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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今朝·霜降篇 第二十四回 我心之所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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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裡聽說了這列火車的古怪?”他隻抛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可問倒了緑,她真不知道第一線的6月3日前情報指揮部是收到什麼風聲才派人去查的。失蹤、襲擊或死人,無非也就是這些,但目前沒有任何顯示無限列車有端倪的公開報道。

“等情報指揮部的通知吧,如果有問題,他們會有安排的。”煉獄結束了話題,緑也沒機會提了。但她沒那麼容易就放棄,到了結賬的時候,她支開了煉獄。

“請到外面等我一下,我買完單就來。”她磨磨蹭蹭地數着一張張零鈔,待他走遠後,才小聲向老闆借紙和筆。

(二)

下午四點,一封急報傳回到緑的手上。

“主公大人讓你去調查無限列車?”煉獄吃了一驚,因為主公的命令通常都是給柱的,少有派給階級更低的劍士。

“是的。”緑把急報遞給他看。中午吃完飯後,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偷偷寫了一封短信,闡明自己想去調查列車的意願,剛好一出門岡就飛來了,得以發給主公。沒想到主公迅速回複,同意了她的大膽申請,任命她為該任務的負責人。他在信裡說預感無限列車内有蹊跷,說不定會有實力不可小觑的鬼,贊歎了緑的先見之明和積極雲雲。煉獄盯着信紙,沉默了好一會。

“對不起……”緑很尴尬,但别無他法。

“既然主公大人都允準了,你就放手去做吧。”煉獄大方地笑了笑,沒有小心眼地批評她擅自越級的舉動。但是她的錯覺嗎?煉獄似乎在笑之前,表情有一瞬間的煩惱。

但願隻是她太敏感了。

煉獄擡頭對産屋敷的鎹鴉說:“我想面見主公大人,能帶我過去嗎?”臨行前,他扭頭對緑說:“今天就不訓練了。你去忙你的,有事我會再叫你。”

“是。”她目送他走遠,自己也抓緊做明日出行的準備。首先是選定同行助手的人選,通常這也是由情報指揮部安排,但她心裡已有名單,便寫信請部門協調。“沒問題。”該部門裡的金澤先生的反饋同樣極快,“不過你們的消息可真靈通啊,我們這邊才剛起草立項,就收到主公的指示和你的信了。”

距離3日晚上登車還有時間,在家整理了一番下弦之一的情報後,緑站在庭院裡,拔刀出鞘,試圖檢驗一下上一線的修行成果。果然……和倒流的時間一起倒退回沒有進步的狀态了。柱合訓練和個人修行後形成的肌肉記憶全部消失,她隻能憑頭腦裡的經驗和印象去再現。不知道這種臨時抱佛腳式的特訓能有多少作用,緑隻能祈禱到時能很快找回感覺。

無論來幾次,煉獄都覺得産屋敷的府邸籠罩在一種不可思議的奇異氣氛中。這是自然,因為這裡的紫藤花和繡球一年四季都開得如火如荼,與碧綠的草坪相映成趣。潺潺的溪流從不凍結,令人心曠神怡的水流聲響徹幽靜的庭院。這座宅邸像凝固在琥珀裡,永遠都是春天。

“你來了,杏壽郎。”

身穿墨色平紋綢單衣的男子端坐在後廳的屏風前,渾濁的雙眸正視前方,卻沒有聚焦,眼神空洞又渙散。煉獄謙恭地向這個衰弱消瘦的男人行了一禮。産屋敷輕聲說:“你可以再靠近些。”這樣于他而言不必提高音量也輕松些。煉獄便正襟危坐在主公面前。他沒有開門見山地談召見他的緣由,而是先聊了聊近況。

“緑是個好孩子,你把她教得很好。”談到下午的事,他又贊歎了一遍,“不過,你也該多放手讓她去鍛煉鍛煉。像她這樣的孩子,尤其需要機會。我期待她能夠早日成長為不輸于柱的、獨當一面的劍士。”

“主公大人所言極是,在下明白了。”煉獄微微颔首後直視他的病容,“不過,在下有一事相求,懇請主公大人能夠助在下一臂之力。”

(三)

3日的傍晚,連綿的陰雨遮蔽了落日。熙熙攘攘的車站大廳滿地髒兮兮的水漬,清潔工徒勞地用拖把抹掉過多的積水,但泥濘的腳印馬上又踩得一片狼藉。在大拖把在地上團團轉時,有兩隻腳始終立在原地沒有添亂。

緑早早候在車站,買好了所有車票。她敏銳地感受到身後有人向她走來,回首一笑:“可算來了。”

生得人高馬大的寸頭青年不苟言笑,體型相對纖細的橘發青年則嬉皮笑臉。這是與她同期的丙級劍士藏原仁、丁級劍士牧野祐太。

“你笑得好熱情呀,見到我們這麼開心嗎?還特意拉我們一起來出這個任務。”牧野像隻狐狸一樣步伐輕巧地湊過來。

緑立馬故作嚴肅地闆起面孔:“我抓的壯丁來了,當然高興了。”

“是是是,今天你是大姐頭,我們都聽你的。”他還是那麼吊兒郎當,反正隻有他們三個人,不必擺什麼階級高低的架子。靠譜的藏原不說廢話,要去買票,被她一把拉住。

“票都買了。好了,别貧嘴了。時間緊迫,聽我說。”她将下弦之一的情報毫無保留地全部道來,包括動了手腳的車票、入侵夢境的血鬼術和包圍車廂的肉壁。最後她掏出面具,補充說:“以防萬一,我準備了這個。血鬼術有時是以視覺為媒介,也可能是聽覺,不能和鬼對視,也不要去聽它的聲音。中術後可以在夢裡自殺來蘇醒,千萬小心,别被蠱惑得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藏原和牧野聽完巨細無遺的介紹後,不約而同地膛目結舌。“這……這還算什麼潛伏調查啊?這不是都查完了嗎?還要查什麼?”

“所以我們的目的不是調查,是消滅。”她嚴肅地說,不開玩笑。

隊友的挑選都是出于殲滅下弦的目的。緑沒選此前随行的炭治郎三人。當時他們三人之所以會來執行這個任務,是蟲柱蝴蝶忍推薦的。現在他們都還在蝶屋做機能恢複訓練。盡管緑認同三個少年的出色,但她偏好選擇戰鬥經驗更豐富的高階隊員。而且她清楚藏原和牧野的水平,出招穩重的岩之呼吸與範圍廣泛的風之呼吸,最适合穩住車廂和應對觸手。

至于猗窩座麼,緑直覺他是沖着柱來的,所以今夜未必會出現。

“你的情報都是從哪來的?”藏原忍不住問。

緑的目光意味深長,食指封住雙唇,做了個“請别多問”的動作:“特殊渠道。”好吧,他們倆理解為這是繼子的優待了,不再追問。

“無限列車一共八節車廂,牧野負責警戒前四節,藏原負責後四節,我負責車頭。”

“但是,檢票員要檢票的話怎麼辦?你不是說車票有貓膩嗎?”牧野揮了揮手中的二等座車票。緑又犯了難,打暈所有檢票員确實不好,若是引起不知情的乘客阻撓就麻煩了。而且她希望鬼能先成功催眠所有普通乘客,免得他們在危急關頭的四處亂竄,增加了戰鬥和救援的難度。

不知所措的沉默中,藏原開口了:“其實有辦法,就是……”話未說完,他忽然噤聲。

“什麼?”他們以為藏原在賣關子,催促着吞吞吐吐的他說下去。

“……逃票。”素日不動聲色的藏原竟漲紅着臉低聲嗫嚅,為知道這個辦法而感到羞恥,甚至激發出了深藏已久的自卑。當年他沒錢從山梨坐火車到東京參加入隊考核,就是靠逃票來的。緑和牧野不像他會窮得買不起一張車票,他以為同伴會鄙視這種行為,嫌棄他不入流的做法,幾乎要開始局促不安起來。

不料兩個同伴四目放出敬佩的光,激動地搓手小聲說:“哇!你真是個天才!快教教我們怎麼逃!”

藏原先是詫異,然後心裡莫名暖洋洋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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