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是什麼呢?
自然沒有任何錯。
這是每個人想到的結果,怎麼能說是……錯呢……
“報——”
媚長言扶起塌上的獨孤傲。
正是清早,早報什麼?
媚長言推開門,皺着眉,不悅:“報何事?”
“回夫人,那邊有話來,說昨日晚,星神等人談論。”
“談論什麼?”媚長言聽了一半。
獨孤傲才說:“進來。”
“是。”這人走進,跪下。
“說。”
“回教主,星神他們談論如何害人。”
“害誰?怎麼不說完!”
媚長言卻有些擔憂了。
“說是害江伴喻的轉世。”
獨孤傲看向那人,說:“師尊門那個?夫人救得那人嗎?”
“正是。”
媚長言險些絆倒,才站穩。
“呵呵。”獨孤傲卻笑了,揮手叫這人過來,那人彎着腰走過來,獨孤傲一腳踹去,說:“滾下去,他死不死與我們何幹?擾我清靜。”
“還不下去!!”媚長言也罵道。
這人隻能彎着腰退下。
媚長言便走來安慰着獨孤傲:“教主息怒。”
獨孤傲擺擺手,示意媚長言不必擔心。
媚長言心裡仍是納悶着。
久後,那群黑衣人又要聚集了。
仍然是那聚集地,那些人,那位置。
“這件事是千纖師提的意嗎?”為首的問。
“不是,是江伴沉,就是王朝的國公。”其中一個道。
“王朝的國公?那也對,要救得是王朝的國主。”為首的思考。
“正是,聽說他們國主死了幾百年了。”其中那位繼續道:“聽說是師長信害得,還是大公主把屍體救了回來。”
為首的看了看另一邊的那位黑衣人,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他啊,長言說救了有好處,這下他們又要殺了他?”
大公主正是媚長言,媚長言點點頭,說:“不過,現在一想,沒什麼害處了,隻是一早,不知是誰通報給了師奕傲,我怕師奕傲要阻攔,幸好他并不在意。”
“奇了怪了,他不是一心要害師尊門嗎?”另一個問。
“王朝的國主,與師尊門有什麼關系。”為首的覺得。
“關系可就大了,要是他複活了,師長信可就……诶……”另一個正想說什麼,卻突然想到了這含義。
“要是他複活了,師奕傲又有辦法去害師長信了。”媚長言道。
“怪不得,師奕傲也真是,那可是自己親侄子。”又其中一個雙手抱胸的笑着。
媚長言回:“他哪裡把自己當成了師奕傲,不是一直裝作無心教教主的身份。”
“倒是委屈你了?”又其中一個笑。
媚長言不悅:“我也沒做什麼,哪裡委屈我,計劃在先為好。”
“說得是,那我們是否要阻攔呢?”第一個發話的人道。
為首的搖頭:“不必,靜觀其變。”
“是。”
“大公主。”那又其中一個打趣:“師長信算不算是你的侄子啊?”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做啞巴。”媚長言更是不悅了,她又歎氣:“時日越久,我也是怕,我怕師奕傲心裡早知道我們明白他的身份。”
“他聰明,你也要小心為妙。”為首的提醒。
“自然。”媚長言道。
“可憐的是教主了,還有大公主嫁過去了。”
“獨孤傲才是最好的棋子,說是換一個倒也無所謂,師奕傲可不好對付。”為首的說。
而媚長言聽到這名字,心裡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