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按照更加進一步的五行細分,卻又存在着偏頗。
這個時候,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夢羽屬于張狂的那個。
而當他這個五行屬木的來了之後,便把這種張狂給調和了。
加之細分的五行屬性,更是如此。
那麼,琴江和夢羽彼此之間的關系就...
或許,‘沐曦’才是那個‘天王蓋地虎’的人。
而琴江還想做這樣的人,便是個崩盤的結局。
若是加上最後一戰之時,其實琴江和夢羽的記憶都回歸到了最初始的境況之中,那麼彼此間地位的差距,夢羽怎麼低得下頭?
夢羽應該糾結的就是這個事情。
雖說夢羽足夠風流,也花樣足夠多,但在面對琴江的時候,應該還是受困于内心的情感了。
紫露思忖過後,基本上也有了個底,遂溫言道:“既然哥哥為難,不說也罷。等着哥哥想清楚了再說也不遲。”
夢羽瞅了十分平靜的紫露一眼,一下就明白過來,這會兒他家的小心肝兒怎麼沒發脾氣了:“你倒是理解我。”
紫露傲嬌地昂昂下巴:“那是當然~”
提起正事來,又認真了很多:“對了,哥哥,我們要把蘇梓莘帶去的由頭,你和蘇梓芩商量好沒有啊?”
夢羽将琴江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他是這樣說的...”
略略頓了一下,這才問道:“你覺得合适嗎?”
或許,五行之間的原罪是怎麼也破解不了的。
聽聞夢羽的話,紫露的嫌棄展露無遺:“虧他想得出!”
隻是從現實來說,紫露也認可琴江的方案:“不過,也确實是個好辦法。”
夢羽面對這紫露的秒變臉,還愣了一下。
但這個方案,紫露都覺得合适的話,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那便如此決定吧。”
紫露擡起眼來,看向夢羽:“我們以什麼理由離開啊?”
夢羽淡淡笑着吐出四個字:“正~當~理~由~”
紫露也十分聰明,夢羽這麼一說,就清楚了:“哦~我明白了。”
夢羽把手中的貝殼挂件遞給紫露:“對了,你看看這個東西的價值如何?之前就讓你出去看過外邊的景象,你估摸一下,這個信物應該可以支取到多少錢,我好計劃着用。”
紫露接過貝殼挂件,一眼就認出是‘禾貝錢莊’的信物,再細細一看,這貝殼上有八道杠子,這也就意味着是八百兩黃金:“應該可以有個中上層的生活水平,足夠使用三個月的時間。哥哥的手頭不會太緊。”
此番出手可算是闊綽,紫露有點好奇:“這是誰給你的啊?”
夢羽直言道:“蘇菱荏交給蘇梓芩的盤纏,蘇梓芩說他搞不定這些事,就交給我了。”
紫露點點頭:“哦~原來如此。”
心底裡略略有了一道梗,即使再克制,這酸氣還是在蒸發:“隻不過,我們要出去的話,應該還是略微要省着點用。這裡的客棧很少,價格很高。那些客棧多半都是提供給那些将此地東西帶往彼地銷售的商販住宿。那些平民可沒有異能,隻能靠腿走和坐車。西市和東市之間的直線距離,都要花費兩到三天的車程。”
夢羽拍拍紫露的肩:“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我們在住宿上不需要花錢。我們到時候去住梓莘在本門外的家就好。”
紫露把玩着挂件,有些漫不經心:“哦~那哥哥的手頭很寬裕了。”
夢羽伸手鉗住紫露的下巴,把人臉給掰正:“你也要跟我們一起走,或許碰到梓莘你會有點尴尬,這就需要你多擔待一些了。”
紫露假意與夢羽對視了一下:“我知道。”
目光很快又移向他處。
夢羽瞧紫露這樣子,就知道他得給點兒福利,這晚上才能睡個好覺了:“好了,好好歇息吧~”
紫露悶悶地把信物擱在枕頭底下,緩緩滑進被窩裡:“嗯。”
面朝窗戶而睡。
夢羽下得床來,把燭火滅了,迅速上床。
瞧身旁的小心肝兒這是又要當蠶寶寶了,在心底裡無奈地歎了口氣。
還是湊過去,将人攏進懷裡。
然而,紫露卻不想被夢羽抱着。
一抱就掙紮。
夢羽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來,湊近紫露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了句悄悄話。
紫露耳尖立刻泛起熱度。
再不敢動。
夢羽仔細将他家的小心肝兒攏在懷裡,暗暗笑了笑。
果然還是需要點手段,他家的小心肝兒才會聽話。
呵~
樓下的兩隻确實像是孿生兄弟,如同連體嬰般,緊緊黏糊在一起。
被窩裡,也因為有兩個人的體溫,溫溫暖暖的。
樓上...
有着夢羽的陪伴,琴江的确很快睡熟了。
可...
孤枕确實難眠。
夜半,琴江翻過身,側躺。
不過幾次呼吸,變作平躺。
又不過幾次呼吸,再是側躺。
氣息變促。
縱使不願,琴江還是睜開眼。
還是摸黑而熟悉地讓昨夜再次上演。
仿佛這樣,他就确實是與沐曦水乳交融,生死與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