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等法醫報告才能确認。”
伊達航并不是直接進入的搜查一課,實際上他為了學習經驗,在基層呆了不少年。
在搜查一課,他就以可靠的姿态,赢得了不少刑警的尊重。
即使案情清晰明了,隻要沒有确切的屍檢報告,他就不會咬定某一種可能性。
可以說,他是一位标準的充滿正義之心的刑警。
空山翻看着手上的照片,緊跟着開團:“房梁上的灰塵也不對勁。
在将死之時,無論是抱有多麼堅定的死意的自.殺者,出于身體本能的求生意願,一定會開始掙紮。連帶着脖子上的繩索晃動摩擦。
挂在房梁之上的繩索旁灰塵并沒有移動多少。可以推測,是死者死亡之後,才被人挂上去的。”
可以想象這樣一幅畫面。在勒死死者後,某人将繩子繞過房梁,再将死者抱起,像是挂洗完的布娃娃晾曬,把他挂在繩子上。
某人打開窗,屍體随着風搖搖晃晃。
毛利蘭緩過氣來,也贊同大家的觀點:“确實,如果是要選擇自缢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選擇在别人的家中自缢吧。
這豈不是很給别人添麻煩?”
不同于别人分析案情用知識或經驗分析,毛利蘭設身處地的站在死者的角度為他着想:“來參加自己學生的祭奠,我想他一定是抱着對愛子小姐的懷念之情,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在自己的學生家自殺呢?”
聽着毛利蘭的發言,淺羽和佳奈女士不聲不響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廣濑終于開口說話了:“……就算澤部老師不是死于自殺,也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有人闖入了别墅内,将澤部老師勒死後再逃走吧。”
空山驚訝地看向廣濑,廣濑這是怎麼了?在空山進到案發現場後就看見廣濑悶悶不樂的,她還以為是廣濑不習慣被當成嫌疑人對待在生悶氣呢。
現在看來,廣濑她該不會……
目暮警官頭疼的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廣濑小姐,您的意見我的警方會考慮的。您放心,我們一定會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案件拖了這麼久還沒一點動靜。
廣濑不是一個普通警校生,她的父親廣濑志一是警察廳的警視正,離最高職階的警視總監就差三階。
要是惹毛了警視正家的小女,誰知道會不會被暗地裡穿小鞋。
空山和伊吹出于對朋友的尊重并沒有對廣濑雅美的家庭背景刨根問底,隻是猜測她是警察世家的千金。
淺羽和佳奈女士擡起了頭,衆人都能看見她通紅的眼眶和欲滴的淚水。
她癡癡地盯着毛利蘭看,眼中是難以言喻的悲傷。
廣濑擋在淺羽女士的身前,擋住了她泫然欲泣的神情。
“絕對不是淺羽阿姨幹的,我可以佐證。在昨天晚上我去睡覺前,還看見淺羽阿姨和澤部先生!在相談甚歡。沒有道理隻過了一個晚上淺羽阿姨就痛下殺手。
而且我在昨天晚上,聽到了澤部先生房間裡傳來的咚咚聲,在聽見聲音後我确定淺羽阿姨還待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這次的案件絕對不可能是淺羽阿姨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