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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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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Phascination Phase

“下午好,鄧布利多校長”

聽到那聲問好的時候,鄧布利多正站在落地金棕色栖木前逗着福克斯,火紅的鳥兒對着其中一個訪客悠揚婉轉地叫了一聲。來客的身份和表情都是意料之中的——

一個微擡着下巴,生人勿近

一個微彎着眉眼,溫柔柔軟

典型的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

“坐吧”鄧布利多挂起那個溫和的笑容,率先坐回那把紅木椅子,斯内普也沒什麼表情走到桌側的座位坐下。

兩個人齊刷刷看過來,都看不出什麼情緒。弗洛琳娜抿了抿嘴唇,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盡量忽略周圍那個請君入甕的感覺,雙手揉搓了一下袍子——“我就不坐了吧…我是想問問您,關于那本日記的事”

鄧布利多倒也沒繼續強迫,隻是帶着試探說出那句“那本日記的确有些麻煩”他頓了頓,像是刻意等着弗洛琳娜接話。

一陣沉默中,鄧布利多歎了口氣——

“他回來了”

話畢,他不動聲色地審視着女孩的表情,而弗洛琳娜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

天氣已經入春,校長室裡已經不再燃着壁爐,空氣陰冷而凝固,福克斯早已經順着那扇門飛出去了,四周的溫度似乎也随着它的消失而驟降。弗洛琳娜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心底一個沉悶悶的聲音緩緩響起——“這是你的宿命”然後她悲哀的發現那是她自己的音色,弗洛琳娜甚至苦笑了兩聲,她死死盯着桌面上的木紋,試了好幾次才讓自己的喉嚨發出聲音

“您知道嗎?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我知道您說的是誰”她擡起頭看見鄧布利多校長也皺着眉頭

“伏地魔,對嗎?”弗洛琳娜不死心的确認,對面的鄧布利多和斯内普交換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那本日記是一個魂器,和你對話的也是他的靈魂”

“魂器?”弗洛琳娜看了看面色凝重的兩人,試圖根據表意翻譯一下“是存放靈魂的器皿嗎?”

“是的,但其制作過程非常邪惡,通常需要謀殺等方式,使得巫師的靈魂分裂,把其中一部分靈魂從身體中取出,放進身體外的某個物體中,這樣即使這個巫師的肉身遭襲擊或者毀壞也死不了,因為還有一部分靈魂碎片被完好無損的保留在世間,未受損害。”

“這…這不就是用别人的命換自己的命嗎?”弗洛琳娜皺着眉頭,簡要地理解了一下

“是這樣,所以這也是有代價的,制作魂器會使巫師的靈魂極度衰弱,甚至可能導緻非人化,失去同情心和人性。”

弗洛琳娜抿了抿嘴唇“也就是說,我們如果想徹底打敗伏地魔,就也需要毀掉日記本?”

“不止日記本”鄧布利多搖了搖頭,罕見的歎了口氣“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個”

“這…還可以做很多個嗎?”弗洛琳娜睜大眼睛

“取決于你的謀殺次數,迪亞茲小姐”斯内普瞪了她一眼,似乎在警告她最好不要對這些事表現的過于好奇。弗洛琳娜了然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沒關系”鄧布利多順手揮揮魔杖給弗洛琳娜遞了杯茶,弗洛琳娜見狀也隻能道了謝,然後老老實實的坐下,她看向正因為鄧布利多給他的那杯熱氣騰騰的茶而抽嘴角的斯内普教授,問道“那日記本現在還在您手裡嗎?”

對方看了眼鄧布利多,然後微微掀動嘴唇“不在”

“現在在另一個食死徒手裡”鄧布利多開口解釋道“而且據我們所知,伏地魔已經得知你的能力”

弗洛琳娜的眉頭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幾乎脫口而出“他怎麼知道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看看你都對日記本說什麼了”

弗洛琳娜其實沒太聽清鄧布利多的話,她死死抿嘴唇,後背汗津津的,她在想自己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最有利于現在的局面。

害怕嗎?她扪心自問——說不害怕是假的,要說那六年她學會了什麼,為首的就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能力,不僅為了她自己,更為了她身邊所有的人。可她再害怕又有什麼用呢?生活不是童話,伏地魔和食死徒不會因為她害怕而放過她,相反,他們更享受在這樣極緻的情感裡折磨和屠戮——她知道的。所以她那個時候放棄和自己較勁,而是選擇享受當下,她當時甚至想過如果被抓被折磨也絕對不表現出害怕,她絕對不會滿足那些人惡心的趣味。那在面對自己身邊的人時呢?很顯然,害怕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這除了增加大家的恐慌沒有任何作用

那緊張嗎?——說不緊張也是假的,伏地魔是誰?——有史以來最強大危險的黑巫師,第一次巫師大戰的發動者,極緻的純血主義理論者。現在這個人回來了,他将會帶來更多的戰争和死亡,殺戮和血腥,有多少人會死?她弗洛琳娜能幫幾個?她不知道

那你生氣嗎?他宣揚極緻的暴力,害得那麼多無辜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而造成這些竟然是荒謬的血統。你應該是生氣的,不是嗎?但你不應該那麼生氣,脖子一熱就往前沖不僅對自己沒有好處,對身邊的人也沒有,弗洛琳娜你并非無牽無挂,你有父母,有朋友,有教導你的教授和校長,他們沒法承擔你沖動的後果。

你之前是怎麼做的呢?面對父母的警告你是怎麼做的呢?

弗洛琳娜擡起頭,看向鄧布利多,她當時改變了她能改變的事,比如自己的心态

那就像之前那樣。

既然無法否定他回來的這個事實,那就用樂觀的心态去改變大家的心态,總有一些事情是你能做到的,你總能為大家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我…我現在才擔心好像有點晚了”她緩緩開口,盡量笑呵呵地走着調子,這句話聽起來竟然有幾分娛樂意味

“你好像很高興?”斯内普皺着眉頭,這姑娘的反應實在是不太正常

弗洛琳娜隔着半面桌子朝對方擠了擠眼睛沒說話,她轉向鄧布利多校長問道“一字不差嗎?”

對方點了點頭,斬釘截鐵“一字不差”

鄧布利多把手邊一張空白的牛皮紙推給她,羽毛筆在上面打了個滾

“好”

弗洛琳娜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讓它們的長短盡量均勻,深淺盡量統一。大片邊角圓潤的單詞像一個個毛線球般洋洋灑灑在牛皮紙上,她寫的很快,看起來像複盤了好幾次所緻。

斯内普審視着女孩認真的神情,說實話,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她太冷靜了,冷靜到不像一個生活在黑魔王陰影下躲藏了近六年的天賜治療者。按照鄧布利多所說和她的性格來推斷,知道這個消息後她應該連說三個“我不信”然後奪門而逃,不管是像前六年一樣回到某個小鎮藏到伏地魔徹底消失,還是像所有巫師一樣閉口不談視若無睹,都很正常。

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十五歲女孩應該有的反應。

斯内普緊鎖眉心,當然,他也隻是習慣性懷疑。

弗洛琳娜伏在桌子上,像顆圓頭白菜,她寫了正面寫背面,寫了完第一張就寫第二張,兩位長輩誰也沒有催促她,她就這麼認認真真地回想着,寫了快半個小時,最後——

“好了”弗洛琳娜理了理順序,把紙遞給了對面兩位教授

/你好,我叫弗洛琳娜.迪亞茲/

/你好弗洛琳娜,我是湯姆.裡德爾/

——“這是他的原名嗎?”弗洛琳娜指着這句問道“在他被稱為伏地魔之前”

“是的,他後來的稱呼源自法語——Vol De Mort。其中,“vol”是飛行、偷的意思,“de”相當于英語中的“of”,“mort”的意思是死亡。因此,他的名字有“飛離死亡”或“竊走死亡”的意思。”鄧布利多的視線沒有離開牛皮紙,随口解釋起來

“這樣啊”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進到本子裡的嗎?/

/不重要/

/你是斯萊特林?/——鄧布利多指着這句話問道“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我隻是覺得他說話的方式很像我身邊斯萊特林的同學,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就是随口一問,沒想到他告訴我了”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他有意告訴你他的學院,說明他一定知道了你也是斯萊特林”

“會不會是比爾.弗利告訴他的?”斯内普疊着腿,說出自己的判斷,從黑魔王寫給他的那些話來看,此事一定和比爾.弗利有關

“比爾.弗利?”弗洛琳娜猛地擡頭,她一下子想起來了魔法動物店門口的那次偶遇,難到是他故意安排的?

“怎麼了?”鄧布利多敏銳地眨了眨眼睛

“我那天遇到他了”弗洛琳娜把自己的經曆簡述給兩位教授,鄧布利多擡了擡眼鏡,嚴謹道“他在拽住你圍巾的時候應該也順手把日記本塞到了你身上,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他看着弗洛琳娜的眼睛“想想,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弗洛琳娜回想了半天,她那天沒有帶袋子,之後隻覺得喉嚨發緊,那麼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帽兜裡,可又是怎麼出現在袋子裡的呢?弗洛琳娜自己從來沒在帽兜裡發現過本子,更不可能有人碰過她的衣服,所以隻能是她本人,可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除非——

“我摔了一跤,很大一跤”弗洛琳娜靈機一動,轉向老校長說出自己的判斷——“他那個時候應該是塞在了我的帽兜裡,那天晚上天太黑了,我又很害怕,摔了一跤後,袋子裡的東西撒了一地,日記本應該也是那個時候掉出來的,最後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剛好放了進去”

老校長隔着弗洛琳娜看了眼身邊面無表情的魔藥教授,點了點頭“這樣看來是他們計劃好的”

“應該是,可我不明白,他們怎麼知道我那天要去買魔…”弗洛琳娜不說話了,因為她發現那是斯内普教授的禁閉所緻,雖然湊巧了點,但不排除這個可能。

弗洛琳娜抓了抓頭發,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我…”

“我沒記錯的話,您那天下午邀請了弗利先生來霍格沃茲商讨一些不那麼愉快的事宜”斯内普謹慎開口,神态和往日沒什麼區别,給出的理由也是相當有說服力。

“是這樣”鄧布利多溫和地笑了笑,将目光重新移到弗洛琳娜身上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本日記的?”

弗洛琳娜咬着嘴唇想了想“兩三…魁地奇開始的前一天”

“詳細講講”

“那天…嘶…噢那天上課我着急記筆記,随便掏了一個本子,就是那本日記”

“然後?”

“嗯…然後我就往上記東西呀,然後就全不見了,他就問我是誰,我當時覺得…嗯…反正那本日記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再然後…”

“再然後,我檢查了那本日記,沒有發現異常”斯内普如是接到,給這段有些糟糕冗長的發言畫上一個句号

“嗯,是這樣”弗洛琳娜一下子明白對方當時走過來不是單純為了提問她問題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嚴肅地點明一個事實“從它在你身邊算起,到你把它交給西弗勒斯結束,你至少帶着它過了一周”

弗洛琳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我的包裡确實挺亂的,最開始那幾天又都在醫療翼,就沒有早點發現”

“你自己沒有覺得不對勁嗎?”斯内普下意識懷疑道

“嗯?您為什麼這樣問?”弗洛琳娜皺了皺眉毛,不明白他的意思

“魂器是一種邪惡的黑魔法,保存者本身多多少少都會受魂器的影響,比如那天晚上你來找我的時候情緒波動有些大——還記得嗎?”鄧布利多攤攤手,舉了個例子

“噢,難怪”弗洛琳娜點了點頭,她抿着嘴唇回想了一遍近一周自己的情況,然後一本正經的告訴兩位長輩“我會做噩夢”

“夢裡有什麼?”斯内普很平常地問道,依舊沒什麼表情

“蛇…很多很多蛇,有長的也有短的,有小的也有大的”弗洛琳娜盡量詳細的描述了一下那個有些糟糕的畫面,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冷戰

斯内普概括性總結道“所以你帶着一個随時可以殺了你的魂器一個星期,隻是做了做夢,順便懷疑了自己幾次,是嗎?”

弗洛琳娜竟然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無奈,她愣愣地點了點頭“現在看起來是這樣”

她本以為對方會闆着臉說些什麼“那你運氣不錯,迪亞茲小姐”或者“恭喜你”類似陰陽怪氣的話。

但他什麼都沒說

隻是坐在那看得她心裡有些發毛,弗洛琳娜的目光頓了兩下,轉向了鄧布利多校長,對方跳過湯姆.裡德爾内些欲擒故縱的話,指着這兩句話

/格蘭芬多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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