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面那兩個,再去樹上拿兩個藤蔓。”
羅管事指揮着站在最外圈的黑衣人去再拾取藤蔓。
風既白應付着四面八方的刀和暗器。
身上的衣服被劃的破破爛爛,兩個胳膊分别被他們套上了藤蔓。
鳳汐花倒在地上,用手肘一點一點的朝後挪動,身前的二人舉着刀确定她已經沒有力氣,這才緩慢靠近,“羅管事,要活口還是殺了?”
“哈哈哈哈哈哈!!”羅管事狂笑着吩咐着兩邊的人馬,“趕緊把那個女人殺了,别浪費時間!這個怪物留活口!”
藤蔓非常的粗,他們還不斷的用劍進攻,風既白的骨頭雖然很硬,可經不住他們那樣劈砍,很快他的胸骨前留下了一斷劍痕。
羅管事見狀踹了一腳那個用劍的黑衣人,“你他媽給我悠着點,别給骨頭給我砍斷了。”
風既白根本就不管他們那些用刀用劍的人,他用力的将手合攏,可藤蔓的韌勁兒實在太大,他的蠻力根本扯不斷。
鳳汐花眼看着那二人手中的長刀沖着她麾下,她努力的想逃,可最終也沒有力氣。
瞳孔中看着刀口離她的臉越來越近....
風既白瘋了,他瘋狂的朝鳳汐花的方向拼命的奔跑,六個黑衣人合力也拉不住他,被他帶着跑,其餘的黑衣人因為羅管事的囑咐,也不敢下死手,隻能站在他的身前攔住他的步伐。
‘铛铛’
兩聲,她就見眼前的刀口轉了向。
她側頭看去,就見左側半山坡的石頭後面漏了兩個腦袋。
另一側的風既白,輪圓了臂膀将拉住他左右手的兩個人甩了出去,其中一個砸倒了鳳汐花這邊其中的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的配合非常默契,這邊的藤蔓一脫手,立刻就有另一個人補上,風既白又被牽制住。
“你别拉着我!”劉月茂使勁的想擺脫胳膊上鉗制的兩雙手,結果沒有甩掉,她生氣的看着苦祀說道。
“你别沖動,他們人太多了,哪怕咱們兩個沖上去也無濟于事。”苦祀悄悄的從石頭後面探頭看了兩眼,又蹲下身子質問道:“你會武功麼?”
“不會,但是再不過去花花就該有生命危險了!!”劉月茂努力的将身子探出石頭,她看到鳳汐花身前一個人被撞倒在地,另一個去攙扶,心中松了一口氣,危險解除了一些,她又将頭縮了回來使勁的掰開苦祀的雙手,“你别拉我,我要去找花花!”
“你别沖動行不行?你又不會武功,過去隻會添亂,我武功特别差,倒是輕功還行,而且咱們倆個什麼兵器都沒有,過去了也是送死,不如在暗處支援他們,然後找機會将他們一個一個帶走。”苦祀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劉月茂被說動了一些,貝齒咬着嘴唇,不理她又趴回了石頭上,嘟囔道:“要是接下來花花有危險,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苦祀撿着大石下面散落的零碎小石頭,說道:“你有空趴那看,不如幫我找點小石子,而且我以前不是教過你彈弓怎麼用,你幫忙打彈弓也行。”
于是那片戰場上,時不時的就有飛過的碎石,不是打着人的腦袋,就是打了彈走了刀,更多的是落在地上和樹上。
羅管事被一顆石子打中後腦勺之後,惱怒的看着背後,他捂着傷口,咬牙切齒的說:“究竟是誰!那個鼈孫敢害老子。”他眯眼看向鳳汐花的方向,心裡微沉,難不成碰上其他人了?
他悄悄吩咐了兩個人,從後面繞道斜坡上,看看究竟是誰在使暗器,他将下擺用劍劃開,撕下來了一塊黑布,蒙住了臉。
風既白很快沖到了鳳汐花的身前,将那唯一站着的黑衣男子打倒在地,但很快他的身上又多了兩條藤蔓,分别栓着他的雙腿,他被那群人仰面擡起,根本沒有找力點再使勁兒。
鳳汐花也慢慢爬出了白煙的範圍,她努力調動體内的内力,終于感覺到了一些暢通,她知道白煙的效果正在退散,她麻利的将地上的長刀撿起,掏出帕子綁在了臉上。
揮着刀朝着其中拉藤蔓的黑衣人就砍去。
“叮!”
長劍和長刀發出尖銳的碰撞聲。
羅管事一下子将鳳汐花的長刀頂住,一用力,就讓鳳汐花連連後退。
“宮姑娘,你說你要是沒有認出來我多好,還能留你一條命,現在,我隻能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