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所有從訓練營活着離開的“同期”來說,Margarita和Rusty Nail是一對所向披靡的搭檔,也是無法擺脫的噩夢,尤其是前者。為了避免被同夥找上門來,從不吝啬虐.殺行徑。
而在“畢業”後想要尋仇也是不可能,Margarita明擺着是Gin的嫡系,而Rusty Nail深受BOSS和Vermouth的寵信,眼下已經在俄羅斯地區打出聲勢。
但Brandy與其他人不同。
他是Rum預定的嫡系,情報組的特殊武器。作為“支配”實驗的唯一成品,他可以用三兩句話、簡單動作抑或是一個眼神就把人捧上天堂又抛下地獄。
良夜看着他的時候會産生一種命運弄人的感覺,上天,你為什麼把這種隻能在漫畫裡出現的“魅.魔”特質給了這樣一個不谙世事的天然呆——但這對于Rum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這意味着Brandy很好控制。
“你來這兒做什麼?體檢的話位置在樓下301室。”良夜說。
“有任務。”Brandy簡短答道。“是那位先生的命令。”
“Margarita,我們需要獲取松岡生物制藥研究所關于PEWFN-3254的全部實驗數據,并殺死所有人。”
…
在緊鑼密鼓的戰前準備後,他隻從上級那裡得到一個撤回指令。
“Rum,”他将焦慮全部藏起。“我們已經制定完可行的任務計劃。”
開什麼玩笑,他還等着靠這次任務報酬去拉斯維加斯嗨兩把呢。
“Brandy已經完成任務。”他的上級不屑地嗤笑道。“下次動作快點,Gordon(哥頓)。”
又是那個小混蛋!
他出離憤怒地伸手砸下,玻璃茶幾不堪重負地碎裂一地。
這種‘東西’就應該抹去意志作為純粹的工具來使用,Rum把他放出去就等着被反噬自讨苦吃吧!
對于能“魅惑”其他人的Brandy來說,最棘手的安保形同虛設,潛入工作暢通無阻。
他得做點什麼。Gordon想。不能憑白讓那個小崽子擋了自己的路。
最近的一次機會就在兩天後。
他将準星移動到汽車油箱,副駕駛上坐着的茶發少年正和年輕司機相談甚歡——後者是本次任務潛入的重要一環。
他不在乎那些,隻要Brandy能夠乖乖去死就行。他會得到更多的權利和更多的錢,再也沒有這樣一個小崽子拖家帶口地得到代号往上爬礙他的眼。
而這一切都能被解釋為“意外事故”,是他自己不走運。
但就在扣動扳機的瞬間,多年曆練留下的本能讓他心叫不好,他就地一滾,錯失射擊時間——同時一串子彈打過他剛才藏身的位置,激起一片煙塵。
他幹笑一聲,忍着鼻腔裡滿滿的灰塵氣味和癢意,端槍舉向來者:“我說那個戰鬥力不強的家夥怎麼任務完成得這麼快,原來是跟另一個代号成員勾結到一起。”
黑暗的盡頭傳出年輕殺手還沒迎來變聲期的中性音:“你說話真難聽。”
“彼此彼此,Margarita。”他絲毫不敢松懈地将食指搭上扳機,對準走過飄蕩煙塵,于黑暗中浮現在視野範圍内的身影。
“不過我沒記錯的話,”
“你是Gin的人吧。”
來人黑發随風飛揚、風衣下擺同樣被吹得微微鼓起,左手垂落在身側握着把剛才掃射他的罪魁禍首、MP5沖鋒槍,右手舉着Revolver,槍口同樣對準着他。是代号成員最熟悉的見面禮。
那張常用于色殺的臉,表情是一派雲淡風輕,讓人感到一種被輕蔑的憤怒。
“我也記得你,”黑發‘少女’說道。“Gordon。”
‘她’勾唇一笑,
“Rum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