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林研究員嗎?原來您那次救那隻狐狸,是因為那是你同類呀。”幾個士兵站在監房的門外一臉嘲諷的看着林玄琅。
他們就是當初在災區攔下尹江北,并揚言要閹了他的那幾個士兵。那次任務之後,他們就離開了姜澤宇的隊伍。
“你這衣服下面不會是一身蛇皮吧?想想就惡心。”
“閉嘴!不想在軍團待了就滾蛋!”跟在後面的審訊員瞪了一眼那幾個說笑嘲諷的士兵。
幾個士兵閉上嘴,但臉上依舊帶着對林玄琅的譏笑。在他們看來,林玄琅淪落至此,是他罪有應得。
林玄琅坐在監房的鐵闆床上,面對着牆壁等着軍團接下來對他的處置。
直到半夜,外面的走廊上才傳來一陣腳步聲。
監房的門被打開,林玄琅依舊面對着牆壁一動不動,他以為又是來帶他去提審的。
“玄琅。”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林玄琅一下坐起身,一臉疑惑的看着來人,來的人是陸帆的父親。
“這兩天委屈你了。這件事情也有我的原因,櫃子的鎖沒有鎖上,但我也沒想到朝陽他敢公然發布這些消息。”陸父十分歉意的說道。
“别跟我說這些,你不可能就是來跟我道歉的吧?”他已經看穿了陸父陸臨海虛僞的面孔。
“哈哈,我當然是有事情來找你,而且軍團的高層也不想放棄你這個天才,我們正在想辦法用大多數人都可以接受的方法,讓你脫離監禁審訊。”陸父笑着溫和的說道,就和當初他陸帆處于熱戀期時一樣,那時陸父每次看到他都很慈愛的微笑。
林玄琅笑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梢,“我不接受你們的任何幫助,我希望你們像對待其他獸人那樣對待我就行。”
“玄琅你的想法不要這麼極端嘛,你想想你活着,你才能保護更多的同類不是嗎?”陸父心平氣和的說道。
“哈哈哈,說到底你們還是需要我來看懂或解讀一些聶格的東西,我對你們來說有太大的價值了,不能讓我就這麼輕易死了。”林玄琅笑着說道,“好哇,我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但我也有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看着陸帆當着我的面,親手割下朝陽的腦袋。”林玄琅用那雙猩紅的眼睛注視着陸父。
陸父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生氣。“朝陽是我故友的遺子,就是陸帆願意,我也不會同意的。”
“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林玄琅撇頭,不再去看陸臨海。
“林玄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當真鐵了心的求死?你難道都不在意姜澤宇了嗎?”陸父帶着幾分威脅說道。
“毫不在意,我并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喜歡他,我隻不過是想借用他的身份保護自己而已。我的身份已經暴露兩天了,他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他似乎也想快點和我撇清關系呢。”林玄琅似笑非笑的說道,就好像現在并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他。
“哼!果然是個冷血動物!看來讓你主動配合是不可能的了。”陸父說着便拍了一下手,随後門外就進來四五個穿着白卦帶着口罩的醫療兵。
“你要幹什麼?”
幾個醫療兵二話不說,直接将林玄琅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将他控制住。
“你不願意配合,我隻能用最後的方法了,如果你懷裡我陸家的孩子,我可以免去一切罪行。”陸父收起了臉上僞裝的笑,冰冷的看着林玄琅。
“多可笑!一邊貶低我們,一邊又想要這優質的基因。難道你們是因為獸人的基因比人類的更加優秀而感到自卑,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打壓獸人,以免被這群擁有更加優秀基因的人踩在頭上?”林玄琅憤怒的看着陸父說道。
“怪不得你抵觸陸帆喜歡同性,卻又讓他來追我,因為你早知道我是誰,想要借我的肚子拿一個基因優異的後代!”
陸父站在一旁不再說話,冷漠看着被按在床上,被迫打開雙腿的林玄琅。
他的雙腿被兩名醫療兵架起來,盡可能的向兩邊打開,擴張器深入他的體内。
“啊啊!”粗暴的擴張,讓林玄琅疼的無法忍受,痛苦的叫了出來,“這個孩子,我是不會留下的!”林玄琅的身體被死死的按着,無法掙紮,隻能撇頭羞惱的瞪着陸父。
“這由不得你。”陸父說道。
生殖腔被用特殊工具打開,一股還帶着餘溫的粘稠液體淌了進去。
如同一個沒有尊嚴的牲畜,被翹開所有的隐私,供人擺弄。林玄琅羞憤難當,隻能閉上眼,不去看周圍的人。
“在你受孕之前,每天都會有人來檢查,如果過了受孕期你還沒有受孕,我還會再注射一次。”臨走前,陸父看着他躺在床上神情麻木的林玄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