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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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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朝中官員都極力勸谏他增加賦稅,然顧鸩止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事後徐閣老不但被斑駁他,反倒是站在他這邊,重新另想法子。

果不其然,戶部尚書接下來的話正巧戳中了要害,“陛下,臣萬不敢推脫,隻是近來國庫虧空,戶部實在撥不出巨款來修橋了啊。”

顧鸩止最厭惡的環節還是來了,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免不了又要在朝中争辯許久,最後還的逼着他做出決定,如果選了其中一人,那麼就會薄了另一個人的面子。

伴随着朝堂上的嘩然,顧鸩止稍稍往後仰,手指捏捏眉心。

聽着底下的人沒完沒了的争辯着,他白了一眼,難道就沒有法子做到兩全其美麼?

“好了!都别吵了!”一人拖着沙啞的的聲音,大聲怒斥道。

“橋自然是要修的,虧空也是要補上的,至于用什麼法子還得等商議後才肯定奪。”他說,“陛下是來聽你們商議國事的,而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

顧鸩止危坐,遊離的目光落到那紫衣人身上。

加上顧鸩止,徐凪風算是輔佐了三代帝王,現在已是花甲之了。自新帝登基以來徐閣老便把持朝政,朝中大小事物幾乎都聽從他的旨意,從某種方面來說徐閣老的在朝中的威懾力比顧鸩止他這個皇帝還令人敬畏。

雖說徐閣老的行事作風讓顧鸩止頗為反感,但有時又能出面替他解圍。所以遇到這種情況隻要徐閣老一出面,百官便不敢多言,畢竟他們也得罪不起。

“徐閣老說的在理,兩位愛卿不必再争。依朕看眼下事态并非十分緊急,修橋一事可先暫時擱置,當務之急應當是想法子充盈國庫才是。”

“此事稍後再議,退朝。”一層倦怠在顧鸩止臉上暈不開,他早就盼着這場無聊透頂的早朝快點結束。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無奈地退下。獨獨徐閣老一人依舊停留在大殿中。

顧鸩止扶額,道:“徐閣老還有何事?”

徐凪風杵着一根深色的木制拐杖,上面紋理細膩精巧,伴随着拐杖落地時發出的沉悶聲徐徐走來。

顧鸩止瞄一眼身旁的何福,“還不快去扶徐閣老。”

“不必。”他緊緊上前幾步,就駐足原地,聲音沉穩,“老臣方才見陛下面色疲憊,許是最近沒歇息好的緣故?”

“老臣聽聞陛下剛被納入後宮的那位沈貴君頗得陛下恩寵。”不等顧鸩止反駁,他繼續道,“老臣有幾句話,不得不提。縱然陛下寵幸沈貴君。不過他終究是男子之身,懷不了龍嗣。”

顧鸩止:“……”

他不明白他寵幸沈然之這樣荒唐的話是如何在衆人之間傳開的。

“徐閣老這話是?”他固然知道徐凪風的話外意是讓他趕緊立後納妃,綿延子嗣。

但他卻沒有這個打算,或是說如今沒有。若不是先帝留下的聖旨,他後宮或許還不會有人。

徐閣老抹了把胡子,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綿延子嗣,以保江山社稷之穩固啊。陛下難道忘記了老臣同您說過的話了麼?”

甯王有不臣之心,這他時刻謹記這,如何敢忘。

每當徐閣老用這種說理的語氣同他談話時,顧鸩止光是聽着就覺得不勝其煩,但還是要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态,從善如流地應對。

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朕沒忘。”

顧鸩止皮笑肉不笑,又說:“隻是先帝崩世才滿三年,眼下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況且,甯王那邊不是有閣老您盯着麼。”

徐凪風聲色凝重,半響才低聲道:“但願陛下沒忘。”

待徐閣老退下後,顧鸩止藏在長袖底下的指尖蜷縮,撇了撇嘴,“這徐閣老總是沒事找事,非得來朕跟前晃一晃才過意得去。”

下朝後,顧鸩止一如既往的奔赴校場,他先将身上反鎖的冕服換成了幹練的勁裝,隻需一身着裝就能将皇宮裡指點江山的帝王,變成塞外馳騁沙場的将軍。

顧鸩止在校場上揮劍踏雲,劍影如雪花般紛飛,劍閃過的龍吟虎嘯聲在耳際撕磨,他次次出招,如遊龍般襲來,一一接下他招數的陳念也化危殆為安夷,戰場上數次搏殺喚來的沉穩此刻應對起顧鸩止來倒顯得有幾分遊刃有餘。

陳念以守為攻,偏是這樣卻越能激起顧鸩止挑開他屏障的欲望。

校場上其他訓練的士兵紛紛跑來觀看這場難以一決高下的切磋。

大概是看的太入迷了,身邊何時候站了一位沒有身披戰甲的人都未曾察覺。

直到他身邊的太監提醒他周遭的人都給他騰出位置來,才發現這校場上來了不得了的人物。

沈然之進校場前,瞧見裡邊有人在比試,當是看那人的輕巧越空的身影就斷定是顧鸩止。怕自己進來時打擾到他們,所以進來時便沒讓人傳喚,不知不覺混進了看比試的士兵裡。

見順德示意他們不要出聲,圍觀的士兵也不敢吱聲,紛紛退到兩側,給沈然之騰出一片空位。

此時顧鸩止那邊正打的激烈,完全沒在意到這邊因着沈然之的到來歡呼聲都淡了下去。

此刻,他的眼中仿佛隻剩下了在場上比試的自己和對手,耳際劃過的也隻是刀劍相撞之音。

方才一直處于防守狀态的陳念像是突然找到了對方招式的破綻,當機轉守為攻,似猛虎遊龍,亦如閃電般般反攻出劍,不料卻是被顧鸩止縱容地接下。

瞬間,他身形一轉,在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不知從何處掏出一隻劍鞘,将對方刺過來的劍不偏不倚的,堪堪紮進了劍鞘中。這動作看似危險,實則做起來也并不容易,若是劍鞘稍微偏一點,那劍最終傷到的人便是自己。但他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操作中還能看出幾分遊刃有餘。

勝負已定,顧鸩止将已經收入劍鞘的劍一把奪過,而後扔給陳念。

場上的士兵拍案叫絕。

迎着高呼聲,陳念拱手笑道:“陛下身手當真了得,末将輸得心服口服。”

沈然之見顧鸩止雖赢了,眉眼中卻帶了點苦相,像是有什麼煩心事。

顧鸩止走過來:“沈然之?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他說,“陛下……是有什麼煩心事麼?”

他這又是如何知道的,顧鸩止不知當不當說與他聽,畢竟兩人才認識不久,縱然為了熟悉彼此得找話題,但……

顧鸩止隻道:“朕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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