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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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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沅掃視了一圈,并沒有見到形似周如晦的人,而她看向了汐月公主,這個和皇後有血緣關系的人,她能看出一□□人的美感,但很遺憾,和她記憶中的眉眼沒有一絲吻合之處。

她怏怏收回目光,手中的酒都沒了味道。

在衛沅打量汐月公主的時候,周如晦也在看方姝,他想知道阿沅是不是姝妃宮内的人。

但很遺憾,周如晦也沒有見到阿沅。

皇帝目光陰鸷看向了汐月公主,但很快皇帝換上一副和善的神色,他像是慈祥的長輩道:“沒想到朕的汐月公主也到了該嫁人的如此年紀了,這滿朝文武有你喜歡的人麼。”

周如晦不明白皇帝搞什麼,但他不喜歡男人,他裝作說話的模樣,身邊的宮女用腹語回道:“多謝父皇關心,汐月無所求。”

皇帝猜到了汐月公主的回答,他不再說話,反倒是開始敬酒,皇帝敬酒,其他人哪敢不動。

汐月公主的酒壺裡隻剩個底,旁邊的宮人給汐月公主換了一壺酒,汐月公主的心腹十分生氣,汐月還沒喝呢,酒壺裡面竟沒有什麼酒,宮人竟敢如此怠慢。

這麼一打岔,周如晦急忙舉起酒杯,撩起面紗一飲而盡。

皇帝見汐月公主喝了下去,他待了一會說:“罷了,朕在這裡你們玩不開,朕和愛妃離開了。”

說完皇帝帶着姝妃離開了。

而周如晦卻覺得自己十分的熱,他腦中冒出一個又一個的阿沅,她十分用力,像是榨幹他的靈魂。

他恍恍惚惚起來,狼狽離開。

阿沅原本在閑談,但因周如晦的緣故一直默默注視汐月公主,但見她突然起身,身體晃動。

這動作可太熟悉了,上次她着了道也是如此。

阿沅:……

她說了幾句托詞和其他人分别,悄悄帶人跟上了汐月公主。

周如晦深知自己的狀态不對,他隻讓其中一個心腹跟着,但不知走到哪,突然冒出一個黑衣人,将他的心腹打昏,而這個黑衣人眼底透着濃濃的貪婪,像是沉迷周如晦的美色。

周如晦泛着濃濃的惡心,他靠着樹,濃重的喘息着,周如晦知道自己如同俎上魚肉,隻能任人擺弄,但他不甘心,他的手移到了袖中,那裡面有連九重給他的袖箭。

黑衣人明顯失去了警惕,周如晦可以一擊斃命,就在他擡起手的時候,砰的一聲,黑衣人突然的倒地,周如晦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丞相衛沅。

衛沅身穿紅衣,像是一捧火出現在這裡,明明是瘦削的書生,但上能擔起腐朽的王朝,下能赢得鄰國擅長武藝的王子。

他眼底像是有無窮的智慧,明明和他差不多大,但他已經是衆臣之師,權極一時。

周如晦在衛沅眼底看出冷漠和清明,衛沅和貪婪的黑衣人不同,他既對自己無感,而周如晦也無法得手。

放在袖箭上的手松開了。

但周如晦覺得羞恥,不知是衛沅的冷靜,還是他的狼狽,亦或是兩者皆有之。

阿沅手裡有解藥,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可信一些:“殿下,快飲下藥吧,不然會出事。”

阿沅說得不是假話,除了黑衣人,她能聽到不少人步履匆匆,仿佛是有預謀過來“捉姘”。

看着衛沅打量四周的模樣,周如晦立刻察覺到其中的陰謀,他立刻吃下藥。

清涼遍布四肢百骸,周如晦漸漸恢複了力氣。

衛沅突然一副擔心的模樣,他大聲的驚呼:“大膽刺客,竟敢妄圖傷害汐月公主。”

周如晦還沒反應過來,皇帝身邊的太監突然出現,他見到衛沅一副剛解決歹徒的模樣,而汐月公主衣服整齊,隻是柔弱躲在樹後,太監一驚,他想見到的劇本并不是這樣,但多年的宮内生活讓他立刻擔憂問:“衛相,這是怎麼了,有人告訴我這邊十分争吵。”

阿沅還沒說話,一個宮女出現,她哭泣道:“公主不勝酒力,剛才奴婢帶公主來這邊散酒,結果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多虧不遠處是衛相,我們才得救,這世上竟有如此狂徒,敢在皇宮行刺。”

周如晦并不認識這個宮女,但宮女輕易将事情變為了行刺,那周如晦的危機就此過去了,擔心的該是其他人了。

周如晦目光隐晦,掃視阿沅,不知道衛相為何會幫她至此。

周如晦的心腹終于醒了,她慌忙來到周如晦旁邊,帶着周如晦回甯儀殿,但實際上周如晦并沒有回去,他換上了男裝,去了泰儀殿。

不知為何,他和阿沅并沒有相約,但他莫名覺得阿沅會來。

衛沅立刻召來兵馬司,嚴查皇宮内外。

皇帝得知消息之後氣得砸了好幾個瓷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擔心公主。

實際上是皇帝想要汐月身敗名裂,但竟然被衛沅徹底破壞,他覺得汐月公主還有衛沅都是他的眼中釘,他想要這兩個人都付出代價。

突然皇帝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阿沅借此機會将宮内添了自己的人,她忙碌了半宿,原本該離開,但不知道為什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妝容到了泰儀殿。

她失笑一聲,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等她要離開的時候,她見到了周如晦,阿沅心裡狂跳。

今夜的周如晦格外的熱情,阿沅起了壞心思,她今日身上是宮人的衣衫,一層有一層,十分幹淨好看,連簪子都十分襯她,她坐在邊上,而地下是周如晦全部的衣服。

周如晦十分委屈,阿沅卻還故意騙他說些不雅的話。

……

等他們都醒來,周如晦臉有些薄紅,但依舊不松開阿沅,他在汲取阿沅身上的暖意,他好奇:“你見過丞相對麼。”

阿沅嗯了一聲。

周如晦又問:“聽聞他第二次救了公主,他是什麼樣的人。”

迷戀你的人,阿沅心想,但她還是中規中矩說:“一個固執的人。”

周如晦沒想到能在阿沅口中聽到這句話,但他想起阿沅是姝妃的人,姝妃和衛相關系極好,阿沅定有很多機會見到衛沅,他不禁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這份不甘心隻是虛妄的情緒,他不甘心又如何,要不是阿沅,他連皇宮都出不去。

天還未亮,兩人就離開了,阿沅在一處換上了衛沅的朝服。

她喊來心腹,讓他跟上周如晦,告知她周如晦的去向。

上朝之前,心腹就告知了阿沅周如晦的去向。

“他去了甯儀殿,但不是直接去的,而是走的密道。”

這句話讓她恍恍惚惚,她去上朝,還是和往日一樣的話,但在退朝的時候,皇帝卻當着滿朝文武道:“若不是衛相,昨日朕的明珠汐月公主差點亡故,你于汐月公主有兩次救命之恩,衛相年少有為,公主亦是身份貴重,兩人可謂是郎才女貌,衛相,我将公主賜你,你可願意。”

所有人看向了阿沅,阿沅看向了皇帝,皇帝明顯在逼她娶公主,不然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件事,阿沅想起皎潔如寒霜的周如晦,想起那個明明柔弱眼底卻是不屈的公主,她心底歎息一聲,但面色如常道:“謝陛下恩賜,臣衛沅領命。”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阿沅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惹皇帝。

她隻能被動接受這個事實,但袖下的手卻微微握拳,她不想在任人宰割。

甯儀殿。

周如晦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渾身僵硬,氣血上湧,他的确對衛沅好奇,但絕非是這種好奇。

心腹跪在他面前,生怕周如晦幹什麼傻事。

他冷笑:“一旦我嫁過去,真相暴露,滿殿的人都會死。”

心腹道:“也許還有轉機。”

周如晦閉眼,他隻想見阿沅。

也許和阿沅私奔就是他的轉機,但憑什麼呢,他能看出阿沅的權力,能在宮内經營出如此勢力的人,憑什麼和一無所有的他離開呢。

他希望阿沅能永遠自信。

周如晦慘笑。

他去了泰儀殿,其實心腹并不想讓他出去了,往年周如晦隻出去一兩次,但今年周如晦離開的次數格外的多,甚至有幾天不會回來,這加大了心腹隐瞞皇帝眼線的難度,每一步都在鋼絲上走。

但即使這般艱難,周如晦也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有時候臉上會有期待,但今次他隻是臉色蒼白道:“最後一次了,我不會在出去了。”

已經被“嫁出去”的他哪裡配和阿沅見面呢,況且離開皇宮的他也和阿沅見不了面了。

當然周如晦不會認為阿沅會在那裡,他們沒有約定。

阿沅她心緒同樣複雜,她過去一個人,哪怕把周如晦吃得幹幹淨淨也心裡坦蕩,但今日被賜婚,意味着她即将承擔一個家庭的責任,當然她是女子,并不會和公主有什麼糾葛,但她知曉禮義廉恥。

阿沅也去了泰儀殿,她覺得這裡一草一木都讓她喜歡。

是阿沅察覺到了動靜,她擡眼一看,竟然見到了周如晦。

周如晦也見到了阿沅,兩人相顧無言,但時間緩慢了許多,阿沅不忍和他分離。

周如晦亦是如此。

但長痛不如短痛,阿沅早就習慣了分别,她尋了一個借口:“姝妃讓我離開宮廷,我恐怕不會再回來了。”她不能耽誤周如晦了。

周如晦:“是麼。”

原本周如晦想找個借口,但沒想到阿沅先開口了,他順着阿沅的話說:“是麼,還真是遺憾。”

阿沅這一生都在離别,她一出生就失去了父母,成為了乞丐,終于有了老乞丐對她好一點,老乞丐離開了她,讓她改變一生的女孩見不了故人,而枕邊人終将别離。

阿沅将一枚簪子給周如晦:“你若是有事,無論找姝妃或是找衛相他們都會幫忙。”

周如晦一愣,明明決定分别,沒想到阿沅還能想着他,周如晦再次問出了口:“你是誰?”

阿沅沒回答,反問道:“那你是誰呢?”

兩人都沒有回答,但兩人卻都得到了答案,轉身離開了。

他們喜歡對方,貪戀對方,卻都不信任對方。

阿沅回去之後練了一天的劍,離開輕衣侯那裡之後,她已經很少讓自己這麼疲憊了,但為什麼這麼累,她心還是如破了一個洞一樣,格外的疼。

入夜,燭火下她在看一本史書。

看到其中一條時,她驟然想起了周如晦,她拿起紙筆,寫出自己的疑惑。

昨日發生的一切很不對勁,她沒想到能在泰儀殿遇到周如晦,明明他們不是約定的日子,無論上一次還是這一次,阿沅開始思考其中的關聯。

她想起之前手下告知的消息。

她隐隐有個猜測,她或許知道周如晦的身份了。

或許除了汐月公主外,皇後還和皇帝的弟弟有一個男孩,但皇後從未暴露過這個男孩,一直養在甯儀殿,但男孩和公主關系緊密,公主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無論公主去哪,男孩就要去哪。

不然她說自己要離宮後周如晦态度很奇怪,他應下的太決絕了,和阿沅認識的周如晦完全不同。

但當時她心裡太難受了,竟沒有察覺到其中的怪異。

汐月公主的弟弟,阿沅将最後一道關系連線,她甚至有一絲猜測,或許周如晦會在衛府出現。

不知道為什麼,在想到這一點時,阿沅說得那些别離的話全都想咽回去。

但禮義廉恥像是懸崖上的繩索,死死拽着她。

阿沅将這些關系的紙扔進了火爐裡。

随着化成的灰燼,她的妄想也燒幹淨了。

衛府張燈結彩,誰都知道衛沅要娶汐月公主,不少百姓主動過來幫忙,衛沅讓管家買些糧食,給百姓分下去。

皇帝十分着急,下旨後讓他們七日後成親。

阿沅忙碌了好多日,終于熬到了成親的晚上。

她飲了一點酒,還将酒潑在了身上,她進了新房,汐月公主蓋着蓋頭,房内站着幾個宮女,公主看起來有些緊張,阿沅大着舌頭,一臉醉醺醺的樣子,喊着公主。

為首的宮女将玉如意遞上,阿沅看向了玉如意,她有一絲遲疑,但還是拿到了手上,挑開了汐月公主的蓋頭。

阿沅徹底愣住了,她原本的計劃是裝作一個醉鬼,倒頭就睡,但面前的女人眉眼過于熟悉,阿沅想起多年前的固執,想起了那句不見故人。

難道阿沅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突然想到不見故人不一定是人去世了,也許是不能離開宮内,所以不能見到。

阿沅的手有些抖,她不自覺撫上公主的面容,但很快汐月公主一抖,汐月公主不自覺退後了一些。

阿沅見汐月公主不自在,對其他宮人說:“你們先下去。”

宮女見阿沅興緻盎然,魚貫而出,但一個宮人留了下來,站在汐月公主的旁邊。

汐月公主張口:“她是一直陪着我的心腹,我想留下她。”

阿沅并不在意,畢竟他們也不會發生什麼。

汐月公主又道:“我今日累了,不想侍候夫君。”

巧了,阿沅也不想。

阿沅道:“公主早些休息。”

她立刻了屋子,她沒有去書房,而是喚來屬下,讓屬下去打聽公主有沒有做過施粥的事情。

但他一說完,屬下立刻道:“相爺,這不用查,在下是京城的,對這事十分了解,多年前皇後還在的時候,公主十分受寵,是她說京城外有很多乞丐,她希望那些乞丐不要餓死,然後皇帝派人建了施粥鋪。”

原來如此,竟然如此。

難怪周如晦的眉眼如此的熟悉,因他和公主有血脈相連的關系。

阿沅覺得自己的手很僵,她之前已經接受了再也見不到女孩,結果現在告訴他,女孩是汐月公主,并且嫁給了她。

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阿沅坐了一夜的書房,她睡不着,閉上眼都是她還是乞丐的時候,其實有很多人鄙夷阿沅,但阿沅沒覺得如何,可公主的目光卻和芒刺一般,但若不是公主,恐怕她還是一個乞丐,還和其他乞丐為了一個包子打架。

是公主讓她更好的活下來。

她該怎麼對待公主呢。

同樣,周如晦也睡不着,他之所以留下是因為宮女會腹語。

平日在宮内也就罷了,可如今在相府,他不能一直在房間留着宮女。

阿沅有三天的休沐,第二日她整理一番去見了公主。

公主已經梳妝打扮好了,其實昨日阿沅沒仔細看公主,公主着實不算纖細,在女子中幾乎可以算上高挑了,而她的容貌幾乎和周如晦一緻,隻是她的眉眼多了幾分柔媚。

公主在讀一本佛經,四周燃着香,古樸幽深,讓阿沅想起了寒落寺。

阿沅道:“公主如今成親着實匆忙,等過幾天府邸定會擴建。”

公主嫁人會有相應的府邸,但汐月公主嫁的過于着急,阿沅已經有地了,但卻沒有怎麼動工。

公主嗯了一聲,阿沅又說了一些府邸的想法,汐月公主全權答應,汐月公主隻提了唯一一點,她要内外院。

阿沅自然滿足她。

不知道為何,是她過于思念周如晦麼,她隐隐在汐月公主的身上見到周如晦的影子。

但她想他們是姐弟,相似也是可能的。

待阿沅離開後,周如晦身邊的宮女讓所有人離開後松口氣說:“沒想到相爺是個謙謙君子。”

周如晦沉默不言。

阿沅的确有心,公主府這熱鬧非凡,每日還有不同的驚喜,公主隔着厚厚的紗幔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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