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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現代AU】Gun N’ Rose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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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oky】

骷髅玫瑰驚現Queenswood跨年晚會這一消息果然讓韶無非旗下公司的股價一夜回春,甚至出現了漲停趨勢。

幽明無明看到鋪天蓋地的報道後坐在辦公室内負手而立,俯瞰着玻璃窗外這座鱗次栉比的鋼鐵城市。

居高臨下的視野中,萬物皆是腳下蝼蟻。

以為這點手段就能阻礙他的腳步嗎?

不過是蚍蜉撼樹。

接到幽明無明的電話時,瞳朦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爸爸。”

“最近怎麼都不主動給爸爸打電話了?”

“怪該死的畢業論文啊!”她故作蠻橫的說道,“教授的要求太高了,每次改完他又會挑出新的問題要我繼續改!原本我還想着假期回來一趟,結果他問我能不能過完元旦就去實驗室那邊幫忙。”

“看來這個教授給你造成了很大困擾啊。”

猩紅的酒在水晶杯中漾出道道漣漪,似血一般沿着杯壁滑落。

“不過他人還挺好的,同門之間也好說話。”

瞳朦知道幽明無明是想掌握自己的動向,便七分真三分假把自己說的差點要為科研奉獻生命一樣。

“你快畢業了,等參加完畢業典禮,就回爸爸身邊吧。”幽明無明将紅酒一飲而盡,“爸爸很想你。”

瞳朦面色一僵,過了幾秒才回神答應了他。

韶無非得知父親想召回瞳朦後撥通了最光陰的電話。

“請進。”

“好久不見了,校長。”

香六牙聞言擡起頭,語氣微有訝異,“你怎麼來了?”

最光陰關上門,以眼神詢問香六牙此地是否會有被竊聽的風險。

“我們換個地方。”他合上簽字筆,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準備帶他去其他地方。

“沒想到雪鹭的學生就是你女朋友,難怪局長當年會親自聯系我。”

“我也沒想到,經手她解約之事的人會是校長和鹭教授。”

老頭子還挺靠譜的嘛。

“不用再叫校長了,六牙早已卸去海大校長之職。”

“但您值得這聲尊稱。”

那疊如山一般沉重的案件卷宗讓最光陰此生難忘。他無法想象,人的意志究竟要強到何種境地,才願意舍棄一切與那些魑魅魍魉獨身抗争。

社會的謾罵、指責、不理解,皆化作利刃割開血肉、刺入骨髓。千斤重擔系于一身,每走一步都是他的孤注一擲,唯恐行差踏錯,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令衆人心血付之一炬。若非有父親暗中支持,或許香六牙死後還會遺臭萬年。縱有一日能沉冤得雪,也不過幾柱清香告慰孤冢英魂。

斯人已去,身後一切皆是無用。

“校長,是什麼支撐您走上這條路?”

正在等候紅燈的香六牙一愣。

“是對這個國家的愛嗎?”

“不,恰恰相反,是恐懼。”

“恐懼?”最光陰挑起長眉,不解的看向他,

“我怕黑夜不見盡頭,正義不得伸張,光明不複存在。國乃萬千百姓賴以生存的家,方為國家。它本該是令人心安之地,卻被這群狼子野心之徒肆意踐踏,擾的民不聊生。此情此景,倒行逆施,長此以往必将再度引發戰亂。國将不國,何以為家?那些人榨幹利益便轉身離去,唯留天下無辜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苦苦煎熬。六牙不忍見此等禍事發生,願以己為刃,除盡宵小,還天下清明。”

最光陰曾問過老頭子為什麼要讓自己報考公安系,他說是因為看見了光,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帶來光明的人。

可光或許并不隻是光,更是香六牙這樣願意為崇高理想而不懈奮鬥的有志之士。

由于工作自由度極高,在Queenswood也可以同步完成,而且住在瞳朦家沒有住宿成本,氣候還比Lordray舒适,惡骨幹脆申請了遠程辦公,徹底把客卧占為己有。

誰讓幽明大小姐有錢到住的是獨棟House呢。這麼多房間,不住白不住。

按照韶無非的計劃,骷髅玫瑰需要在年中發行一張迷你專輯,除去之前為西窗月他們寫的歌,惡骨創作的一首爵士樂,她們至少還得再寫一首新歌,所以二人暫停了其他不必要的社交活動。

“你再這樣我就趕你出去了!”

最光陰停下撥吉他片的手,滿眼無辜的朝她看去,“你現在又不能跟我出門約會,那我就隻能自娛自樂了。”

“你簡直是在擾民!”廉莊用電子筆戳了戳他的手臂,“這麼閑,就找找晚飯去吃哪家店!”

就在小情侶打情罵俏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赫然顯示來電人是西窗月。

“教授,六牙老師怎麼樣了?!”

二人下了車就朝急診快步而來。

“幸好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西窗月也是心有餘悸,“你不宜劇烈運動,先坐下休息吧。”

“你在這裡等校長,我去外面給你們買點水。”

最光陰走後,西窗月也找了個借口離去。

“鹭教授有話要說?”

“抱歉,我沒有你的聯系方式,隻好打電話給小莊了。”

“校長的車禍有問題?”

西窗月謹慎觀察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道,“車被人做了手腳。幸好他平常開車速度不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估計是他們發現校長與我有所接觸,想要先暗中除掉他。”

“他們消息怎會如此靈通?”

“或許是幽明無明派來監視自己女兒的人馬。”

西窗月頓覺背後升起陣陣寒意,抓住了窗邊欄杆。

“他在監視自己女兒的同時,也掌控着她的社交圈。恐怕他早就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最光陰與廉莊,廉莊與西窗月,西窗月與香六牙。

“此前沒有出手,可能是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校長在外人眼中是與外界斷絕來往的已死之人。貿然動他,反容易引得舊事重提。但如今校長與我接觸,等同于釋放出他再度與公安聯手的信号,幽明無明不會再坐視不理。”

“是我粗心大意了。”西窗月有些懊惱,更氣自己低估了對手。

“教授不必自責。虎毒尚且不食子,他連養在身邊的女兒都不放過,才我們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小莊是無辜的,你先照顧好她。如有必要,我會聯系朋友,先把她送去安全的地方。她們不該被迫進入這場角逐。”

“或者送她和惡骨回Lordray。那邊應該沒有幽明無明的人,我可以拜托朋友照顧她們。”

“也可以。總之,我們先靜觀其變,做好兩手準備。突然送走二人太過顯眼,我亦擔心會打草驚蛇。”

【Jigsaw】

“你有事瞞着我。”廉莊坐在副駕駛座上盤問他,“是和當年那件案件有關嗎?”

“你還說自己笨,這不是聰明的不得了嗎?”

“最光陰!”要不是顧及他在開車,她早就一個抱枕丢過去了,“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你猜到多少?”

廉莊深吸幾口氣,待心率正常後緩緩說道,“之前無非大哥被他父親打壓的時候我問過瞳朦,她家是怎麼回事。但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說父親一心擴張商業版圖,要把她嫁給禁世集團的大少爺當作聯姻籌碼,無非大哥為了保護她,同父親發生沖突,讓他心生不滿。乍聽起來很合理,可細想之下處處都不合理。生意場的事情我是不懂,但促成合作的方式有很多,無非大哥隻是不想拿瞳朦的婚姻進行交易,她父親為何要将他打壓到資金鍊斷裂?瞳朦說過自己是她父親唯一養在身邊的孩子,他卻将她的終身大事當作籌碼,包裝成高昂精美的禮物送給旁人。由此推測,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利益而非家人親情,無非大哥是觸及到了他的利益才被處處針對。”

她轉而看向最光陰,神色凝重,“你估計不知道,我們業内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演唱會最好的票會預留一部分出來作為公關票。以前我都是用這個借口給你留的票,但跨年晚會那場演唱會我隻留了三個座位,瞳朦告訴我你就坐在她旁邊,也就是說,你的票也是公關票。那麼這張票誰給你的?我想隻能是無非大哥了。

不過這些還不足以讓我推斷出方才的結論,真正讓我确定此事的細節,是方才你喊六牙老師‘校長’,鹭教授在你買水去之後也緊接着離去。

最光陰,我雖然不是絕頂聰明的人,但我不傻。每條線索就像一塊拼圖,拼湊起來的真相,就是你背後的公安勢力想聯合六牙老師和無非大哥企圖扳倒幽明集團,而幽明集團與當年政壇那場貪污腐敗案有必然聯系。”

“如果我現在能騰出手,一定要給你鼓掌。”

這番推論有理有據,條理清晰,比他們局裡的警員都厲害。

“你知不知道我在擔心你啊!你們...你們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強忍着爆揍司機的沖動,她抓起抱枕使勁捶了兩下,看的最光陰更開心了。

自家小姑娘真是又乖巧又機靈,怎麼這麼招他稀罕呢?

“我充其量隻是一個中間人。”轉眼已經到了車庫,最光陰借這處密閉而狹小的空間,說出了他們一直在做的事。

戰争能夠為許多行業制造龐大的經濟利益,其中以軍火、醫藥交易最甚。為了牟取暴利,以幽明集團為首的涉黑财閥們企圖通過控制政府決策來挑起戰亂。

隻是這群人老奸巨猾,無法捉住他們的把柄,中央怕打草驚蛇,一直不敢有所動。就在雙方僵持之際,校長挺身而出作為内應打入财閥,這才撕開一道裂口。

“案件爆發後,中央發現政府被财閥腐蝕的程度遠超所有人想象。被清洗的人馬中,有相當一部分是這些利益集團安插進來的眼線,他們将想要籠絡的官員信息傳遞出去,用金錢、美色或者任何能夠打動他們的東西進行賄賂。等這群人連成一片,就能左右政府決策。若是不聽其命令,就會用先前收受賄賂的證據作為威脅。

隻可惜校長沒能接觸到幽明無明,讓幽明集團逃過一劫。但這一次絕不能再放過他,我們必須将這顆會動搖國之根本的毒瘤連根拔起,否則他們勢必會聯合境外勢力反擊,掀起新一輪的戰亂。”

“所以瞳朦父親想将她嫁給禁世集團,就是想要聯手的信号嗎?”

“是的。”

“那等肅清這些毒瘤之後,國家會好好建設社會福利保障系統嗎?”廉莊想起自己那窘迫而艱難的童年,顫抖着問他,“不會再有惡骨這樣無依無靠四處流浪的孤兒,不會再有人因為買不起藥而被迫放棄治療了嗎?”

沒有錢的人,和牲口沒有區别,連活下去都是一種奢望,她不想再有人重複過去的悲劇了。

“會的,這一天一定會來的。”

房子一樓是公共空間和車庫,二樓是女孩子們的房間和書房,三樓是儲藏室和露台。廉莊站在一樓到二樓的樓梯上,看着這面她們親手布置的合影牆,突然覺得身體十分沉重,重到她再也擡不起腳。

“你站在這裡當木樁呢?”惡骨從房間出來看到她直挺挺的站在那邊,覺得有些奇怪,走到跟前才發現她臉色一片蒼白,“你别吓我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沒,我隻是被吓到了。剛才回來的路上,有車出了車禍。”

當年車禍給廉莊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通過心理咨詢才逐漸有所好轉,不過對于車禍本身還是會有些草木皆兵。

“那你趕緊回房休息,我去給你倒些熱水。”

“對了,瞳朦在家嗎?”

“早上在,下午去導師那邊幹活了。”

“好。”

最光陰說此事先不要告訴瞳朦,她什麼都不知道,但真的是這樣嗎?

廉莊隐約覺得,瞳朦心中已經有所猜測,隻是不願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如此不堪。

鑒于敵暗我明,香六牙決定在醫院多住幾日制造其傷重假象,實則幾人正私下通過視頻電話商議日後對策。

廉莊知道最光陰要回國後提出可以幫他整理行李。當看到卧室裡那隻放滿周邊的小櫃子和黑膠唱片機時,她突然很後悔,後悔當年就這麼輕易提出了分手。

擔心自己會成為他的拖累是真,害怕平凡的自己無法進入那個耀眼的世界也是真...但她的感情也是真的啊...

濃烈的感情并沒有因4年空白而減少分毫,再見的那刻,它依然洶湧而澎湃。

好像他們從未分離。

“怎麼站着不動?”最光陰想進來整理衣櫃,見她朝着櫃子發愣,走到她身邊問道,“累到了?”

“最光陰。”

“嗯。”

垂落的手倏然握緊,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投入他的懷抱,“我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這4年時間你不在我身邊。”

星星再度落入懷中,所有殘缺都不複存在,他亦用力抱緊屬于自己的圓滿。

“那以後我們誰都不許再提分手,誰提誰是小狗。”

那些藏于歌曲中的弦外之音,他全都了然于心,一如當年。

等這件事結束,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Aubade】

為了防止幽明無明對廉莊下手,韶無非替二人接下一場慈善直播來增加曝光度。

将目标置于衆目睽睽之下,也是一種變相保護。

“什麼?!”惡骨撲到屏幕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們當年的小卡現在要多少錢一張?!”

[如果是出道專輯裡的小卡,現在要五位數咯。]

“不是?!這麼張紙片,想要就自己去印啊!都多少年前的卡了!”惡骨不禁咂舌,“你們真有錢,比我們有錢多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值錢的那張,你們可以猜猜看市價最高的小卡是哪張。]

二人面面相觑,顯然對小卡這種東西沒有任何概念。畢竟她們一直以為那就是專輯贈品,沒想過它還能被炒出高價。

[是你們在《Gemini》這張專輯裡的雙人小卡。]

“那張雙人卡好像确實數量不多,我記得隻有99張吧?”廉莊從惡骨手裡掏出幾根餅幹棒,邊吃邊聊,“大家不要高價去收了,有錢留着吃飯多好。”

[但是耐不住有土豪願意砸錢啊,你們真很火哦。]

突然,屏幕上一條消息引起了惡骨的注意。

“什麼?!臭丫頭你快看!有人花5萬買你當年在簽過字的小卡啊!!!!”惡骨吓得擦了擦屏幕,生怕是自己眼花,“這錢不能給我嗎?我給你簽一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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