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看小學館連載沒錯吧?】
【真的不是什麼Jump少年熱血漫戰鬥場面嗎】
【名偵探柯南怎麼不算一種少年熱血戰鬥漫畫呢(doge)】
【說起來,這個分鏡和構圖,這個動作和角度,你們一點都不覺得眼熟嗎?】
【謝邀,沒有青年癡呆,沒錯,感覺我剛剛才看過……】
【嗯,跟卡慕的戰鬥方式一模一樣,截圖能疊上85%】
【畢竟瑪格麗特和卡慕關系很近啊】
【有道理】
【……】
【沒有一個人在意嗎,别截圖啊,愣着啊!這次的動态大圖如果是全彩的都可以當壁紙了,這可是難得能從這個狗B漫畫裡白//嫖到的好登西!!】
【快截快截】
他感到熟悉。
這種由近在咫尺的死亡引發的、純粹的恐懼,壓倒性地吞沒了他。
他曾死于每個“下一次”,這種熟悉感并非因為他曾對戰過眼前人的弟子,人的能力終有盡頭,隻有神的獎賞本該永無止境。他仿佛能看見她的身上附着一個絕不疲倦的魔鬼。
下一刀、下一刀、下一刀…
刺向心髒、切開氣管、砍掉頭顱、劈剖軀幹、斬去四肢、戳入眼眶、揮向死亡。
這都是她曾經對他做過的事——所以縱然預感再強烈,計算再精密,他仍然覺得自己無處可逃。因為她永遠如此,一如既往地、無法被逾越和戰勝。
身體不受控制、正在因為過度緊張和運動而肌肉痙攣,就連心髒也顫抖。
他用最後的餘力徹悟再喊出:“我見過你!”
刀鋒停在他面門前一刹,餘波掃下皮膚上的細小絨毛。
他緊盯着正對自己鼻尖的刀鋒,露出一個難看且扭曲、帶着讨好意味的笑容。
“你也是‘簽約人’嗎?”他說,“我們可以合作。”
望月沒有作聲。
在陌生男人喊出上一句話時,那種如影随形的窺視感突然自脊背處散去。他用餘光瞥向漂浮在視野角落裡的地圖:周圍沒有其他生物。
他在這裡等待對方有段時間了。
望月在客艙和Camus分别,但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前就通過地圖發現不對、還要感謝赤朽葉分享給他的功能,界面裡的紅點穿過了構造船艙用的線條——玩家很快推斷出入侵者選擇的路徑是通風系統,目标也相當明确、是船長室。
敵人不知為何巧妙地避開了所有安保力量,于是望月決定親自在終點為他送上一份禮物。
簽約這個詞讓情報員想起些并不太好的回憶,他面上仍舊神色不變,刀鋒微微下落:“有趣的提議。說說看、價格不滿意的話,我會劃開你的臉。”
男人雙手舉過肩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流利些。
“你和我一樣。”他說。
“我知道這艘船上真正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而且給我情報的就是你們船上的人,你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他邊說邊關注着黑發女人的表情,試圖從她臉上分析出什麼來,或者看出她的疲憊和虛弱、他第一眼見到的她就是如此。
他迫切渴望被收回刀鞘的存在是這個女人。
“沒營養的廢話。”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冷冷問道:“你難道以為是在跟我交朋友嗎?”
“你隻不過是在拖延自己死亡的時間。”
“七。”她開始倒數。“别挑戰我最後的耐心,我相信你不想被我一片片切開吧。”
“——即使你能夠死而複生。”
男人瞪大了布滿血絲的雙眼,緊接着、他崩潰地大吼:“你為什麼會知道!”
“不重要、再打斷我我就會把你的手臂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