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果竟開始有點期待她開的花店了。
在商業街一頓采購後,蔚果還在超速快餐店打包了盒飯。
闊氣了點了三個肉菜,據說都是來自豬肉鋪的新鮮食材,而豬肉鋪的食材來自惡蟲社團在鄰市曠野市經營的肉禽肉豬養殖場。絕對無污染、無催熟、無轉基因。
比赫赫有名的蝶野肉制品廠的罐頭肉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在他以前隻能喝營養劑維持生活時,蝶野肉制品廠可是聽到名稱就會自動分泌口水的存在。
這些店家本來之前都對蔚果抱有敵意,這次見面卻與他談笑風生,完全沒有隔閡的感覺。
回到偵探社,蔚果喂了小美好,用溺愛的眼神看着它享用完鼠糧。
自己也心情格外好地吃完了椒麻雞、 金絲牛肉和琵琶冬腿,躺到長沙發上美美睡了一覺。
回到偵探社,蔚果喂了小美好,用溺愛的眼神看着它享用完鼠糧。
自己也心情格外好地吃完了盒飯,躺到長沙發上美美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天都黑了。
蔚果洗了把臉,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起來。
他知道這是又要犯酒瘾了。
着急忙慌跑出洗手間,蔚果從紙箱裡抽出一隻白蘭地,猶豫了一下有放了回去,轉而拿起一隻蘋果酒。伸出右手手背,在上面倒了幾滴蘋果酒,控制在不滴落的程度。
帶着蘋果香氣的酒水入喉,終于有了一點點舒服的感覺。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
這麼一嘗,仿佛勾起了更大的酒瘾。
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拿出紙箱裡的酒杯握在左手,右手拿起一隻青梅酒,傾斜酒瓶,瓶中酒颠簸湧向瓶口。
就在青梅酒要湧出瓶口時,他收住了動作,左右手都緩緩垂到身旁。
随之而來的事他的腦袋開始震顫了,連視線也變成震動模式。
為了穩住身體,蔚果還是将酒瓶怼到自己嘴裡。
可是動作就此僵住了,接着酒瓶被他猛地甩開,嗑到牆壁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他撲到茶幾上,拆開中午買的戒煙糖包裝,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超級清新的薄荷味沖進喉嚨、鼻腔和大腦,蔚果靠在茶幾旁放緩呼吸讓身體冷靜下來。
灑出的青梅酒溢出酒香,逐漸纏繞他的鼻尖,蔚果貪婪地吸了幾下。
最後還是胡亂抓了長沙發上那件被當成毯子的灰色大衣捂住鼻子。
一個很好聞的氣味湧入鼻腔。
是甜柑和茉莉花混合的香氣。
蔚果覺得很熟悉,是真的很熟悉。
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聞過。
他隔着大衣摸了摸自己的呆毛。
最終放棄了掙紮。
喝酒讓他的腦子變遲鈍了。
這是他再次确認的事情。
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蔚果幹脆躺平在地闆上,用大衣蒙住整個腦袋,讓稀薄的空氣中僅剩下好聞的香氣。
為了減輕酒瘾發作的痛苦,他選擇轉移注意力。
想到伊芙琳執事,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強悍的殺手。
能裝作好人在混沌神廟生活那麼多年,還冷靜地殺完大祭司後,在神女面前演戲演得那麼生動,如果能有機會能探究清楚她的情況就好了。
躺着躺着眼皮就變得沉重,蔚果順其自然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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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死了嗎?”
“沒死吧。我早上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聽到腰果和神女的對話,蔚果起身扯掉大衣。
“我沒死。”
“好好的幹嘛整天裝死?”
腰果摸着胸口說道,随後看到蔚果專門給的提醒眼神,想起之前答應過要保密的事,馬上在嘴巴上做出拉上拉鍊的姿勢。
神女根本沒注意到這些,直接拽着蔚果的手臂讓他站起來:“沒時間了,趕緊走啊。”
蔚果看了眼手環光屏時間是3:14,問了句:“為什麼會沒時間?這麼晚去哪?”
腰果已經往門口跑去:“我收到線報說那個叫伊芙琳的死在橋下了,現在帶你們過去。”
經常跟着他的小鴿子也撲閃着翅膀跟在後面。
神女拉着蔚果緊随其後:“你跟我到現場确認一下吧,我不敢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