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兩個人的背景确實很像,可雖然孔波雷的父親極力阻止,但他後面還是去參軍了。”
亞瑟:“看樣子,兩個人會成為非常好的知己,又或者敵人。”
阿爾弗雷德:“是啊,我個人傾向于朋友,你們呢?”
王耀:“先看吧,沒興趣賭。”
伊利亞:“我也是。”
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
兩個沒趣的家夥,有病似的。
【可是做題家孔波雷并不老實,他在學校裡開始帶領着同學們上街遊行。
在桑古爾的時代,桑古爾不願意鎮壓學生,而是想了更絕的一招,打不過就加入,他命令軍隊把學生們抓起來,強制他們入伍,孔波雷就這樣被抓了壯丁。】
王耀:“居然是這樣嗎?”
伊利亞:“上街遊行啊,有前途。”
阿爾弗雷德譏諷了一句:“你眼裡是有前途就是上街遊行嗎?”
伊利亞笑了一聲:“真正有前途的是敢于反抗的勇氣,上街遊行也好,革命也罷,想的再好也要敢于實踐,不然就隻是白日夢,連如何走向成功都不知道,社會和資本主義這點不是一樣的嗎?”
阿爾弗雷德:“你還挺能說會道的。”
【由于文化水平較高他還成為了總統衛隊的一員,1976年他也被派去摩洛哥學習,在這裡正遇到了前來考察的桑卡拉。
桑卡拉比孔波雷大兩歲,兩個人年齡相仿,都熱愛音樂和運動,都是軍人,更重要的是都信馬列,所以互相欣賞的兩個人很快成為了通家之好。
桑卡拉的父親看自己的兒子都不順眼卻看孔波雷尤其順眼,有事兒沒事兒就把孔波雷叫到家裡吃飯,老桑卡拉在外面經常說孔波雷就是自己的另一個兒子。】
阿爾弗雷德:“自己的和别人的區别就是這麼大啊。”
亞瑟:“你有臉說啊?”
阿爾弗雷德聳聳肩,吐了一下舌頭,就皮,我開心。
【在摩洛哥桑卡拉不僅結識了孔波雷還認識了一大群跟他們類似的青年軍官,這些人在摩洛哥成立了一個秘密組織——共産主義軍官團。
在上沃爾特這種小國,這群人終究是要翻天覆地的。】
阿爾弗雷德:“還是一群?”
一群?
你們能碰到一起真是緣分。
【雙重政變】
【1981年桑卡拉離開了軍營被澤博任命為了政府信息部長,而他的舊部由孔波雷接管。
澤博将大量軍官引入政府,本意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但桑卡拉來了以後澤博驚歎道:你啊越來越像小奉先了。】
王耀:“已經有點想笑了。”
【桑卡拉就任後立刻取消掉了政府配給他的公車,每天堅持騎自行車上下班,他取消了新聞審查制度,鼓勵調查性新聞。
由于澤博政府一點拟人的事兒都不幹,因此很快報紙上就充滿了各種政府的醜聞,而且在桑卡拉的授意下,當地電視台第一次搞了直播節目把澤博政府扒了個一幹二淨】
王耀:“澤博是不是都要看傻眼了?”
阿爾弗雷德:“我覺得是,自己提拔上來的人不幫着自己反倒給自己倒苦水喝,想想都心堵得慌。”
弗朗西斯:“誰讓他不得民心呢。”
亞瑟:“說白了,我們的助力固然在,但百姓不喜歡他,可不能全賴我們身上。”
伊利亞:“呵呵。”
【這一套操作把澤博看懵了,他覺得桑卡拉你這真是肚臍眼放屁——你怎麼想(響)的?我提拔你是為了幫我的,你就這麼拆台?别人給榜一大哥點個關注,你給榜一蓋塊白布,這像話嗎?
所以1982年4月澤博就找了個由頭把桑卡拉關進了監獄,幾個月以後又把他流放到了西北邊境,态度很明确,要不吃沙子要麼吃槍子。
但是澤博沒明白像桑卡拉這麼有勢力和威望的人,你敢流放他,你這是鐘馗跳糞坑——往死(屎)裡作妖啊!】
王耀再次選擇了沉默的康橋。
啊?你們在對鐘馗做什麼?這歇後語真的非要這樣嗎?
阿爾弗雷德:“哈哈哈他這反應真有意思,我喜歡。”
亞瑟:“我也喜歡。”
弗朗西斯:“這歇後語真是……不過也挺有意思的。”
伊利亞:“你可饒了王耀吧。”
【為了解救被解放的桑卡拉,1982年11月孔波雷組織了桑卡拉手下的□□們準備推翻澤博,殺進瓦(加杜古)京,奪了鳥位。
這上沃爾特總統,你澤博坐的,我桑卡拉哥哥就坐不得?】
伊利亞:“他當然可以。”
王耀:“要加油啊。”
弗朗西斯:“這麼一看還挺熱血的。”
阿爾弗雷德:“真想看看成功之後會有什麼麻煩。”
亞瑟:“不用想了,你的麻煩最多。”
阿爾弗雷德:“……”
亞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