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雙宛如狐狸的眼睛掃視了一遍更衣間:“怎麼辦呢?那條蛇我養很久诶!”
“真是抱歉,我們一定,一定給您找到。”此話一出工作人員收起了谄媚,表情裡隻能看出恐懼。
洪之言也愣住了,隻是一瞬間他便覺得那個男人眼熟的厲害,年末頒獎舞台受邀請的藝人都是今年能叫出名字的,就連隻是過來搬個獎的嘉賓都是影視圈的大咖。
可洪之言并不是因為在電視上看過這個男人才覺得眼熟。
而是他真的親眼見過,這男人,很像那狐妖,他的未婚夫。
隻是沒有狐狸耳朵而已。
“怎麼這麼久?”徐蕭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洪之言轉頭看去滿眼驚恐,這把徐蕭吓了一跳,“怎麼了?”
“那個人。”洪之言伸手去指卻發現那人已經走了,于是隻好搖頭道,“沒事。”
“你不會是緊張了吧?”徐蕭伸手揉了揉貓咪的頭,“出道這麼久了還會因為年末舞台緊張?”
調侃裡帶着關心,洪之言撅着嘴表示自己沒緊張,隻是剛才看到了很眼熟的人,不過應該是看錯了。
“你呀,能不能讓人省省心,這麼久沒回去讓我們擔心死。”即責怪又寵溺,徐蕭拉着洪之言的手便往外走。
“事出有因知道嗎?”洪之言撇撇嘴還是決定先不說了,畢竟徐蕭一直對狐妖的事情心懷芥蒂,年末了還是别惹他生氣了。
鼻子被刮了一下,洪之言擡頭對上了徐蕭的眼神。
“可别給我們丢人,你也不用太緊張。”
“别小看我了,我怎麼也是出道七年了,瞧好吧,絕對讓Estrela成為最圈粉的。”洪之言叉腰,揚起下巴正要誇耀自己,可下巴卻被徐蕭捏住整個人也被推着貼靠在牆上。
徐蕭的唇朝洪之言湊近,可半天未吻下去,唇上還帶着一抹壞笑。
“你幹嘛啊……”洪之言吞咽口水隻覺得臉頰發燙。
“給後面的人讓路啊。”
“哪裡有人啊!”洪之言眨巴着眼睛朝徐蕭身後看去,空曠得一陣風吹過去都有回聲。
“你看不見嗎?”
“你别上台前給我講鬼故事!”
徐蕭的手指揉捏着洪之言的下巴最終還是沒吻下去:“加油,别分心。”
兩人在走廊告别後洪之言便來到了指定場地,卡特他們已經到了,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來的。
見卡特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洪之言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舉起雙手任由工作人員為自己帶上耳麥。眼睛一掃,樸星宇蹲在角落啃着手指,樣子很奇怪像是在計劃什麼不好的事情。
一股陰郁邪念化為無形的黑煙缭繞在樸星宇背後。
洪之言又将視線放在卡特身上,那家夥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打着哈欠斜靠在一邊,與另外兩個還在複習動作的新人形成相對比。
唉,估計卡特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合作舞台的各位準備!”工作人員拉着長音,洪之言最後檢查了一遍設備後站在了升降台上,他擺好姿勢在腦袋裡快速過了一遍全部舞蹈動作。
萬無一失!
升降台緩緩上升,聚光燈全都打在五人身上,音樂一響台下歡呼。
洪之言就算在隊内再拉垮他也是頂流團的成員,何況也是老前輩,自然動作比其他四人幹淨利落許多。
“之言有進步呢,這段時間你給他開小竈了吧?”花間開口詢問。
徐蕭根本沒聽清花間在說什麼隻是機械性點頭,此刻他的視線完全定格在洪之言的小肚肚上了。
貓肚柔軟,洪之言也不例外,他穿緊身衣性感,穿休閑衣又乖甜,尤其是寬松的衛衣随着幅度較大的動作上移露出小腹,可愛又澀氣。
徐蕭看得喉嚨發緊,一口氣幹下去一瓶水。
花間覺得徐蕭的反應實在好笑,于是直接将腳下的一箱礦泉水都給他踢了過去,這家夥這兩天對洪之言的欲望更加明目張膽,不知道兩人進行到哪一步了。
洪之言在台上很争氣,其他四人幾乎淪為伴舞,歌曲接近尾聲,一切都十分順利。
五人漸漸聚攏在一起,洪之言也用餘光瞥向自己的站位點,他擡手準備做最後的ending動作。
可身子忽然被用力一推,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右側倒去。
正在演出,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即将像個小醜一樣摔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