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潇湘月頓時腦補出了各種她在電視上曾看到的暗格?
密室?
女鬼?
恩怨情仇?
就在潇湘月胡思亂想之時蓮霧山看向她問道:“你知曉你家宅院了玄機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原主。
潇湘月說出口的話頓時收了回去,完蛋!
差點就露餡了,雖然自己繼承了原主的部分記憶,但那都隻是些她一心為了朗勾辛做的各種蠢事,與本身宅院相關的事情卻不多。
“我又不是建房子的,我怎麼會知道這宅院裡頭的玄機。”
說完潇湘月擡頭看了看已經不早的天色,對着蓮霧山下逐客令。
“那個,你要不在想想?或者找找?”
聽着蓮霧山的話,潇湘月白眼一翻,直接上手趕人。
呸!
誰要給觊觎她财産的渣男探路,她潇湘月可是看過這段劇情,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翻箱倒櫃才找出來的東西,皆時怕是還沒能看上兩眼,定會被一名黑衣人盜走,将其交到朗勾辛手上。
與其讓别人發家緻富,潇湘月甯願自己多幹兩天活,反正現在也有個活下去的營生了,一時之間整太多财産,是會遭人眼紅嫉妒的。
次日一早,潇湘月帶着制作好的麥稈畫往自家鋪子送去,隔着老遠潇湘月便看到自家鋪子門前突兀的圍了一大幫子人。
将她所請來的莊稼漢子團團圍住,似是在找茬一番。
看到這潇湘月趕忙加快腳步,高聲呼喊:“阿伯!發生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報官。”
一聽到報官兩字,本來還圍得結結實實的衆人頓時散開些許,齊齊看向了潇湘月。
“掌櫃的,潇掌櫃的你終于來了,他們,,他們……”
莊稼漢子連滾帶爬的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奔向潇湘月,許是因為情緒過于激動的緣故,說出的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
猛地對上一大幫子人的視線,潇湘月内心還是有些虛的,但她知道作為老闆可不能過于軟弱,語氣故作嚴肅的詢問。
“什麼情況?”
“他們……”
不等莊稼漢子開口,之前圍着的人群便率先湊了上來。
“潇掌櫃,在下曆堂是個遊商,機緣巧合下看到貴店的麥稈畫,特來此與小娘子談筆生意。”
話是由曆堂先開的口,身旁的幾位遊商一同點頭附和,每個人的臉上都堆滿的笑容,看起來似乎還挺‘和藹可親’。
隻是潇湘月知道,他們這些走南闖北的可不是什麼善茬,怕不是來挑事的,畢竟誰家正經談生意的不是提前下了帖子後才上門。
像他們這種一大早來堵門的,說是來踢館子的都不為過。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潇湘月微微一笑:“幾位老闆能看得上小女子的生意,是小女子的榮幸,現天剛亮,想必各位老闆還未吃過飯,由小女子做東,請各位到飄香樓飽餐一頓,再細談如何?”
明明是詢問衆人的話語,潇湘月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看向最開始開口的曆堂。
“既然潇掌櫃開口了,那我們便厚着臉皮,吃上小娘子的飯了哈哈哈哈……”
一大幫子人聽着曆堂的話不由的哄堂大笑起來,期間還夾雜着好幾句‘謝謝小娘子’之類的話語。
看着語氣輕佻的衆人,莊稼漢子有些氣不過,差點要沖上去跟他們理論,卻被潇湘月給攔下了。
将所帶來的麥稈畫交到了莊稼漢子手上,潇湘月低聲囑咐兩句後便帶着一大幫子人,往飄香樓走去。
到了飄香樓,還不等潇湘月開口,好幾個遊商便大手一揮先點起了菜,看他們那一副豪氣沖天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這場飯局的東家。
“潇掌櫃,我們這些人走南闖北風啊土啊的沒少吃,難得遇上飯館,一時之間有些克制不住魯莽了些,想必潇掌櫃不會介意吧?”
看着他那副心口不一的模樣,潇湘月暗自冷笑一聲,面上依舊一副大度的樣子。
吃吧,吃吧,趁現在熱乎着,等會這飯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不一會,幾杯酒下肚,衆人便開始更加得意忘形起來,說出口的話也有些葷素不忌,跟本不将在場唯一的女子放在眼裡。
有些膽子大的,更是話裡話外暗戳戳的調戲。
潇湘月穩坐高台,冷眼看着他們,隻要不舞到她面前來,潇湘月就當不知道。
可總有些将人的沉默當作軟弱害怕之輩,見到潇湘月一個勁的吃飯,還以為她慫了不好意思了,便開始更加得意忘形起來,有的甚至還想上手調戲。
一位長相一般,膚色偏黑的遊商裝作不經意間往潇湘月身上跌去。
正當他想象自己得手後,那香香軟軟的觸感時,一陣大風刮過,緊接着便是劇痛,随後他隻感覺自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