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起靈話是這樣說,但他下意識的右手向後護住背包同時後退了一步。
張玉言把灑水壺往地上一放:“不給是吧?”她說完一個箭步上前,準備搶背包,誰知張起靈站在原地不僅不跑,還把背包舉了起來。
“張二狗,你小子?”張玉言對張起靈指指點點,她繞後把張起靈往院子裡推了推,關上院門,“你最好一直舉着。”
說完便不管張起靈,撿起水壺繼續澆花。
張起靈舉了沒多久就放下了,還找了個椅子坐下。
原本張玉言煮了白茶,準備了茶點,預備澆完花之後吃,現在倒便宜了張起靈。
“我答應了你,這個東西一定要在特定的時間交給你。”張起靈緩緩開口解釋道。
“騙我?”張玉言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沒印象?”
“是真的。”張起靈言辭懇切,“你一接觸它就會被天授,所以暫時不能給你。”
張玉言并不相信他,但兩人身手差不多,強搶很難。她很快打消了強搶的念頭,決定先虛與委蛇。想到要去塔木陀,她便道:“我可以先不要。但你得陪我去一個地方。”
“哪裡?”
“塔木陀。”
張起靈奇怪道:“這不是早就約定過的嗎?”
她思考了很久,在腦海中反複搜羅自己的記憶,震驚的發現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她确實和張起靈約定過某些事,隻是約定的前因後果通通想不起來了。
大概是約定太多了,從百十年前到現在每次失憶前後或者重逢都要約定一次,一百多年下來也得約了二三十次了。
“那我聯系阿甯的事你也是知情人?”
張起靈微微點頭。
張家人與人之間還真是沒有秘密可言。三言兩語說明白事情後,張玉言便不再關注張起靈。
有幾株月季生了白粉病,她要給月季打藥。給藥融水時,張起靈走到了她身後,她以為對方是好奇湊過來看她在幹嘛,誰知張起靈突然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把她抱進懷裡。
“?”她一個肘擊擊退張起靈,“幹什麼?動手動腳的?”
她下手不重也不輕,隻是疼但不緻内傷。
張起靈捂着腹部,眉頭微皺,陷入了茫然,海客不是說她的記憶全恢複了嗎,怎麼會打他?
“為什麼?”他問。
張玉言唱道: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oh哥隻是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