住将牙齒蹭在藥貼上,輕輕的磨。
藥貼下的腺體變得鼓脹,如果沒有藥貼的阻隔,她可以輕易将其咬破完成标記。
貪念随之而起,白柚奚幾乎将牙齒蹭在藥貼下的腺體處,吮得用力。
突然,沈姜緒推開她捂住了後頸,踉跄站起遠離了她,另一隻手支撐在床頭櫃角,微微的顫。
沈姜緒回頭,語氣冷硬,聲線卻含着啞,“好了,你走吧。”
omega白皙冷豔的臉飛上兩瓣酡紅,唇色殷紅,飽滿的胸膛處起伏的喘。
白柚奚舔舔唇角,她頸後暴湧的信息素已經平緩,一點點收斂着房間中屬于omega的信息素,将房間侵染成自己的味道。
甚至就連沈姜緒,也被她的味道包裹,微紅的眼眶惹人憐惜。
隻是看她發愣,那雙冷灰的眼睛瞪了過來,瞬間讓她回神。
白柚奚猛地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做什麼又想要進一步做些什麼。
踯躅不消的情欲在恍然的尴尬中倏然後撤,她連滾帶爬摔下沈姜緒的床,趕忙向外走去。
隻是帶上門的前一刻,白柚奚又飛快回頭,眼睛死死落在地上不敢上移,“對、對不起。”
房門終于關閉,沈姜緒癱軟在床上,無力的去撕後頸的藥貼。
幹燥硬實的藥貼早已被舔得濕漉漉,在她的後頸留下難以言說的微妙觸感。
就連她的後背,也被白柚奚空蕩的T恤有意無意剮蹭撞過,仍在泛着淺淺的癢意。
還真是、危險的alpha。
***
白柚奚縮在自己的房間裡當了好一陣燒鵝,才重新振作起來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