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你現在不能早戀,知道嗎?”他溫柔地勸誘着小貓,“那隻奶牛貓看着就不太聰明,你不要被生理的欲望沖破離職。”
胡星瞪了老闆一眼,“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要亂說。”
老闆看着貓叛逆的表情,隻當貓是在和他頂嘴,不太高興,但是不敢說。
等會到家的時候,杜賓也回來了,他又換上了工作服,看上去非常可靠,但胡星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杜賓看着老闆抱着小貓回家,多嘴地問了一句:“她怎麼了?”
老闆看也沒看他,輕飄飄地說:“,貓咪隐私,不方便說。”
杜賓沉穩地離開了。
等回到卧室,老闆搬出所有的玩具,又放了一首輕音樂,把貓放到貓窩上。
胡星懶懶地躺在柔軟的墊子上,咬着玩具,心裡還是不舒服。
老闆關切地問:“還需要什麼東西嗎?”
胡星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說,其實最有用的是老闆貢獻出自己的胳膊,讓她蹭一蹭。
她想起自己和湯圓讨教經驗時,對方扯來扯去,就是不肯說,讓她有些郁悶。
老闆見得不到回應,又摸了幾把,獨自去洗漱了。
胡星用爪子擋住眼睛,艱難抵抗老闆的誘惑。
等到老闆進了浴室,她心煩意亂地從貓窩上離開,叼着老闆剛剛脫下來的襯衫,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個夜晚是不能同床共枕了,出點意外她很難負責。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胡星把衣服放在床上,咬着衣角邊邊,把自己藏在老闆的衣服裡,又蓋上被子,生理上沒有很大的幫助,心理上卻好受了很多。
她窩窩囊囊地縮在衣服裡,斷斷續續地睡着了。
她睡得倒是安穩,老闆洗完澡看到小貓不見了,臉色立馬沉下來,換好睡衣,等了半個多小時,貓還是沒有回來。
深夜的别墅極為安靜,外面的風聲隐約可聞。
三樓有扇門慢慢地被推開,走出一個挺拔的男人,看起來脾氣很差的樣子。
老闆生氣地走到胡星的房間門口,輕輕擰開門把手,門就開了。
他臉還沉着,眼睛精準地瞄準了房間裡的那張大床。
隻是一看到床上的人時,那張臉就一怔。
床上的女孩胳膊赤裸的搭在被子上,脖子上圍着一件熟悉的襯衫,小腿也漏在外面,尾巴挂在床沿。
他難得有些不知所措,想離開,又看着那塊兒,拔不動腳。
老闆下來前,心裡很确定地想,他一定要看好貓,把她抱回去。
但是現在着實有些為難了。
她顯而易見沒穿衣服。
就那麼站了十分鐘,老闆關掉了燈,慢慢走到床邊,看着胡星即使睡着,臉上也皺着眉,看起來并不舒服。
他握着貓的手腕,把胳膊塞進被子裡,又扯開被子,把那條暴露在外的小腿蓋住。
他還想把尾巴也塞進去的時候,胡星悠悠轉醒,本來就睡得不太踏實,被人幾乎把四肢摸了個遍還能睡着就太離譜了。
她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變成人了,隻不過變得不全面,耳朵和尾巴又冒出來了。
這些倒不是很值得驚奇,站在床邊的這隻比格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狗嘴裡還叼着老闆的睡衣,安靜地看着她。
胡星:“你怎麼過來了?”她伸出胳膊,摸了摸狗的腦袋。
比格又犯病了,把嘴裡叼的衣服放到胡星胳膊上,狗臉疑似發怒。
胡星:“你怎麼偷你主人睡衣啊,很不好的習慣哦。”
狗看着她脖子上的襯衫,哼哼。
胡星躺在床上,一點兒也沒有穿衣服的自覺,這讓比格也有些焦躁,忍不住亂叫,大半夜怪吓人的。
胡星這樣,還是受老闆影響。
她是小貓的時候,老闆連她上廁所都要跟着,擦屁股什麼的做得很順手。
她現在在狗面前也自在,反正也沒露出來什麼隐|私|部位,還好。
胡星摸了兩把,就把手伸進被子裡,靈活的穿上老闆的襯衫。
狗在旁邊叫得更瘋狂了。
胡星:“你也發|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