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着陳晚晚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老子以為是個什麼人物呢?原來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學生,老子就是看她不爽,怎麼了?”說完,掏出一摞錢,直接朝蘇麗的臉上扔過去。
“呐,酒錢,剩下的老子賞你了。”
蘇麗像個落湯雞一樣的站在吧台一動不動,陳晚晚走進去,拉着她的胳膊說“我帶你回去洗洗。”
男人見地上的錢沒人撿,上前一步擋住了要走的陳晚晚去路,手臂揚起,呲着兩顆金門牙咆哮道“什麼态度,顧客就是上帝,無視上帝,老子一把掌抽死你。”
他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人一腳踹遠了好幾步,接着就被一拳打掉了兩顆金牙,滿嘴噴血,緊接着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金祁歲将人打的抱着頭躺在地上,朝愣神的陳晚晚說“快帶她走。”
陳晚晚這才回過神來,迅速将蘇麗帶上了宿舍,又趕緊跑了下來,她剛剛看到了金祁歲白襯衫袖子上的血迹了。
急切的拉着金祁歲的雙手“我看看,有沒有傷着哪?你袖子上都濺了血。”
看到金祁歲手背關節處通紅的色澤,她急的眼裡蓄了眼淚“金祁歲,你疼不疼啊?手都紅了。”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沒事了,都過去了。”金祁歲揉了揉陳晚晚的頭。她本就膽小,想來是吓壞了。
保安三五個過來将躺在地上男人帶走的時候,他嘴漏風的說道“你将我打成這樣,我要告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金祁歲摸出一張卡,甩在男人的臉上“呐!這張卡裡有一萬,就當買你的兩顆牙了,至于打你的事,監控會送到警局,小爺我也是防衛自擋,為民除害,說不定警方還得嘉獎我。”
男人氣的臉皺成了抹布,任由自己被拖出了大門。
“金祁歲快去洗洗,重新換身衣服吧!這裡我來收拾。”陳晚晚督促着。
她知道金祁歲沒有受傷,襯衫袖口上的血漬是那個男人的,金祁歲最愛幹淨了,她一想到那個男的嘴裡的血濺到了金祁歲的袖口上,她就替金祁歲惡心的想吐。
“剛剛傷着胳膊了,你随我上去幫我找下衣服。”金祁歲說完就先上了樓。
陳晚晚的擔心又湧了上來,她剛剛隻顧着看手了,根本沒有看胳膊。
進到金祁歲的房間,這是她來這裡第二次進來金祁歲的房間,第一次是剛來那天。
房間裡很幹淨,比起陳晚晚自己的房間,簡直是幹淨的一塵不染。
“愣什麼呢?幫我把櫃子裡的衣服拿一套出來。”金祁歲說着就進了浴室。
陳晚晚打開衣櫃給他拿了一套工作服,提高了聲音說道“衣服我給你放床上了。”
“嗯,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出去帶上門。”金祁歲的聲音伴着水聲傳了出來。
他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給陳晚晚帶來聲譽上的影響,剛剛一直門都是開着的。
也并非他胳膊疼,隻是陳晚晚胃淺,要是打掃戰場,她不得惡心的胃都吐出來啊!
隻是一想到小姑娘擔心他,擔心的都快哭了,他就有種罪惡感。
想着陳晚晚那種緊張的模樣,他不由的嘴角挂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