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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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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之斂眸,在這兒了卻心事,最後又将他放走,他自是求之不得的。

半響,才淡淡回了聲“好”。

見顧鸩止目光掃過桌上的合卺酒,沈然之開口問道:“那這合卺禮……”

沈然之擡眸,正巧對上顧鸩止那雙星子似的眼眸,聽他若有若無地回一句:“什麼合卺禮,結發禮的就都免了罷,反正也你我都不是自願的。”

他說的也對。

沈然之颔首,轉念便是看見那人正在榻上擺弄着什麼,像是在拿靠枕将床榻分成兩半。

“您在做什麼?”沈然之不解。

顧鸩止側身,唇角一勾,“新婚之夜,你自然得和朕待在一起。所以便是委屈你了,跟朕擠一夜。”

沈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在姑蘇算得上殷實人家,沈然之雖說是庶出,但自小也是嬌養在府中的公子,慣沒有同他人擠着睡同一張榻的道理。而顧鸩止不一樣,在九歲以前過得都是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和宮女太監擠在一起睡都是常事。

如今他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偷摸生長的少年,而是君臨天下的帝王,但在為人處世上還表現的跟個下位者一般,處處顧及這沈然之的感受。

奏折送來時,打破兩人原有的沉默。

太監竟是抱着一打奏折直接進來,放在書案上。

尖聲尖氣地說:“陛下,這是您今日還未處理的奏折,徐閣老叫奴才送過來,他老人家叫您明早的批閱完。”

“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罷。”顧鸩止蹙眉,不耐煩地道。

沈然之這才見識到什麼是禮數盡廢,一則、那太監竟然直接闖進皇帝的寝宮,再則、哪有皇帝在新婚之夜處理奏折的。

沈然之瞪了一眼那太監,而那人隻是低頭欠身出去,唇角似乎還有弧度。

“他這般放誕無禮,陛下您就縱容?”

“他是徐閣老的人,況且朕早就習慣了。”顧鸩止将雙手枕在腦後,往靠背上輕靠,像是再說自己都難得管。

徐閣老果真是名不虛傳,權傾朝野,連顧鸩止都對他唯命是從。

“這些奏折朕明早再處理,你過來。”他用陳述的語氣,轉移話題,“朕起來的早,你睡裡邊。”

自古都是丈夫睡裡側,妻子睡外側以便随時侍候丈夫。

“可……”剛脫出口的話又被他咽下去,既然顧鸩止都不在乎這,他也不想白費力氣去與之争辯,吃力不讨好。隻是默默躺了上去。

兩人躺在榻上,皆是不謀而合的側身而眠,隻留給對方一道背影。

沈然之卻是久久未能睡着……

次日,沈然之醒來時,身側果然空空如也。

他醒了便是直接起身,下意識的朝窗外望去,東方即白。

“什麼時辰了?”他問。

外頭的宮女回答已經食時了,食時,按理說早朝着會也當結束了。

皇宮之中并無太後,顧鸩止也無需去請安,哪他這人去哪了?

沈然之極速起身穿衣,門口宮女瞧見人出來,欠身向他問好。

“陛下……沒回來麼?”

“回公子,陛下每日這個時辰都在校場。”

校場?他默默重複一遍,“他沒去上早朝麼?”

雖說顧鸩止這人是天下人公認的玩物喪志,但不至于去習武練劍,連早朝都不去上了吧。

宮女低笑一聲,“公子是您想錯啦,陛下是每日下早朝後才去的。”

原是去校場了,難怪都食時了還未歸。

回神之際,他瞧見昨晚堆放在桌上的奏折,還是昨晚的樣子,分明沒人動過。

這人完全是将批奏折這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沈然之搖搖頭,既然他那麼不喜批閱奏折,便幫一幫他,省的那位徐閣老又是上書又是谏言的。

他見桌案上顧鸩止筆記翻看一遍,又翻閱他曾批過的奏折。模仿着他的字迹、口吻開始翻看,批注。

校場。

破曉陣,整個校場被染的微黃,揮刀和舞槍的聲音交疊。

顧鸩止褪去繁重的冕服,身着勁裝于這晨曦之下揮舞手中長劍。晨光激起劍身的磷光,卻擊不走他滿身的戾氣。

劍走輕巧,步伐穩中有先出不少遊刃有餘,似要劃破這長空,又似要掀起陣狂風。

星子般的的眼眸在光的驅動下更加璀璨,沖破黑暗。收手時,唇角輕勾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将劍負在身後,就像是剛從沙場上縱橫馳騁了一遭般,意氣風發,銳不可擋。

何福見狀,連忙将帕子和茶水呈上。

和風過隙,吹的顧鸩止衣袂飄飄,手腕輕抖,把手中劍随意抛給一旁侍衛。

這時,不遠處一身形高挑身着铠甲的人赫然出現,那人走進,拱手行禮,“陛下。”

顧鸩止見之展顔,“陳将軍,訓練回來了?”

陳念點頭而後不知由頭的開懷大笑,“末将想起,昨日陛下不才納君麼,怎麼今日還如同往日一般早起練劍。”

顧鸩止知道陳是在同他開玩笑,瞥了他一眼,接過侍衛手中的劍,抛給抛給對方,“少廢話,來,同朕比比。”

如顧鸩止這般行事的帝王,翻遍史冊也找不出幾個。

雖說朝堂上那些個文臣與沒日沒夜谏言他,抓着他半大點毛病就拿起筆?奮筆疾書,搞得君臣關系不大融洽,但軍隊中的将領和士卒卻又不自覺于他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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