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我會想,災變之前的琅哥是什麼樣的?難不成是一個書呆子?——謝裕」
付琅的小動作被阿奇看穿,阿奇歪頭,身後便走出來兩個人,一人手裡拿着手槍,快步走過來将付琅手裡的武器收走,另一個手裡則是一把砍刀,已經靠在了衛姐的肩膀。
“奇哥,就是他們!我們當時才把外圍的喪屍清理好,這還沒有檢查哩,就被這兩個人敲暈綁在樹上,不是奇哥你們來找,我們怕是早就死了。”
聽到這話,阿奇又眯了眯眼睛,轉頭看着已經在他控制之下的衆人,嘴角不免輕蔑一笑。
蕭哥:“阿奇,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你放他們走!”
蕭哥的雙手正在被阿奇的手下捆上繩子,但是眼神上并沒有半分恐懼,眼睛直勾勾看着阿奇。
阿奇:“你的命,我早就記着的,不過,現在我更想要一些其他的東西。”
阿奇看向剛剛幾人手裡的東西,示意手下将東西都拿上,而謝裕幾人的手也都被捆上了。
謝裕:“這是幹什麼?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别搞侮辱人這套!”
看向屋子裡面兇神惡煞的幾人,謝裕終于還是有點不耐煩了,即使一旁的付琅一直在給他遞眼神,讓他隐忍。
阿奇輕笑,看着前面的幾人沒有了威脅,便将自己的手槍收到了腰間,“本來我也想直接将你們解決的,但是現在看來,你們貌似還有一些價值……”
站在窗邊的一個手下張了口,“老大,按照我說就直接給他們殺了了事,我們多等下。”
拿着槍的另外一個手下沖這人翻了翻白眼,“你懂什麼,老大怎麼說就怎麼做!”
房間裡除了謝裕四人,還有阿奇和他的四個手下,站在窗邊的一個男人伸手直接将窗簾直接拉開來。
雖然已經天亮,但是屋裡依舊昏暗,一陣強光入屋,不适應的衆人都下意識偏過了頭,謝裕隐約好像又聽到了那聲汽車的引擎聲。
幾個手下将謝裕幾人推到窗邊,探頭望去,下面人頭攢動,是屍群。
注意到這樓上的動靜,下面的喪屍都熱情伸出雙手想要嘗一嘗新鮮的肉。
謝裕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卻正好撞上付琅那雙冷俊的眼睛。
注意到謝裕的不安,付琅雖然手被捆在面前,卻依舊氣定神閑,朝謝裕這邊點了點頭。
阿奇:“好了,不說了,開路吧。”
手下先将蕭哥押到窗前,一人開窗,一人想把蕭哥推下去,屋外的聲音傳了進來,但是蕭哥還站在原地不同。
蕭哥這幾天雖然受了累,臉看上去還有些疲憊,但是他本身就身材高大,手下那人從體型上就動不了他幾分。
站在窗邊的那人也連忙過來推蕭哥,推不動就改成抱他的腿想把他擡起來,屋裡的阿奇像是不想看到蕭哥被扔下去的畫面轉過身去歎氣,此時還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情況。
除此之外的兩人,一個拿着砍刀看着剩下的人,見他們搬不動,另一個人也收了槍打算上前來幫忙。
蕭哥一直閉着眼睛任由他們搬動,當聽到對面那人收槍的聲音,他頓時睜開了眼睛,當那人剛好走到他面前,蕭哥便直接用自己的頭撞了過去。
一身悶響,對面那人被撞得暈了,腳邊的兩人也立刻反應了過來,想乘他洩力一舉将他推下去,沒有想到這邊付琅的繩子已經掙脫,快步上前先将一個手下一把拽了過來。
蕭哥的一面輕松了許多,于是直接擡腳朝餘下的一人重重踢了過去,終于甩開身上的束縛。
阿奇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轉頭就要把槍擡起來,謝裕見狀直接沖了過去将阿奇撞到在地。
槍走火正好打在天花闆,付琅将剛剛拽過來的人從背後勒暈,然後快步朝謝裕這邊跑來。
謝裕和阿奇正在争搶着那把手槍,而剩下的那個手下原本拿着砍刀看管着幾個人,可先下一片混亂,本來就膽小的那個人正畏畏縮縮将刀架在了衛姐脖子上。
衛姐一個高踢腿,正中那人的頭部,見面前的砍刀移開了幾分,衛姐立刻蹲下,一個掃堂腿正中目标,那人就重重摔倒在低。
捆繩此時轉移到了阿奇幾個手下的身上,付琅救援及時,将手槍直接踢開,轉身打算按住阿奇,卻被他身上帶着的小刀偷襲。
付琅手背刺痛,手下一松,可謝裕的手也還被捆住,阿奇便乘機往窗戶逃走,剛探了頭,便被樓下的喪屍吓了一跳,一瞬間身子僵住不敢向前。
蕭哥瞬間看出他的慌張神情,直接沖了過去,然後伸手将他直接推了下去。
謝裕躺在地上一臉震驚。
所以付琅口中這麼高光偉正的人,竟然也會在他人的身後猛推一把?
蕭哥微微側身,謝裕努力看向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痛苦,沒有恐懼,他好像很冷靜。
當意識到付琅将自己的繩子割開,看到付琅一切如常的表情,謝裕才意識到,同樣身處末日,自己又哪裡來資格去審判别人。
付琅:“謝欲,你沒事吧。”
謝裕搖了搖頭,瞥見了付琅藏在身後的手,“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