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此時隻有一人,三個位置那男人偏偏站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高競澤也不是忸怩的人,大步走去站在他旁邊解腰帶。
他往旁邊一瞥,被男人的資本怔住,也不怪人家敢站中間,屬實是資本讓人猖狂,許是酒精上頭,高競澤直接就是吹了個口哨調侃:“哥們,不錯呀,你家小受有口福。”
畢竟是開了家gay 吧,高競澤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直男,簡單的知識還是略懂一二的。
男人把着□□的手一頓,高競澤嘴角上揚,在男人沉默的片刻放水,見男人把東西放回褲子裡,嘴賤的他繼續開口:“兄弟,你放左邊啊?”
許是酒精害人,讓高競澤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這段單向輸出的對話多麼像搭讪調情。
男人挑眉,在看清高競澤的臉時淡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男人繼續開口,低沉的聲線感覺比自己找的酒吧駐唱的聲音都好聽,突然有種想拉人入夥的感覺。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你為什麼來的我就為什麼來的。”高競澤一臉無語,來廁所不放水幹毛呀。
“你喝醉了?”男人洗手後手上還帶着水,說話的同時手指一彈将水珠彈到了他的臉上。
“誰喝醉我都不會喝醉。”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
“那敢跟我出去嗎?”男人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湊到他的耳邊,銀白色的碎發下掩蓋的那雙眼睛在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時像是放光了般。
“說話就說話,湊這麼近幹嘛。”高競澤有些不舒服地退後。
“所以……敢不敢?”男人又重複地問了一遍。
高競澤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愛吃激将法,尤其是在喝醉後,簡直就是智商全無。
“敢!”
聽見回複的男人直起身來,插在褲兜的手抽出搭在了高競澤的肩上将他帶出了酒吧,“身份證。”
高競澤邊問幹嘛邊掏出身份證,酒吧附近不難找酒店,走了兩百米便找到了一家,面對疑問的高競澤他笑了笑,意味不明:“帶你吃好吃的。”
雖然已經過了法定暖氣供應時間,但酒店的暖氣開得依舊很足,熱得高競澤更是暈暈的,直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等等,你要幹嘛?”高競澤遲來的警覺讓他按住了将要被推開的門。
男人摟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帶你飽口福,怎麼,害怕了?”
雖然腦子很亂沒聽懂男人在說什麼,但一聽見害怕就應激的高競澤立馬反駁,“誰害怕了!”
三番兩次下來,男人摸準了他的弱點,一步步誘導他推開了房門,親手上鎖。
鎖上門的那一刻,男人摟住了他的腰将他抵在了門上,驟然間唇瓣壓了下去,兩唇纏綿,男人趁他不注意用舌尖敲開了他的唇齒,侵占品嘗其中的美好。
高競澤使勁想要推開男人,卻抵不住醉後的四肢無力,良久後男人放開了他,腿軟的高競澤順着門滑到了地上,他用手抹去嘴上殘留的水漬,“你什麼意思!”
男人蹲下,揉了把他小腹以下的東西,“有反應了嗎?”說完又牽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那處,滾燙慢慢變大的觸感吓得高競澤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按住握着他的手捏住那處。
“怎麼?不是說有口福嗎,害怕了?”男人有條不紊地解開抽出腰帶,将其放出。
“怎……怎麼不敢了!”高競澤看着自己手中還在變大的東西,下意識地捏緊,又聽見埋在自己頸窩處的男人難忍得小聲低喘。
男人藏在黑暗處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沒給他留下過多的思考時間就将他扔在了床上,他将他的衣服向上推,興奮的聲音再也藏不住,“咬着。”
“别松口,别讓我看不起你。”說完男人将人的衣擺放在了他的嘴中。
昏暗的燈光之下,小麥色的皮膚與潔白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抖動的床闆混着身下的男人時不時從唇間溢出的呻.吟聲,節奏時而驟急時而緩慢,而他口中的衣擺硬是沒有放開過。
男人的額間冒出薄汗,他埋在他的頸窩處吮吸出一片又一片果園,“表現不錯,給你嘗嘗别的。”
……
次日,醉酒後遺症頭疼欲裂的高競澤睜開了雙眼,四周陌生的環境以及自己赤裸的身子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下來。
一夜.情了難道?
他微微動了下腿,發現某處難言的疼痛,他立馬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他緩慢地轉頭一眼就看到了熟睡中的男人。
等等!?
男人!?
靠!
他被男人睡了!
本想大吼和這個走自己後門的人争論,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忍氣吞聲,卻又一不小心發現自己的喉嚨也疼的難受,嘴角更是有撕裂的傷口,他不敢多想這是因為什麼造成的,怕自己當場去世。
趁着男人熟睡,高競澤慢慢從被窩裡爬出,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迅速出門。
一出酒店他就給沈則安打電話,都怪他烏鴉嘴,“喂,你在哪呢,怎麼才接電話?”
“和我爸媽吃飯,怎麼了?”
“我……”高競澤剛想痛罵他一頓突然又想到這樣會暴露他失身的事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我說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喝斷片了?我在裡頭待得不舒服早走了,還特地當着你的面叫調酒師看緊你,不記得了?”
高競澤努力回想當晚的細節,好像隐隐約約聽到過這麼段對話,再然後自己去上廁所……
這麼一回想,那些零碎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喂,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我就挂了。”
見還是沒有人應答,那頭的沈則安便挂斷了電話。
高競澤站在馬路中間失神,良久後男人暴躁地撓頭:“靠!”
造孽呀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