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是抱怨,兩個人說着說着都上火了。
羅以嬌挺着胸:“我沒有亂說,我做的野菜就是好吃!”
王秋也不剁豬草了,環抱着雙臂:“你怎麼做的?”
“就這樣那樣啊。”
涼拌和煮湯其實沒有什麼好說的,小學生都會操作,她主要是炫耀一下調汁的本事。
王秋:......
她問道:“你知道我們怎麼燒野菜嗎?”
羅以嬌搖搖頭。
王秋也給她重複了一遍步驟,省去了什麼調汁的操作。
他們用的是原始方法:水煮和幹炒。
沒有油鹽,沒有佐料,更沒有調汁,羅以嬌想象那個畫面,好像确實稱不上好吃。
她也沒有問為什麼沒有油鹽佐料,奶奶給她講過那些艱苦歲月的,其實那幾年城裡的日子也不好過,隻是家裡有兩個工人同志,家裡省一省,還沒到這個地步。
原來是誤會一場。
羅以嬌主動說道:“下次你去家裡,我給你做一頓野菜宴,你以後的記憶裡就不是那種難吃的味道了。”
王秋挺想謝絕。
她隻要一勾起想法,滿腦子都是野菜味。
“對了,我哥過幾天又要請我吃飯了。”好朋友之間就應該分享,羅以嬌快樂的捧着小臉。
上次她還吃了炖牛肉呢,不知道下次會吃什麼。
富哥之所以是富哥,就是他從來不會降規格!
王秋:“所以你哥是?”
羅以嬌恍然發現了一件事。
她還沒跟好朋友談論她和富哥的新關系呢。
她坐直身體:“姜渝同志啊你忘了。”
她上次還當着王秋的面喊過呢。
王秋:...
那不是叫着玩嗎,誰會當真啊?
她還叫了她姐呢,王秋一點也沒放心裡去。
現在她也沒往心裡去,隻當她是喊着玩,沒什麼興趣的繼續剁豬草了。
姜渝同志家的飯菜她略有耳聞,很豪橫,能吃一頓好的不奇怪。
剁了幾下,她突然重重的剁在案闆上,惡狠狠的說道:“我也要找一個有錢的!”
不行,她也要吃好喝好。
不能比好朋友落下太多!
羅以嬌:“你上次還說要找一個能買得起收音機的呢。”
王秋:“能買得起收音機還有錢的!”
......
好家夥,她幾句話又把王秋的擇偶條件拔高了。
她本來還想說一說跟她哥有關的呢,現在也不敢說了。
再說下去,王秋的擇偶條件又要變了。
她把王秋上懸的心壓了壓,語重心長道:“要求不能太多了,兩個人條件相差太大也不行啊。”
就像她跟她野哥。
一開始的時候,姜渝同志隻是長得好,感覺家裡略有小資而已,她想過一點,猜測她哥家裡比他們普通的工人同志家裡好。她二姐羅靜芳嫁的陳家就是這樣,姜渝跟她姐夫陳昂還認識,很可能富哥家跟陳家相當。
但随後的展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哥展現出來的東西比她知道的還要深。比如七個菜等等。
羅以嬌這時候就意識到了,她哥的家裡應該比陳家的家底更厚。
兩個人的差距過大就從這個時候開始拉開。
她哥很好,隻是他們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