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叙煙都忘記吸了,他緊緊盯着對方的眼睛,有些氣笑了:“你這技能多犯規,時間到了就消失,誰能抓得住你?”
吳恙眼睑微微下垂,眼裡透着惺忪的惬意,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對方,笑得很是無賴:“怎麼,這麼不自信?你不是還在找我嗎,就算我消失了,我也不能從金海市消失啊。”
容叙瞳孔一縮,眼裡的光閃爍起來,他也扯起惡意的笑來:“好啊,那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心甘情願給我做狗。”
吳恙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帶着顯而易見的不屑,仿佛在嘲諷他白日做夢,他勾起唇,語氣随意。
“沒問題。”
話音剛落,男人的身影瞬間消失,那辛辣獨特的尼古丁味道也跟着散去了些。
容叙疼得不行,但他表情卻是興奮的。
他支起身,再次解開皮帶,憋了那麼久終于釋放的那一刻,他後脊都麻了。
他低低罵道:“吳恙,你等着。”
……
外面已經準備用上電鋸了,這時門終于打開,容叙叼着根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煙,步伐踉跄地扶着牆走出來。
李政昱幾人見狀,表情一言難盡。
“你們剛剛不是在打架?”
容叙此時除了衣服淩亂些,臉上蒼白些,看着并沒什麼傷,而最令人疑惑的是,他的表情竟帶着隐隐的瘋狂和興奮。
怪了,難道不是挨揍?
衛生間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隻有很大聲外面才能聽到動靜,幾人隻聽到一開始容叙的求救,後面就沒再聽到什麼。
他們貼着門倒是能聽清些容叙痛苦的悶哼聲。
還有拳拳到肉的撞擊聲?
看容叙這表情,又不像是被揍後的模樣,總不能是氣瘋了?
雖然容叙這幅模樣很容易讓人想歪,但他們清楚容叙的脾氣,那種事幾乎不可能。
所以吳恙究竟做了什麼?能突然出現又消失,怕是用了詭異的手段,對方就麼用了,也真是張狂到任性的程度。
李政昱此時對吳恙的興趣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還真是好奇吳恙的手段,甚至想親自見識一下。
容叙疼得龇牙咧嘴,見幾人表情怪異,不由皺起眉:“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現在渾身疼得很,幫我喊個醫生過來。”
祁樂滿臉八卦:“你剛剛跟吳恙?”
容叙一想到自己挨了一頓揍,臉上的表情都挂不住了,他陰下臉,惡狠狠道:“我一定要他後悔!”
祁樂心裡有些失望。
害,還以為有别的呢,原來還真是被打了啊。
等醫生趕過來時,躺在沙發上的容叙總算把衣服撩開,他渾身青青紫紫的,令其他幾人不由也倒吸一口氣。
李政昱眉頭微皺,看似同情,眼裡卻毫不掩飾他的幸災樂禍:“啧啧,吳恙下手怪狠的。”
赫連則都不由評價:“是個狠人。”
等醫生離開,容叙總算将剛剛的一些事告知其他人,他當然沒說自己很長時間都在挨揍,隻是把吳恙有詭異技能的事,還有他們剛剛的賭約說了。
他需要這些人幫忙,他也有自信會赢。
既然吳恙自己送上門,他便讓對方後悔招惹上他,吳恙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
他就算再能打,再靠着那獨特的詭異技能,又怎麼可能對抗得了金海市最頂層圈子的聯合。
他吳恙未免太過狂妄了,真以為自己動了他幾次,就可以跟盤根錯節,勢力龐大的豪門世家對抗。
他一定會讓他輸得心服口服,然後心甘情願地給他跪下當狗。
到時候,他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
李政昱,赫連則,祁樂聽到他跟吳恙的賭約後,本來他們對抓吳恙這件事有些随意,現在不約而同地生出濃厚的興緻和沖動。
他們這些人,不是沒見過有人自信心爆棚,覺得憑着努力和天賦就能到達他們的高度,又或者對抗他們的勢力。
可最後呢,還不是輸得徹底,如敗家之犬。
令他們感到無聊至極。
可吳恙跟那些說大話的不一樣,他是切切實實打上門了,肆意地展現他張狂的資本。
讓他們也生出些對方或許真的會赢的想法。
但随後又覺得好笑,怎麼可能。
要是他們幾個都出手,還對付不了一個吳恙,那他們真别活了。
“有意思,那我們一起期待,這場精彩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