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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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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霁心一驚,她習武多年,竟然沒察覺到此人,此人不可小觑。

男人目光直接鎖在了嘉霁身上,他說道:“看樣子我足夠幸運,可以除去一個還在成長的天才。”

男人察覺到是嘉霁借助了地形,将追逐的殘兵解決。

面對有如此心思的對手,男人怎麼不激動。

剛才的“小公子”暴露了嘉霁的身份,嘉霁抽出身上的軟劍,對身後的人說:“你逃吧,這不是你能插手的,告訴他們,我不會死。”

身後的人卻不逃,固執說:“小公子,我的命是你救的,要是現在逃了我算什麼。”

嘉霁卻說:“報答我是指你在你能做的事上發揮更大的用處,這人是江湖高手,你貿然出手隻是白費生命,我不會死,你日後報答我的機會太多了,我命令你,走,你不會連命令也不聽了吧。”

嘉霁最後一句話明顯與之前的語氣不同,甚至帶着一絲上位者的冷冽。

這人不甘看了一眼,趕緊跑了。

男人等那人離開才說話:“你是個好主子,但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救自己的命。”

嘉霁沒想到這個人會給她讓手下逃跑的時間,這人是真正的武者,可惜她不是,武功隻是她必須要學的,除了武學,她還有太多要學的東西。

但嘉霁沒漏半分懼色,說:“在下駱嘉霁,比武之前能否知道英雄名諱。”

男子聲音都透着冷硬:“呂朔。”

嘉霁心涼了半截,呂朔是排名靠前的江湖中人,她絕不她的對手,對于這等人,她隻能逃跑。

嘉霁扯出一個笑:“請賜教。”

呂朔:“你是第一個聽到我名字還這麼淡定的人。”

說完之後他抽出背後的巨劍,沖向了嘉霁,嘉霁一個躍身,以劍抵擋,兩把劍碰撞在一起,撞出巨大的铮鳴,嘉霁的虎口頃刻冒血。

嘉霁咬着牙,一個下腰,順着呂朔的長劍,翻身站在呂朔的劍上,手中劍揮向了呂朔的脖頸,但呂朔的反應更快,他立刻振動自己的劍,劍氣沖向嘉霁的腳底,她雙腿發麻,卻不敢停,呂朔猜到嘉霁的目的,立刻後退一個側翻,将嘉霁狠狠地摔了出去,呂朔力氣極大,嘉霁被甩得很遠。

但這就是嘉霁的目的,在被甩飛的同時她立刻運功,如同翩跹的蝴蝶逃離這片是非之地。

呂朔一揮劍,劍氣順着呂朔的劍,沖着嘉霁的方向,面前的樹被攔腰斬下,遠方嘉霁的背後狠狠中了呂朔的劍氣。

嘉霁嘔出了血,沖身上兩個穴位點了兩下,腳步卻更快了,很快她到了一處斷崖,她知道自己決不能後退,退隻有死路一條,她割裂了自己的衣衫,綁住了手心,持着劍,縱身一躍。

她在山澗長大,也練過從高處躍下,但從未在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她心裡驚恐卻緊張,她的劍将斷崖劃出了火花,遠處有一個歪脖子樹,嘉霁一個側身,解開腰帶,她腰帶極長,是為了掩蓋她纖細的腰肢,此刻卻有了用。

嘉霁的腰帶作白練,一端飛向歪脖子樹,多虧她從未在武學上懈怠,一擊竟然真的纏中了,她在樹上吊了兩下,随後順着腰帶爬上了歪脖子樹上。

泥石流的威力還沒消失,山體還在傾斜,懸崖下的河水暴漲,嘉霁盡量側在一旁,避免被暴漲的河水卷進去。

也多虧這惡劣的天氣,嘉霁能察覺道呂朔追了過來,但并沒有膽量來對抗這份大自然的威力。

她在樹上漸漸恢複了力氣,她摸了摸懷裡,摸出來一瓶藥,她服下一顆,在歪脖子樹上打坐,過了片刻,她感覺内傷恢複了一些。

她知道山上恐怕是上不去了,山下也沒法下去,不知過了多久,山終于安靜了下來,而她感覺也能走幾步了,嘉霁沿着懸崖的斜坡,緩緩下去了。

她打量了四周,隻有雜亂的森林,并未沒有其他人的痕迹。

其實嘉霁身體還有内傷,但為了活下去,她必須要往前走,她沿着河水不知走了多久,見到河邊有一個被沖上來的人,嘉霁挑了挑眉,可還沒等她上前,她内傷再次發作,她趕緊服了兩枚藥,等她恢複,那人還沒被沖走,嘉霁上前,摸了摸這人的呼吸,沒想到這人還沒死。

嘉霁目光一轉,她有心打探敵營,抱着這樣的私心就将對方拽了上來喂了兩粒藥丸。

她把這人綁了起來,上他身上搜了一遍,可惜河水幾乎把他泡的差不多了,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了,不過臉長得确實不錯,若是走在街上,那便是一個會令一衆女子害羞的美男子。

過了半日,這人醒了。

男子終于醒過來了,他雙眼迷茫,打量四周,嘉霁她背後握着劍,盯着男子。

男子首先看向了嘉霁,他開口的話卻讓嘉霁愣住:“你是誰,不對,我是誰,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嘉霁雖然覺得有些離奇,但這人明顯不是說謊,她師父教過她如何辨别其他人說謊,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嘉霁隻能咬牙切齒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從河水裡面泡着,是我救了你。”她救他隻是想打探情報,一個失憶的人根本就幫不上一點忙,還浪費她兩粒藥。

男子感覺身上濕漉漉的,他覺得事實可能是嘉霁說的這樣。

男子剛想禮貌對嘉霁抱拳,卻發現自己被綁了,男子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公子救人的方式有些特别。”

嘉霁輕咳了兩下,她屬實沒想到這人失憶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麼,不過你失憶了那我們就分道揚镳吧。”

男子沒想到嘉霁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覺得若是他無法孤身待在這裡,他立刻道:“救命之恩湧泉相報,我希望你能讓我有報答你的機會。”

嘉霁一愣,覺得這人是不是框她,他根本沒有失憶,誰會在沒有記憶的時候還能這麼淡定,言辭還這麼清晰。

嘉霁:“你真失憶了?”

男子:“确實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嘉霁:“可我帶你沒什麼用,我不需要報答。”

男子打量一番嘉霁,他繼續冷靜說:“你受傷了,而我覺得我可能會些醫術。”

嘉霁一言難盡,這是一個失憶的人能說出來的麼,不過有人隻是失去記憶,或許不會失去本能,嘉霁也隻能這樣想。

兩人對視了許久,嘉霁覺得這人說的是真話。

嘉霁解開了他的繩子,說:“我們隻在山裡同行。”

男子:“好。”

嘉霁和男人結成同伴,嘉霁不想喂喂的叫這人,對男人說:“既然你記不起來了,那我給你個名字,叫禦風,因為我們在風中相遇。”

其實嘉霁想到了一句話:風飄飄而禦風。

蕭原州有了新的名字,禦風。

兩人一起組伴在叢林之中行走,明明嘉霁在山中生活的時候長一些,但感覺禦風比她還有了解大山。

禦風察覺到大蟲和野熊的蹤迹,嘉霁身體還沒恢複,聽後臉色很不好,禦風就因地制宜,設下陷阱,将他們做為獵物的野熊進了禦風的陷阱。

嘉霁臉色剛有恢複的神色,卻頭一昏,她中了呂朔一招,這些日子一直靠内力壓制,又再遇猛獸,解決之後是由内而外的放松,疲乏感瞬間冒出。

禦風抱住了她,其實相處了一段時間,禦風對嘉霁很有好感,嘉霁性格坦率,直言不諱,還有一絲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好奇心和探索意識,哪怕在這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的深山,也沒有一絲畏懼,積極的尋找食物,努力将這些做的很好吃。

明明沒有記憶,禦風卻覺得他從未見過如此的人,耀眼而又溫暖。

和他完全不同,他的心早就孤冷了。

等禦風有這個意識的時候,他想探究自己的記憶,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仿佛剛才隻是錯覺。

而當嘉霁倒下的時候,禦風背着嘉霁,一步一步下山,他從未感覺到嘉霁的嬌小,明明他這麼小的身軀,卻體恤自己不識武功,什麼累活都是他來做。

不過這倒是禦風想多了,嘉霁在蝶蛉山的時候就經常幹這些活,輕車熟路,而她仔細看過禦風的手,禦風的手繭在執筆處,在棋盤上,卻不在深山,不在武學。

嘉霁隻是為了他們能更快的離開,并沒有别的意思,哪怕禦風長得是嘉霁的菜,她也還不會為了一張臉失了智。

禦風背嘉霁不知道走了多遠,在途中,他看到深山的草藥,明明沒有記憶,但一見到這些,禦風便冒出了相關的知識,他開始給嘉霁把脈,把完之後卻愣住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脈,又摸了摸嘉霁的脈。

禦風知道一個令人驚愕的事實,嘉霁是女子,雖然他未見過女子,但他覺得他見過的女子都該在深閨,她們或善于謀術或善于後宅,但她們都很柔弱,或許意志上堅強,但卻很少像嘉霁一樣,孤身受傷的同時帶一個失憶的人,還敢做誘餌引誘那些野獸。

等他反應過來,他拍了拍臉頰,趕緊采了些藥草,碾碎喂給嘉霁,等嘉霁慢慢吃完之後,禦風再次背着嘉霁向前走。

他在山中,終于看到一戶人家,那戶人家見到他們還愣住了。

這戶人家将人帶回來,房中正好有熬好的野菜湯,房主分給他們一些。

禦風吃完之後問:“這裡離城市還有多久。”

這戶人家的男人說:“大概要走兩日。”

禦風:“多謝,你們怎麼來這了,這裡不算安全。”他們遇到過野熊,也遇到過大蟲。

男人說:“幾年前山下能活下去,可誰能想到有戰亂,我爹和弟弟已經死在戰場上,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連爹都見不到。“

男人的話讓禦風哽住,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但他覺得是他這的錯。

男人說:“你們穿着與衆不同,恐怕是山下的有錢人,哪裡懂我們的苦,從這裡待到他醒,就離開吧。”

禦風道謝,這戶人家還有一些做藥的爐子,禦風仔細熬着藥,熬完之後慢慢給嘉霁喂下,并拿着手帕給嘉霁仔細擦着汗。

一個晝夜過去,嘉霁漸漸醒來,她其實隻是昏昏沉沉,睜不開眼睛,她不可能在深山之中讓自己徹底失去意識,但禦風的這份體貼的照顧卻是她從未有過的經曆。

她盯着禦風,禦風也看着她。

明明還是相同的容貌,甚至還比最開始的相遇狼狽了不少,但兩人不好意思的都别開了臉。

過了一會禦風才問:“你渴麼。”

嘉霁說:“想喝一點水。”

禦風體貼的給她,就像她昏睡時熟練,等禦風反應過來卻開始如坐針氈。

嘉霁卻毫不在意,一口飲下。

嘉霁說:“我們走吧。”

嘉霁将幾枚珍珠遞給屋主的男人,說:“多謝收留。”

男人沒接,說:“在深山之中,這種東西屬實沒必要。”

嘉霁卻說:“也許有朝一日就用上了呢。”

男人見嘉霁意志堅定,也隻好接了過來。

兩人走了兩天兩夜,終于從深山出來,出來之後,嘉霁忙打聽外面的情況,傳聞駱重光被困,駱重光之子借兵裡應外合,将王朝的人擊退。

聽到這話,嘉霁松了一口氣,她打聽了一下這是什麼地方,沒想到和駱重光所在的地方還很近。

他們花重金租了一輛馬車,去了駱重光所在的城池,等嘉霁下車之後,禦風決定辭别,他雖然失憶,但不認為跟着嘉霁是一個好的選擇。

但嘉霁知道若沒有禦風,她恐怕早死于内傷,她心想若禦風真的就是王朝的人,她也會賞賜他。

嘉霁:“如今王朝不知何時會攻來,無論你走到哪裡,都難免會被牽涉,不如現在留在這裡,等到這裡的事情結束,而你對天下大勢了解一番再離開。”

禦風思索一番,覺得嘉霁說得十分在理,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程雲霜出現,眼底有淚:“小公子,你回來了。”

嘉霁失蹤了快一個月。

駱嘉霁将自己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但說到禦風時,她遲疑隐瞞了,在那個地方能遇上的,隻有朝廷的人,她自己無所謂,但其他人一定會在意。

隻說是路上遇到的救命恩人。

程雲霜從未見嘉霁這般神色,他是過來人,心底一凜,但面上不顯,他說:“先回去吧,主公一直在等你。”

嘉霁時隔幾年,終于見到父親,駱重光見到嘉霁之後,冷硬的臉上多了一絲柔和:“你回來了。”

嘉霁道:“多謝父親關心,我想去見見母親。”

駱重光臉一僵,沒想到嘉霁沒有給他一點面子,說:“去吧。”

等嘉霁走後,程雲霜立刻對駱重光說:“小公子隻是嘴硬心軟,當時接到主公的信,立刻就要回來。”

駱重光笑道:“我又怎會不知,要不是嘉霁,我恐怕真要在陰溝翻船了,我兒終究是人中龍鳳。”

說到這裡,駱重光的眼神一暗,旋即他對程雲霜說:“嘉霁大了,既然他下山了,就讓他留下來吧。”

程雲霜知道駱重光主意已定,他說:“是,主公,屬下定全力相助。”

嘉霁走到了一處院落,院落雅緻,裡面種滿了各種花樹,嘉霁走了進去,明明不大的院子,嘉霁卻有種繞不出的感覺,她立刻察覺到這裡面有陣法,她思索了一番,随即向右走了幾步,又往前走了幾步,倏然,眼前雲開月明,她終于找到了她要找的房子。

嘉霁敲了敲門,她喊道:“母親,我回來了。”

說完嘉霁推門進去,嘉霁的母親叫殷紅衣,殷紅衣正在繪畫,她寥寥幾筆,便将戰場殺戮血腥繪了出來。

聽到嘉霁的聲音,殷紅衣目光一亮,她站起來走向嘉霁,她伸出了手,明明剛才繪畫執筆極穩,可如今手卻抖了,殷紅衣的指尖描摹着嘉霁的臉頰:“你回來了,你怎麼這麼愛逞強,要是回不來了怎麼辦。”

嘉霁頑皮一笑:“我心裡有數,我還沒見母親一面,怎麼會以身犯險呢。”

殷紅衣噗嗤一笑:“你啊。”

嘉霁撒嬌說:“我在蝶蛉山一直想念母親,可惜母親不讓我回來。”

殷紅衣也是心疼,但她随即目光堅定了:“偃松先生難得收徒,隻是條件嚴苛,又要在山間,你能有此機會,我說什麼也是要将你送到那的。”

說到這裡,殷紅衣難得得愧疚:“可惜你父親卻是不能知道的,畢竟他身份如此,牽涉太多了。”

嘉霁輕哼一聲:“反正那時候父親氣我,我也不想在他面前待着,去哪不是去,去找偃松先生學習,也算是一舉兩得。”

殷紅衣目光溫柔對此不置可否,她柔聲道:“偃松先生他教你什麼了。”

“武功,計謀,但我學得并不好,他總是歎息,說像獨孤月照那樣的女子世間再無第二人。”

殷紅衣聽後低眉道:“是啊,獨孤月照終究是獨一無二的。”

嘉霁知道母親和獨孤月照有一些過往,見母親如此難過,她忙哄了哄,過一會殷紅衣笑了起來,嘉霁才問道:“母親怎麼又設了陣法,父親又要孤單了。”

殷紅衣聽到駱重光就生氣:“還不是這次守城,他明明命都要丢上去了,過去我不管,但這一次他受的太重了,可他偏偏還這麼逞強,既然他這麼固執,就讓他固執去吧。”

嘉霁對于父母這樣看似生氣實則關心的模樣習以為常,她甚至猜到過兩日兩人關系就會恢複如初,甜甜蜜蜜。

想到這,嘉霁說:“我遇到一個少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留下讓他做我的侍從。”

殷紅衣第一次見嘉霁想要一個人,她立刻問:“這少年叫什麼,哪的人,家裡幹什麼的。”

嘉霁:“少年叫禦風,哪的人不知道,家裡幹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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