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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舊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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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看向陸臨淵,接着說道。“這塊屏風,是我阮氏在前朝皇帝五十大壽上進貢的賀禮。”

“先帝駕崩後,這塊屏風被收在國庫數年,據我所知,國庫的鑰匙,一把在陛下手中,一把,便在戶部尚書柳大人手上。”

頂級的白毫銀針在青花瓷盞中沉浮,阮绮華匆忙開口,此時難免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于是停下來打算喝口茶水,潤潤嗓子。

卻在潤喉的間隙瞟到陸臨淵正在看她。“大人,您可是有何頭緒?”她有些疑惑地開口。

對方卻垂下了眸子,用茶蓋撇了撇杯中的浮沫。“陸某愚鈍,暫且未能想到。阮姑娘天資聰穎,覺察力過人,饒是放在大理寺也是出類拔萃的。”

“隻是。”茶盞後的男人頓了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指腹緩緩摩挲幾下杯柄,似乎有什麼話在嘴裡咽了又咽。

終于再次開口時,沉靜的黑眸中似乎有火光跳動, “阮姑娘方才提了一句,‘箭矢迅疾,好在未曾傷人。’”

語氣愈發認真,方才間歇的輕輕咳嗽聲也停止了。整個内室中,仿佛隻餘下清清冷冷的聲音,“那麼阮姑娘衣衫上被拉扯的印記,是何人所緻呢?”

天色愈發變暗,室内已經添上了燭光。

暖融的燭光映照在她的眼中,阮绮華分不清是燭光還是陸大人的眼光過分熾熱,燙得她心中一跳。這才發現自己的袖擺不知何時也被扯破了,留下一個不甚明顯的口子。

她面上有些微熱,自己何曾經曆過這樣狼狽地出門找人。為避免引人注目,方才甚至沒坐自家的馬車,囑咐馬夫跟家人報備後,便步履匆匆悄悄從後門溜進的大理寺。

“多謝大人關懷,場面混亂,我隐約記得是曾被人拉扯了一下。還好并無大礙。”

不知為何,她心中直覺是離她最近的季赫楚撲過來拉了她一把,可是她心中并無把握,且事後看來,季赫楚姐弟二人的反應屬實蹊跷。阮绮華思索再三,還是未将話說出口。

“天色已經不早,今日之事,事關朝廷命官。绮華相信,大人這般愛民如子的好官,定會叫事情水落石出。”

時候不早,今日之事必定已經傳到了阿爹阿娘的耳朵裡,她既然已經将心中揣測說盡,便是時候歸家了。

陸臨淵本想親自相送,幾番拉扯,還是被她攔下。雖然陸、阮兩家府宅相鄰,但陸氏馬車難免招搖。

更何況……阮绮華想到陸臨淵出來迎她時,面頰不正常的紅潤,以及剛剛談話時無法抑制的輕聲咳嗽。

她幼時體弱,曾被送去習醫。隻消一眼便能确認,這分明是體寒受涼的症狀。她有些懊惱先前兵荒馬亂,也忘了要給陸大人送隻老姜的事情。

隻能向身邊的李一彥發問,“李大人,陸大人他,可是有何隐疾,上次江邊一别已近半月,怎的還沒好全嗎?”

她記得前幾日院中相見,陸大人精神還是很足的,怎的這幾日一降溫,今日又咳起來了。

阮绮華心裡惦記着若是有隐疾,自己不行就給師父去封信。

李一彥則心下發苦,他總不能在大人心儀的姑娘面前搞背刺,說大人近日裡老是咳嗽,不是因為咳嗽難治,而是因為降溫又怕苦不愛吃藥吧?

于是隻能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欲言又止地瞟她幾眼,最後隻含糊道。“這個屬下說不太好,大人這确實算是陳年舊疾,更詳細的可能得待日後您親自詢問大人了。”

-

夜幕落下,這廂阮绮華剛剛回府,尚書府的書房中又是燭火長明。

偌大的書桌面前,柳尚書面色鐵青,眸光暗沉。隻礙于面前人的身份,遲遲沒有發作。

對側,季赫楚面上還留着滑稽的爪痕,雖然已經換上了新的衣衫,仍然顯得狼狽。他自覺面上無光,隻能一改往日在柳尚書面前的高傲和自負,搶先開口,“今日之事,是晚輩過于激進。”

英雄救美不成,反倒将整場宴會折騰得烏煙瘴氣。柳春明本想将上次宮宴丢了的面子找回,結果如今,他不由得咬牙承認,在衆多官僚同袍面前生出如此事端,他尚書府今日算是顔面丢盡了。

若不是看在眼前人是榮貴妃的胞弟,他早便動怒了。

分不清場合鬧出事端也便罷了,最終還失敗,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是兩個不成器的東西!

柳春明心中憋氣,見到季赫楚此番态度卻壓下了怒火。到底是官場浸淫數十年的老油條,見到對方主動遞台階,他從善如流地便換了口氣,

“季大人年輕有為,難免激進些。季柳二家關系密切,我自是不會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

“隻不過……”

柳春明盯上季家手底下幾家商鋪許久,如今一方低位,一方高位,事情便有的談。

二人心照不宣對視一眼,季赫楚心中一陣肉疼,暗自冷哼。隻能耐着性子和柳春明又是好一番推拉客套,直到接近子時,才邁步告辭。

在他邁進府裡的一瞬,之前挂着笑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所謂的光風霁月消失不見,面容扭曲、大馬金刀地往太師椅一坐。

随手扯了一名婢子來,粗魯地抓着那婢子的頭發,便按着人跪在地上朝他那地靠過去。

“賤婦,給老子伺候好了!”

那婢子美目圓瞪,面對醜陋的玩意兒瑟瑟發抖遲遲不肯靠近。

引來身上暴躁的男人重重一腳,砰地一聲背脊砸在地上。“不過是個女人,叫你服侍本翰林還推三阻四?你好大的膽子!”

婢子被大力摔倒在地,男人那一腳踹中她的心窩,力氣太大,整個前胸後背都火燒似的痛,見季赫楚急不可耐地怒吼,她顫抖着想要立馬翻身起來賠罪。

可尖銳的痛意讓她掙紮了半天,一時竟是跪都跪不穩,隻能不停地搖頭“奴婢...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啊老爺。”

“妄圖攀龍附鳳的婊子,你沒有什麼?沒有恬不知恥地往大理寺卿身後躲?”怒火中燒的他又是重重一腳踩在婢子的手上:

“就是這隻手繪的丹青吧?”

越是怒罵,季赫楚越是怒火中燒,他想到今日柳春明虛僞的作态,又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抽出牆上挂的軟鞭,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抽到那婢子的背上。

“不知好歹的賤人!”

當夜,季府書房的鞭聲持續不斷,竟是臨近早朝之時,才堪堪停住。天光将現,西南角擡出了一具被草席胡亂裹着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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