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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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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讓阿陽細細說了初選錄貼榜的情形。

姜澈終于争氣一回,雖然排名不如東院的三郎,但那頭的四郎卻沒上榜。

所謂初選錄,便是小選,學子們人人皆知,隻要正式大試時不出現‘撕扯試卷’等明目張膽的大錯,上了初選錄八成就定了秀才的功身。

婆子說二郎君和二少夫人來了。

胡氏收起面上的笑意,兩人前後進來,她也淡淡:“阿陽已與我說了,你此回總算沒有辜負你父親的聲名。”

姜澈隻說全勞母親操心。

樊彩香已經對婆母這種誇人誇不到正點上的毛病習以為常,“要去老夫人那邊嗎?”

胡氏歪了下嘴:“那裡正熱鬧呢,我不去,你們也不準去。”

她是幸災樂禍東院四郎在外頭闖下的禍事,也有意去妯娌跟前添堵,去了看場好戲,難免惹得旁人議論西院行事不周正。人不去最好,既是西院的人高潔,妯娌那邊越發氣性。

雖說分東西院,實則家裡就這幾道門,留點心什麼動靜都能傳到耳邊。

晌午擺上桌

蒸稻米飯拌炖得爛糊的紅燒肉,樊彩香給還裝着不肯下筷子、實則眼神看了好幾次肉盤的婆婆夾了一塊,這時玉蘭從門邊進來了。

“什麼事兒?”

“老夫人讓給全家傳訓,說四郎君不求上進貪賭成性,先打二十大闆小懲戒。之後要送他上畔山廟的家堂裡給姜家列祖列宗供奉一年。老夫人說要是誰敢異議求情,一并與四郎君扭送離家,還嚴令家中上下往後行事都要以四郎君為戒!”

胡氏:“二夫人沒說什麼?”

玉蘭:“二夫人沒等老夫人說完,就暈過去了。”

遺憾身不在現場,若不然好幾場大戲呢。

胡氏吃完最後一口米,率先去後罩坐着了。

第二日,沈氏眼皮腫着求到西院,盼着胡氏能跟她一塊去老夫人跟前給四郎君求個情。

“旁的罷了,畔山廟的家堂年久失修,苦寒無比。四郎隻是個弱質少年,他自小跟在我身邊養得金貴,吃穿全是下人張羅,去了那苦處,還得親自劈柴....”沈氏錐心般哭出聲。

胡氏看她真心實意,又想到自己帶着姜澈孤兒寡母的艱苦。

她和妯娌也不是過不去的死敵,互相起小心思,不至于落井下石一個母親的善良。

正要松口答應沈氏去老夫人跟前求情,兒媳婦樊彩香來了。

昨日大喜,姜澈在榻上比較混賴,今早上起遲了。

進門一看沈氏到了,再看婆母也在擦拭眼角,想起姜澈送她出門前的叮囑——母親可能會被說動。

“彩香來了。”

沈氏打過招呼,急着要走:“我與你婆母有些事兒要去老夫人去商議......”

“若是為四弟的事情,我還是勸您二位稍坐坐吧。”

沈氏臉色一下難看起來:“侄媳婦嫁進來沒多久,跟家裡的感情淺了些,四郎個不争氣的确實有錯,卻錯不到承擔如此嚴重的懲罰。你雖成婚,其實跟個孩子沒差别,長輩們自有長輩們的考慮,你就别插嘴了。”

樊彩香隻當聽不懂這話裡頭的真尖刺:“老夫人不準求情,母親執意前去,若準允了,老夫人的話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分量?若老夫人不準,家中下人又會怎麼說母親?是說您大義呢,還是會議論您多此一舉反落得自己臉面不好看?”

胡氏眼神遊移。

沈氏:“侄媳婦想多了,嫂子與我同去,自然是受我相邀......”

樊彩香:“您是慈母心腸,成與不成的,沒人說不好。可我婆母畢竟隔着一道院牆,這會兒巴巴跟上去,萬一有什麼人心思壞,在您耳邊說我們西院是去看笑話的,您到時信了跟西院交惡,您不信,這心裡也落下根刺紮着難受。”

胡氏坐穩不再意動,她想到過去這些年,自己不是沒少跟在沈氏身後去老夫人跟前駁回什麼,下人們瘋傳,沈氏做了老好人,她倒總是裡外不是人了。

沈氏氣結,又不能真撕破臉,“是我考慮欠妥了。”

心裡卻在想:姜澈上了初選錄,西院的骨頭都比從前硬氣了!

胡氏險些做了昏頭買賣,在兒媳婦跟前有些挂不住臉。

幸而兒媳婦不是個好教訓的,調開話頭說起旁的:“書鋪的掌櫃最近上架了一批新潤後的話本子,我看過之後瞧裡頭的小像别緻,給母親送幾本解解悶。”

胡氏收下話本,臨走又叮囑兒媳婦:“雖說上了初選錄基本是落定,但二郎那頭不可把功課全然放手,崔夫子歸鄉祭祖不開堂,二郎不必像從前整日不出門苦讀,但一日少也須得讀上三兩個時辰。”

樊彩香說好。

又過半月

清明家中祭祖之後,老夫人派了孔武有力的家丁不顧哭喊的姜四郎掙紮,硬生生把人給綁上馬車送至畔山寺。

沈氏哭成淚人,姜二爺主動寬慰她:“玉不琢不成器,畔山寺我已經派人去張羅過了,清寒卻靜心,他呆上一年吃吃苦頭,便能明白你我為父為母的苦心。”

沈氏不想跟他廢話,還在怪姜二爺不給四郎求情。

姜二爺:“那日之後,你為四郎忙前忙後,與三郎說過幾回話?那孩子上了初選錄的前排,本該受家中重視,為他籌謀将來的前程。你一心撲在四郎的事兒,早就把三郎抛之腦後,這讓三郎如何看你這個母親?又該如何看待四郎這個不僅不上進牽連他聲名卻能得到母親獨寵的弟弟?”

沈氏這才收起傷懷。

姜二爺示意下人牽馬來:“縣裡的買賣出了點差錯,我得去幾日。你好好想想吧,莫要再胡鬧了。”

沈氏目送丈夫離去,回到東院問三郎君在做什麼。

伺候的言辭含糊,沈氏察覺不對,令人按住院裡頭腿腳快的幾個下人,領着婆子去了三郎住的院落。

她一到,坐在台階上嗑瓜子的小厮吓得臉白,扯嗓子就喊請安。

沈氏一聽透過窗戶傳來的莺莺燕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這兩個兒子,小的不走正道,大的倒是肯走正道念書,卻偏偏跟他父親一個調性,全是貪色的主兒。

怒氣一下沖到腦門上,兒子衣衫不整地讓當娘的堵在床上,捂着臉不肯露臉。另一個穿嫩黃肚兜已經軟在地上求饒了。

沈氏聽出是她院裡伺候針線的雀兒,“你膽子好大,自己院裡的不使喚,竟敢把手伸到我院子裡!”

姜三郎不甚真心地道:“大不了調到我身邊就是。”

他這副不痛不癢的死模樣,跟當年丈夫被她捉住養外室有何分别?

母子兩個自然不歡而散。

東院水深火熱,西院美好安逸。

姜澈的初選錄落定,就跟大秤砣似一樣重,人人心裡踏實。

屬于西院的書鋪子前後半月上了七八本題材新穎人物設定錯綜複雜勾人心腸的話本子。

老掌櫃說潤色的寫手熬油點燈地照着二少夫人的大綱出章節,眼窩底下青得發紫,但入手的潤筆費沉甸甸的,順利讓寫手的孫子孫女喝上了雞湯。

寫手喝湯,主家自然能吃肉了。

“收支平衡,還有富裕的銅錢給老掌櫃封賞,下月還再聘一個新的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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