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與此同時,剛抹完人的脖子的粉發男人饒有興味的看着手指上沾着的血液。
明明是大白天,他的表情卻仿佛讓人堕入地獄般惡寒。
“沒有溫度。”
眼前浮現那雙藏着力量的眼神,兩面宿傩看着自己鋒利的指甲上的血液一點一點的剝離消散,地上的花瓣也紛紛消散,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大人?”
注視着這詭異的一幕,裡梅忍不住出聲。
“…她還會回來的……”良久,兩面宿傩露出了鲨魚笑。
那個女孩究竟是什麼?!
裡梅忍不住握緊了手裡的武器。
——
看來這是個令人頭疼的複仇對象。
雪梨生出一種不如就這樣的想法,不就是被,幹掉n次嗎,他以前玩遊戲也不是沒有過。
屠皇滿級,人皇深淵級,雪梨又上了山。
于是,裡梅幾乎每天在同一時間就能看到那個熟悉的小孩站在門口,雙手都拿着兩個未知的事物。
裡梅察覺到異常,卻發現自己仿佛被鎖定了一樣,完全躲不開。
同時,身體傳來一陣劇痛,裡梅感覺自己無法睜開眼睛,等紅色的詭谲的煙霧散開後,他發現自己身上絲毫痕迹都沒有。
他立馬提着武器沖上去。
對付這種小蝼蟻,還用不着宿傩大人每次出手。
重複了三個月後。
雪梨被鲨的麻木了,鲨他的人也麻木了。
第四個月的月初,粉發惡魔一臉頭疼的粗暴的揪着他的領子扔到了屋檐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雪梨瞬間熱淚盈眶。
有一種打了這麼久boss,第一次打到了人家基地門口的感覺,要是這是普通的日記推演,他早就——
“你的目的是什麼?”
“加入……”雪梨脫口而出。
啊!我、我剛剛說的什麼?他、他剛剛又說了什麼?!
媽媽,我好像幹了不得了的事。
别急,首先去找時光機。
“呵,蝼蟻。”他煩躁的扔下一句。
雪梨也在心裡呵呵:你煩什麼?我每天要麼全身性骨折,要麼缺胳膊斷腿,第二天還要換好衣服翻山越嶺抱着人頭高高興興來見你,我容易嗎?
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千裡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啊?!
雪梨突然想揍自己一拳。
自己果然已經被鲨瘋了。
這是在胡言亂語什麼?
不過,能夠煩到他們,真的是——太好了呢。
終于輪到雪梨露出鲨魚笑的一天。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